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有回答。
难道妈妈在我高中时候就已经出轨了?可是,正看着妈妈出轨的我,为什么还会那么介意妈妈曾经出轨过呢?赵斐的双手抓住了妈妈两颗垂下的奶子,使劲揉捏了一番后,竟用手指分别掐住了两颗乳头,然后分别向两侧晃着圈圈。
妈妈的奶子本就又软又沉,如今不仅被集于一点提起,还被施加了旋转甩开的外力,如此一来,乳头承受的负担可想而知。
果不其然,原本柱体的乳头和浑圆的乳晕在赵斐的拉拽下已经变得又尖又长,好似两座高耸陡峭的山峰。
我看着都觉得疼,更别提正在承受的妈妈了。
「啊……啊……噢……」
妈妈似乎疼得再难忍受,终于放声而出。
赵斐非但没有怜香惜玉,还不依不饶道:「连这对骚奶都被他用过了,他还能放过你的嘴?」
妈妈依然没有回答。
瞧见赵斐以近乎羞辱的言语来逼问妈妈,我是怒气填胸,真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以各种践踏尊严的手段来羞辱他。
然而,本该因此而爆发的我却被越套越快的手速和越流越多的精水彻底拖了后腿。
「好啊!嘴都亲了,你藏得够深的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
「都发现是被他骗了,还留在他家吃饭,你敢说你思想是干净的?」
妈妈摇了摇头,眼角流下了泪水。
如果妈妈问心无愧,又怎会无从辩驳呢?想到这,我本已重创的心再次感到了莫名的疼痛。
「他是不是肏了你?不许犹豫,快说!」
「没有!」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承认了!」
才说完,赵斐便举起了双掌,朝着妈妈的肥臀轮番挥舞。
「啪!」
「啊!」
「啪!」
「啊!」
「啪!」
「疼!」
只听见皮肉的击打声和妈妈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响彻楼宇。
「快说!到底有没有?」
妈妈即使双眼飙泪,也咬牙喊道:「没有,真的没有!」
赵斐近乎疯狂地嘶吼道:「还不承认?快说有!」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快说有!」
赵斐才吼完,便又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
的抽打声。
赵斐这王八蛋当真是没有手软,妈妈除了叫声凄惨外,肥臀上更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红色掌印,由于掌印的层层迭加,以至于肥臀原本的白色几乎全部被红色所复盖。
「别打了,别打了,有,有,有还不成吗?」
妈妈痛苦地呻吟道。
虽说妈妈有屈打成招的可能,但听见妈妈亲口承认,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坠落般的失望。
「好你个骚货,终于承认了是吧?」
「是你让我承认的呀!」
赵斐摆出了一副又要抽打的态势,怒道:「还敢嘴硬?」
「不敢了……不敢了……我承认了……」
「承认就好,看老公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罢,赵斐突然抓住了妈妈的双臂
,然后踩在了沙发上,以半蹲的姿势顶住了妈妈的肥臀。
也不知是姿势的加持,还是腰部力量的优势,只见赵斐抽送的速度比之前几乎快了一倍,强劲的撞击犹如打桩机那般凶猛残暴。
「啊……噢……啊……」
妈妈面颊后仰,樱唇朝天,彷佛在仰天长啸。
远远望去,妈妈那丰满的娇躯好似一匹健硕的战马,那后举的双臂好似驭马的缰绳,那销魂的呻吟好似战马的嘶鸣,而威风凛凛的赵斐正驾驭着战马,在疆场上纵横驰骋、大杀四方……「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那个同事?」
「没有……没有呀!」
「没有为什么还给他肏?」
「是……是他强迫的!」
听见妈妈再次承认,我的心又再次感到了落空,然而,炽热的上头和性奋的下头却完全与我背道而驰,彷佛已脱离了我的灵魂。
「那为什么骚奶都给他玩了?」
「他……他的力气比我大!」
「那为什么还跟他亲嘴?亲嘴还能是强迫的?」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真骚,真是骚透顶了!」
说罢,赵斐放下了妈妈的双臂,然后抓住了妈妈两颗正在摇晃的奶子,并发疯似的揉捏,好似有种不揉碎捏爆就誓不罢休的态势。
赵斐的恶行已经完全脱离了在意妈妈的范畴,而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导演了一出绿帽丈夫严刑逼供妻子的戏码来消遣妈妈。
可妈妈为什么没有反抗呢?难道是为了迁就赵斐而主动进入了角色吗?「嗯……啊……人家……只对你……骚!」
如此低俗、恶心的脏话竟然出自妈妈口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妈妈不仅保守斯文、从不吐脏,还经常在我吐脏时严厉训斥。
难道女人在被性爱折磨得欲死欲仙的状态下,会迷失本性,甚至会变成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人吗?「你和他还有没有联系?」
「没有了!」
「胡说!」
「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理过他了!」
妈妈的奶子在赵斐残暴的手里,时而压成了扁平的油饼,时而揉成了浑圆的馒头,时而扭成了螺旋的烧麦,时而拉成了细长的油条。
不敢想象,如果妈妈的奶子长期遭受这种程度的蹂躏,那形似水滴的外表和那弹若水球的质地还能维持多久呢?「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凭……凭我现在只喜欢你呀!」
赵斐的态度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妈妈即使从此记恨甚至远离他也是天经地义,为什么还反而表露忠贞呢?难道妈妈不仅迷失了本性,还要践踏自己的灵魂吗?「喜欢我就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