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盯的看着阿飞，那令人恐惧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跪异的意图似的，让阿飞全身不寒而慄，硬起的肉棒瞬间软掉

「太奇怪了．．不太寻常．．小斌．．你到底在哪？」阿飞坐在地上，看着这些女孩跟尼克教练一起消失在体育馆的大门，仍然摸不着头绪，小斌失踪了一整天、女生队功力大增，尤其奈奈最后一颗球的动作似乎跟小斌很像？还有刚才看到这麽大胆的体态和画面，更令人费解的是，尼克教练弹指的时刻，很清楚的看到两个女生的表情，从原本放荡不羁、极度下流的表情，似乎有那麽一瞬间，双眼变得极度空洞，浮滥的笑容瞬间变得毫无生气，像是．．就像是被洗脑了，然后下暗示的感觉？

「阿飞，走了，教练集合了．．」队友拍拍阿飞的肩膀，伸出手把瘫软的阿飞搀扶起来，两人一起走向大金刚前方集合的队伍裡

「．．．」大金刚难得的语塞，把大家集合后，沉默了良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场比赛，自己一手领导的队伍没有做错任何步骤，也没有任何一个微小失误，这两个多月来所训练的阵型和策略，都执行的天衣无缝，每个选手应该有的成长也都非常明显，甚至远远超过大学队伍高标的水准，但是怎麽会打得如此难堪？整场比赛都看在眼裡，那些女孩的动作精准迅速，拥有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反应和团结，相较于前一天的比赛，根本不是同一支队伍

「教练．．我们．．到底还有哪裡不够？」小斌不在，领队的就是实力以及领导力超群的阿飞，脸上佈满了悔恨的泪水，但是那双不服输的双眼仍然斗志高昂，但单凭斗志有什麽用？计分板上那难堪的数字，仍然烙印在每个人的脑海，和那支离破碎的自尊上

「．．结果来说，我们的确还不够」教练沉思了许久，决定把最赤裸、最真实的结果给说出来，毕竟教练的职责就是要带球队打赢比赛，其他的藉口都只是敷衍而已

「因为不够，所以还是得继续去做，因为不够，所以要做得更好！」大金刚背对着队伍，语气也显得哽咽，其实这场比赛最难受的人，一定是身为教练的大金刚本人，坚强的撑过四节的赛事，终于也忍不住那崩溃的情绪，无尽的失落和失望，随着泪水倾泻而出，体育场裡面充斥着隐隐的啜泣声

「哭屁啊！可以了吧？他妈的下一次我一定会干死她们！」那个成天说要干死别人的队友，率先站了起来，不顾原本哭最大声的自己，也不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声嘶力竭地大吼

「他妈的你一个进攻都没守住，叫屁啊！」

「靠杯！你有守住吗？来啊！」另一个队友站起来，举起手刀噼头就是一招，两人瞬间扭打起来，气氛从原本的寂寞沉闷，变得越来越躁动，原本哭丧脸的队伍，瞬间像是醒来一样，开始打打闹闹，笑逐颜开，彼此用自己的方式打着气

「好了你们！要打等一下再打！过来检讨会议！」连最难过的阿飞终于也站了起来，捡回原本领队的责任，瞬间把乱成一团的队伍整理得井井有条，坐在白板前分析刚才的比赛

「．．你们．．真是不简单，哈哈！」大金刚被这个声音吓住，一回头，整个心理素质强劲的队伍彷彿没发生事情一样，迅速的扫除阴霾，大家积极的彼此检讨与激励，这让大金刚更是感动，擦去了眼角的泪光，终于露出那久违的笑容，整个队伍讨论了好久，经过了数个小时，才一起离开体育馆，大金刚则是留下来善后

「那个．．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去找一下小斌」一行人快到宿舍的门口，阿飞突然停下脚步，拿出手电筒，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好的，别太晚回来，我们队伍不能再少一个了啦！」队友们简单的挥别，毕竟大家都累了，也不想在这麽晚的时候多发生什麽

「那个状况．．真的太诡异了．．」阿飞边走边跑，脑海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比赛，尤其是和奈奈对峙的时候，那轻鬆的眼神，却有极度不寻常的反应和速度，就像一隻身经百战的野猫，在玩弄着五隻衰弱的老鼠一样轻鬆自在，下手却又极度精准充满野性，更奇怪的是，五个女孩打了四节，一滴汗也没流，先不说体力的问题，光是夏天的晚上，这麽热的天气，完全不像是生物的正常反应

「尼克教练．．一定有问题，先去看看吧．．」阿飞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尼克教练，整场比赛只要听到那个响指声，女生队的动作跟行动便会产生极大的统合性，默契好到似乎是由一个头脑领导的队

伍一样厉害，而且表情都会像奈奈当时那样的空洞无神，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嗯？为什麽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是大金刚吗？」往女生宿舍的路上，会经过体育馆旁边的办公室，裡面似乎有人在说话的声音，阿飞压低走路的声音慢慢靠近，爬上气窗往裡面偷看，居然看到大金刚和尼克教练在裡面交谈

「尼克教练，我把话说清楚了，那些指令跟动作绝对有问题，你到底做了什麽？请不要这样糟蹋这些年轻选手的身体！」大金刚很常骂人，但不常发怒，这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连阿飞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令人恐惧的表情，尤其那吼声真的是惊天动地，连气窗的玻璃都开始摇晃着

「教练．．这是很严重的指控喔．．请问您有证据吗？」尼克教练坐在椅子上，露出相当怡然自得的表情，着实令人火大

「这些录影都是证据，每一次你弹指的时候都会出现的表情，这是一种暗示，这些都是证据！我不知道你怎麽控制这些女孩，但是这些影片就已经足以让你坐牢了！收手吧．．别这样，女孩们是无辜的．．」大金刚越说声音越是衰弱，可以清楚的理解身为一名教练，对于这些后辈有多麽重视，即便不是自己队伍的选手也是

「弹指？您是说．．这样吗？」尼克教练弹了一下那诡异的响指，清脆的声响让大金刚愣了一下，双眼变得空洞，表情变得麻木

「对．．这是．．你做什麽？」大金刚眼前一黑，原来尼克教练的手已经按在脸上，再次听到一阵响指，正要阻止的双手像是失去力气一样下垂，声音越来越低沉，拥有如此健壮的身材和手臂，却几乎没有抵抗能力？

「嘿嘿．．这样就对了．．说实在的，我就是这样操作那些小妖精变成我的玩物．．这种基本的催眠术其实还是很管用的．．」尼克教练再次打了响指，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