快乐已经转换成痛苦，而我，能把这份快乐等量笑纳。」

舔干净泪水后，叶星辰的手掌开始轻轻摩挲起白可卿的侧脸，大拇指的指肚来回滑动。

「知道吗，可卿，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以至于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接听安知鱼的电话，当着他的面狠狠地蹂躏你……你们母女应该庆幸，你们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而我又不愿意与其他男性分享你们的美妙……」

话语余音未消，叶星辰忽然用手牢牢地钳住白可卿的下巴，强行止住她哆嗦的嘴唇。

「但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这个想法同样时时刻刻盘踞在我的脑海之中！」

「记住！当我心情好的时候，你们是我的女人，我会不负晚如不负卿；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们就是我的玩具，我的宠物，一旦你们主动与除我以外的任何男性有身体上的纠缠，特别是安知鱼，我会毫不犹豫地毁掉你们，毁掉外人，毁掉自己，毁掉一切……」

说完后，叶星辰收回了手，站直身躯，褪下裤子，将胯部准了两张脸蛋。

一张俏脸泪水扑簌，一张玉靥哀婉凄苦。

叶星辰俯视着两张五官相似的脸蛋，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现在，用你们的脸蛋告诉我，听明白了吗？」……叶星辰的声音甫一消散，手机铃声立马又变得响亮起来。

白可卿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疲倦，很想把头埋进温暖的臂弯。

脑海里一片混沌。

……「安知鱼，老实交代，你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叫顾秋情的女生！是不是喜欢她？」

「我喜欢你。」

「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了……我……我可不想在高三的时候谈恋爱……」」

「我认真的，很认真的那种，我想，到时候咱们大学就开始谈恋爱，毕业就结婚！」

「你……我……我不理你了！」……「你……你上午说的作数吗？真喜欢我啊？」

「真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好多好多地方，这世间繁华太多，我一个人看不完，所以，你能一起陪我去看看吗？以情侣身份，或者……夫妻身份？」

「哼…我讨厌你……」……「我……我也喜欢你，安知鱼，我也喜欢你……咱们高中毕业之后，我们就做情侣吧……」

「为什么要毕业之后，现在不行吗？」

「你还说……我感觉刚才姜老师刚才都怀疑我们了，幸好我们身体没挨到。」

「所以高中毕业之后确定关系是用来唬老师的？那我们现在就是实际上的情侣关系了？」

「我……我不知道啦……哎呀，我走了……」……历历在目的画面像褪去的潮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变得那样的遥不可及……白可卿心里刺得生疼，彷佛被一种难以形容的尖锐物品穿透了心脏。

泪眼朦胧，恍惚之间，她看到妈妈已用双手握住面前那巨物的根部，轻轻用拍打着白皙的脸颊，口中哀求着什么，柔顺的发丝紧紧地贴着男生的腿部垂落……紧接着，脑海里的画面或遁入幽暗，或支离破碎，最后残留的，是那片熟悉的花海，是盖在自己和妈妈身上柔软的被子，是那句「吃吧，这是女朋友应该享受的待遇」……终于，少女艰难地闭上眼，也将脸伸了过去，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句哽咽。

「明……明白了。」

也许这个男生，才能保护好自己吧……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也终于在此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