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多少回合,无邪仙女那桃花纷飞的心房堤岸,终于被可恶小师弟的阵阵情浪冲软,那苦藏许久的小小舌尖终于还是越来越无力了,一下子就被那个携着无数春水津液的舌头劫持了过来,羞涩无比地被它卷入怀抱,肆无忌惮地被它揉来舔去,甚至还被它狠狠的挤压,彷佛连少女的心房花蜜也要被它挤出来品尝,直令她羞赧欲死,却又毫无办法。更可气的是,每当自己要奋起最后的意志敛心定神,回复气力,但只要香舌稍一反抗,便会招来更加兴奋、更加狂野、更加粗暴的新的爱抚和报复,全身都似要被他从舌尖开始一层层融化掉。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百般无奈之下,忽然神识一亮,便如见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心头默念观音法门,只当自己便如当日舍身布施肉身度化狂魔、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他亲由他亲,清风拂山岗,他爱由他爱,明月照大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观音法门发挥了作用,还是小坏蛋已经吃饱了,该死的小师弟居然也似随着自己软了下来,就像是被来自自己的美丽海洋引入了梦幻漂流之中。
无邪仙女终于收摄心神,压下娇羞,想要夺回娇躯。可才一起念,连小坏蛋都还没来得及察觉,他下面的那只小泥鳅,啊,不,大泥鳅,居然立刻就感到自己的异动似的,猛地一下下大点其头,便如急不可耐要替他大哥来镇住自己一般。
无邪仙女被它点中玉足之心,几乎就像是扎破心防了一样,好不容易集起的意志险些又是全溃。又羞又气之下,眼看小坏蛋似乎还没醒来,急忙就要趁此机会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助纣为虐、老是推波助澜、轻薄自己的小东西调皮鬼。不料好不容易才压下弥天羞意,玉手才触,那泥鳅就立刻从足底钻出,不但一点也不怕,居然还朝着自己玉手昂立起来,哪怕隔着衣服,都能觉得它的气势汹汹和迫不及待。
无邪仙女羞极气极,忍不住狠狠戳了一下它。那泥鳅似乎吃了一惊,但却居然马上抬得更高,狠狠向美丽的小师姐示威。无邪仙女脸儿大红:「连你大哥都叫我一声师姐,你这小小师弟还敢放肆不成?」当下鼓起勇气,忽然双手合力,狠狠抓住了它,想要令它动弹不得。
那泥鳅忽被两只美玉般的小手如此紧握,顿时更加血气风发,不但不肯低头,反而更加兴奋地在无邪仙女小手中跳来跳去,比在她玉足之下更是调皮。无邪仙女大羞,生怕自己就要输掉与这泥鳅的争斗,连忙连羞带恨,狠狠揉搓,连揪带掐,捏着粉拳捶打。可所有这一切不但不能打下气势,反而总是令其更加嚣张起来,头部甚至还似流出了一滴露水,连裤子都染湿了一个小圈,散发着羞人的奇怪气味。
无邪仙女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芳心,陡然间又被这奇异的气味给刺激得害怕起来,几乎就要放手而逃。幸好,水迹提醒了她:「既然出水,必有水囊。后面那两个球球,肯定就是这小小师弟的水囊和底气。嗯,泥鳅得有水才能猖狂,看小师姐我怎么整治你。」想到这里,小手凶霸霸一把抓住那两个球形水囊,可真要下狠手的时候,却又不知为什么,脸儿欲燃之下,终还是如花瓣轻拂般轻轻一捏。果然,那『小小师弟』虽然更加兴奋,甚至都想回来再蹭自己小手,只可惜身管早已僵直如铁,无法如愿,更还乖乖又交出了一滴水。
无邪仙女看着好笑,当下更是玉手齐动:「放光你的水水,看你还怎么神气。」那泥鳅小小师弟越来越是膨大,可却偏偏又受制于根蒂约束,只能一滴滴慢慢吐出露水,又因为想回身亲蹭美丽师姐的小手而不得,顿时难受得死去活来。无邪仙女看着看着,心头说不出的畅快:「敢调戏你小师姐,这下又报应了吧?要是还敢不听话,小心师姐咬你,嘻嘻。」说罢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羞意盎然。
眼看调戏久了,无邪仙女忽然恶作剧般稍稍大力揉了一下球球,却听嘭的一声,似是有什
么绷断的声音,紧接着便听无能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在剧痛之下僵直了身躯。
无邪仙女大惊,急忙搂住这刚才还恨不得捏死的小师弟,急声呼唤:「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无能面上全是痛苦之色,颤声道:「断了,什么东西断了!好痛好痛!」奋力抬起一手,似是努力想要探向下体。无邪仙女心疼万分,连忙拦住,柔声道:别怕,让师姐来。急再探时,却见那本来还神气活现的泥鳅早已没了生气,顿时心头悔痛万分:「天哪,我怎么伤害了他?枉他还这么地崇拜我!」
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羞赧,急忙解开其下裳,果见那形似泥鳅和水囊的所在已青紫一片,似乎有物撕裂。虽然并未破皮,显然内部已有了许多淤血,那泥鳅更已软得匍匐在地,半点也无生气,甚至连身躯都小了许多。
无邪仙女大是心痛,急道:「师姐带你去见恩师!」说着就要抱起师弟。可无能却惊叫一声:「痛,痛!我现在还不能动……」
无邪仙女无奈,只得重又放下,怕师弟重伤无力,不能再夹紧自己借力,顾不得羞涩,只能自己轻轻张开美腿,反过来夹住师弟的腰臀,同时轻轻捧起那小小泥鳅和水囊,一边轻轻抚摸,看它还有没有反应,一边还弯下柔柔纤腰,轻轻向它吹气,便如孩童受伤后小心呵气一般。
幸好摸着吹着,淤血虽然还未化开,那小泥鳅却居然神奇地慢慢恢复了精神,一点一点又大了起来,好像也越来越硬了。无邪仙女又惊又喜,连忙更加轻柔、更加怜爱的抚摸和吹气,心头充满了感恩:「佛祖保佑!观音保佑!」
才不一会,那小泥鳅虽然还身有青紫,但整个身管已是完全复原,又开始神气活现了。无邪仙女吁了口气,正要放手,却听无能求道:「别,别放手!我还痛。」无邪仙女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只好继续轻揉抚慰。不料那泥鳅恢复原状后,居然还并不停歇,周身前后都越来越是胀大,远超之前,甚至还在自己轻轻吹气时向着自己樱唇调皮起来。
无邪仙女又羞又疑,忽然心头一动,抚向根蒂之处,立觉那根蒂处本来的紧束居然已不成其形,竟似已被绷断。略一寻思,便已明白:「原来那绷断之声,就是这里的束缚。现在小泥鳅终于没了束缚,气血顺畅,自然更是开心神气,更加胀大。」
想明白了此理,心头紧张终于安了下来:「看来这小子只怕是因祸得福了。」呼吸气间,忽一不小心感到了一股热力,再看之时,竟是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