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吐出嘲讽,「我的凤儿,妳不是不要吗?可是妳却这幺浪……」
嘲讽的话语震回秦醉月的理智,她一惊,迅速想退开:可他哪许她逃离?大手紧扣着雪臀,在她想退离时,将她往后一拉,窄臀也跟着往前用力撞击。
「啊啊——」突来的刺激快感让秦醉月忍不住放声高吟,下腹兴奋紧缩,将热铁吸得紧紧的。
「对,就是这种叫声,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见。
」赫连炽低吼着,大手粗鲁地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到腰际,两团饱满的雪乳正随着他的撞击晃出迷人的乳波。
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帐幕上,形成浪靡的景象。
「不……」秦醉月忍不住哭了,她的骄傲和尊严因这幕而荡然无存,「我恨你……赫连炽……」
赫连炽身体一僵,俊庞勾起一抹苦涩的无谓。
「是吗》那就恨吧!」
低语中,热铁持续抽插着水穴,搅出泽泽爱液,大手也跟着往上各握住一团雪乳。
「呜啊……」秦醉月低泣着,羞辱感折磨着她,可身体却又不由主地享受他给的欢愉。
花壁紧缩着,阵阵痉挛的快意她并不陌生。
明明厌恶,却又忍不住达到高潮顶点。
「呜……我恨你……」她恨他把她变成这样,淫荡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听到她一句有一句的恨,赫连炽闭上眼,热铁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紧窒的包裹,两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紧贴,汗水交融。
可心,却恁般遥远。
他笑了,笑得苦涩,灼热的男性快速地进出着水穴,他听着她的哭喊,男性粗长次次没入最深处。
「嗯啊……」秦醉月忍不住高吟着,花壁传来快速的收缩。
「不要……呜……」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这样的反应。
赫连炽奋力冲刺几下,才兜着臀。
让灼热的白液喷洒入花穴。
他的唇则贴着她的耳。
声音好低好低,低得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凤儿,妳说,我该拿妳怎幺办……」
那眼,哭的红肿,唇,也被她咬破,小脸残余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怜。
赫连炽深深的看着她,张臂将她抱进怀里。
只有沉睡时,她才会乖乖躺在他怀里,温顺得像只猫咪,而不再是高傲的野凤。
蓝眸泛柔,俊庞勾起一抹无奈。
因为她,他失去理智了!
雪白的肌肤尽是他狂怒之下留下的痕迹,映在雪肤上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可以想见他方才的粗暴。
她总能激起他不冷静的那一面,不管怎幺讨好、怎幺宠溺,他却怎幺也得不到她。
身体相偎着,她的心却离他好远,让他怎幺也抓不住。
抓不住她的心。
让他恐慌,又见到她护着别的男人,于是,她和达巴亲昵的模样激起他的妒火。
她从未这样对他,她对他,只有冷漠和厌恶,就连一丝笑容,她也吝于给他。
明明是要驯服她的,可到最后,反而是他因她而无所适从,变得不再像自己。
「凤儿,我该拿妳怎幺办才好……」他低语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残余的泪,那咸涩的滋味,如同他的心,苦涩不已。
「嗯……」秦醉月轻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眼眸一看到他立即染上一抹恨意。
「走开!」
她用力推开他,抱着丝被躲在角落,离他远远的,一敌视地瞪着他。
那浓浓的恨意,蛰疼了他的心,她涩然地笑了,蓝眸掠过一抹痛楚,「凤儿,妳要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秦醉月不语,只是恨恨地看着赫连炽。
她不会忘记他方才对她的羞辱,她的声音、两人的一举一动、那羞耻的哭喊……因为他,她努力维持的尊严瞬间消失。
她恨他!
「妳就真的这幺恨我吗?」看着她,他低问。
她撇开脸,冷冷说道:「赫连炽,你还想做什幺?是不是要我死,才能从你手上解脱?」
那冷漠又伤人的话语让他闭上眼,声音低哑地说:「妳说,要怎样你才会不恨我……」
「除非你死!」她瞪向他,不顾一切地吼着:「除非你死!赫连炽,除非你死,否则我的恨会永远存在……」
看到那张苦涩的俊庞,剩下的狂吼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是吗……」赫连炽轻嘲地笑了,「也许,哪天真会如妳所愿。
」
他一边低语,一边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这场对决,也许从头到尾,输的都是我。
」说完,他放下手,转身离开皇帐。
而她,则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话,她不懂,可心,却莫名地疼……
秦醉月静静地在床炕上,偌大的寝殿只有她一人。
她和赫连炽的关系已到了谷底,自从狩猎大典后,他不再进寝殿,每晚都只有她独自入眠。
她翻个身,用力抱着丝被,将脸埋进,隐约地,丝被里还有他留下的味道……
闭上眼,用力扯开丝被,烦闷地坐起。
她是怎幺搞的?赫连炽不再缠着她了,她该高兴的!她恨他,巴不得永远不要再看到他。
可是,她却莫名地觉得更孤独了。
她护着达巴的事早已传开,现在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除了陌生,还有厌恶,就连夏娜和秋娜也很少跟她说话了。
而赫连炽也不再出现她的面前,她听说他最近都和朵丽儿在一起,听宫里人的谈论,他有可能会纳朵丽儿为侧妃。
而她这个王妃,等于是失宠了。
可失宠的她,却还是被关在这个牢笼里,飞不出去,寂寞啃蚀着她的心,脑海,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想到他那天的话,她不懂他话中的含意,想到他那苦涩的表情,她不懂他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像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