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凤眸睨他一眼。
“我也很怕被冠上杀夫的名号。
”
“你……”申屠飞靖瞪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恨呀!不管是武艺还是嘴上功夫,他都惨败。
“乖,别气。
”她轻拍他的脸安抚他。
“喏!这给你。
”她拿了一本书给也。
“别拍我的脸。
”这女人,把他当小孩子哄吗?他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低头看着她给他的书,眼睛立即瞠大。
“惊天掌?!老天!你连这也盗出来了?”
这遗失很久的掌谱,她是去哪盗的呀?而且还不在意地给了他。
“是呀!可惜这掌谱不适合女人练,只好给你了。
”云白琥一脸可惜,费了好一番工夫才盗出来,没想到却不能练。
申屠飞靖看向她,剑眉微扬。
“你把这掌谱给我,难道不怕我靠这个打赢你?”
云白琥斜睨他一眼,“你不懂吗?我是在给你赢的机会呀!一直赢你,说真的,我也腻了。
”说着,她很无奈地叹口气。
“云白琥,你真的开口就没好话。
”申屠飞靖没好气地吼,三两下他的怒气就又被她挑起来.
对他的怒火早已习以为常,云白琥一点也不怕,“我要走了,下次见。
”她朝他挥了挥手,旋身离开。
可走了几步,她又转头,嘲弄地睇他一眼。
“希望在我老死前能等到你打败我的那一天!”挑衅地丢下一句话,她笑着离去。
“云白琥——”瞪着那离去的身影,申屠飞靖气得跳脚,却又拿她无可奈可。
可恶!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报仇的!
夜,极深。
一抹浅绿身影在夜色中飞掠,轻盈地落在细瘦的树梢上,一双凤眸看着前方的皇陵,门口有几名护卫正在巡逻。
真是麻烦!
柳眉微微蹙起,阿爹要是知道她跑来盗太上皇的坟,一定会抓狂,因为太危险了!
他们云家盗墓素来只盗沉埋百年以上的古墓,因为宝物多,被发现的机会也比较低;最忌讳盗刚死不久的墓,因为太引人注目了,而且稀世珍宝也不多,所以云家很少盗这类的墓。
啧!若是可以,她也不想来盗这皇陵呀!因为太上皇刚死没几个月,守卫巡逻得很严谨,可是偏偏她要的武功秘笈就在里头,让她不得不来。
这太上皇也奇怪,墓里放金银财宝,珍奇古玩就算了,没事放本武功秘笈干嘛?死人能练武吗?
若是寻常的秘笈就算了,偏偏还是遗失百年的武功宝典,勾得她心痒难耐,再怎幺危险,她还是来了。
没办法,谁教她是个武痴?她嗜好练武,任何秘笈她看一次就能记住全部内容,毋需多久就能学起来。
当她七岁那年第一次将阿爹打倒在地时,阿爹又惊又奇,直说她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什幺奇才不奇才的,她才没兴趣,她只对练武有兴趣,因此她只盗武功秘笈,盗到了就学起来,学好再去盗。
这是她的乐趣之一。
至于另一个乐趣……
唇瓣微扬,云白琥想到申屠飞靖那张咬牙切齿的俊庞。
他真的很好玩,通常输给她的人都会不服气,可是却也很识相,不会再来挑衅她;不过,他却是个例外。
自从输了她之后,他就三不五时地来找她挑战,一开始她懒得理会,毕竟他太弱了,她没兴趣赢弱者。
可他却一直纠缠,缠得她烦了,只好踢飞他。
不过,这一踢,却也让她讶异,因为她用了三招才将他踢飞,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他竟进步了。
她开始觉得有趣了!因此,他每次来挑战,她每次都接受,再将他打败,而每一次比试,他都比前一次进步。
想要赢他,也一次比一次棘手,不过她喜欢,打赢他很有乐趣呀!见他那副不甘心的模样,就觉得愉悦呀!
唇畔的笑容加深,不可否认,她很期待与他见面,不过距离下次见面,应该是好几个月之后了。
想到这,云白琥不由得微拧柳眉,想到又要隔好一阵子才能看到申屠飞靖,不禁有点寂寞。
他可是她的娱乐
呢!
“啧,看来又要无聊一阵子了。
”她低哼一声,凤眸瞟向皇陵,轻拧的眉尖立即舒开,唇瓣又扬起。
没关系,等盗到秘笈,她也可以耗一段时间,刚好等申屠飞靖出现,再用力踢飞他,恶狠狠地嘲笑他,呵呵……
她轻笑地伸手摘下几片树叶,指尖轻弹,将树叶射向守卫。
看到被树叶射到的守卫全倒地,她才飞落身影,在皇陵四周绕着,以脚尖探着地面。
“唔……要从哪里挖洞呢?”她的动作得快一点,下一班交接的守卫是一个时辰后,她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她边踩边沉吟,经过一名昏迷的守卫身旁时,却隐隐觉得不对,心头有一股不安。
她抬头观看四周,很静,可却静得有点诡异,风中隐约带着轻浅不可察觉的呼吸声。
糟了!她心一惊,正要撤退时,地上昏迷的守卫却突然抓住她.
“该死!”她立即将守卫踢开,可一群守卫却已将她包围。
“云家盗墓者,逮到你了!”低沉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和来者打了照面,一看到那人,她就知道——她中计了!
闷!
申屠飞靖闷极了!
大口将杯里的酒喝掉,他又倒了一怀,闷极地喝着闷酒。
而能让他这幺闷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那该死的女人!想到那张可恶的小脸,他更气闷了。
“飞靖,你心情似乎不怎幺好?”封日岚轻摇白玉折扇,俊美尔雅的脸庞扬着轻笑,饶富兴味地看着好友。
申屠飞靖懒懒睨他一眼,不吭声,继续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