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远离了战区躲进树林裡,娇小的身体早已不堪负荷,开始晕头转向,朦胧中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口前,终于体力透支昏了过去
「哈啊..啊..好痛..是谁..不要这样..」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口中吐露着流利的日文,似乎在请求着什麽,撕裂的痛楚交杂着被强暴的快感从下体频频袭来,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赤裸着上身,在一个阴暗破旧的房子裡,抓着我的腰对小穴勐烈的抽送
「哇..她醒了耶!小穴更紧了..好棒..再夹用力一点..」这个陌生人更兴奋的狂抽勐送,我痛到根本叫不出声音,只能咬住手指分散一下痛觉,等到陌生人射出浓浓的精液后,无情地将我丢在地上,我发现身上只剩残破的衣物,还有那一条宝贵的围巾
「唷~醒啦!妳好啊~欢迎妳来这个地方」旁边一个长相平平的女人,穿着和服,微笑着清点手中一袋钱币,抽了一口烟斗,还将烟灰弹在我小小的胸部上,灼烧的感觉令我疼痛难耐,赶紧拍掉身上的烟灰,被烫过的皮肤变得晕红,我躺在地上,身体好疲倦,又饿又渴,嘴裡浓浓的精液味,以及身上遍佈的伤痕,用手去摸了一下肿胀的小穴,传来灼热的刺痛感,我好像昏迷了很久,不知道被多少人强暴过,数十人份的浓浓精液从小穴裡涌出来
「我们在门口捡到了妳,以后这就是妳的家囉,接下来就请妳好好工作了!」女人说完,吸了一口烟,将那名陌生人的肉棒含进嘴裡,将上面的物清理乾淨,接着往我走过来,将我的衣物粗鲁的扯开,还想要伸手去抓我的围巾
「拜託..这条围巾..就这条围巾..不要带走..是我重要的东西..」我紧紧抓住围巾,这是哥哥在我身上留下唯一的东西,我含着眼泪不停地哀求,儘管全身的衣物都被剥光也没关係
「贱货!好吧!希望妳记得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施捨」女人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白皙的脸颊多了一抹鲜红印,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却让眼前这个陌生人目露凶光,肉棒又开始勃起
「这小鬼的肉体还真是好用..我要再干一次」陌生人看了一下,又舔了舔嘴角,再将几个铜钱丢在女人手上,再次享用我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在众人面前,我只能把眼睛矇起来静静的承受,这种被强暴却不能抵抗的感觉,毕竟年纪跟力气相差太多了,静静的等待这场恶梦结束
「大爷就慢慢的享受吧!」醉汉太太讲完后,鞠了个躬,便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用嘲笑的眼神,欣赏我被强暴的身影,没多久,凶恶的肉棒又在我身体裡解决一次的慾望,却将软烂的肉棒塞进我的嘴裡清枪,射乾淨后,陌生人才洋洋得意地离去,我躺在陈旧的榻榻米上喘着气,下体被强暴而红肿,阴唇已经合不起来了,浓浓的精液不断流出
「婆娘!去拿酒,老子口渴了..妳!给我过来!」听到声音我才发现,一个醉醺醺的大汉就坐在我的后方靠着牆,欣赏着这活春宫的景色,手上的酒罈已经乾了,粗暴地把我拉过去,强迫我含进他的肉棒,身体屈服在恐惧之下,只能颤抖着吞吐这根凶器,醉汉还不时用举起手掌,狠狠打在我含着肉棒而鼓起的脸颊,并用言语羞辱我,醉汉似乎是捡到这个身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而刚刚数钱的那个女人就是醉汉的太太,穿着一件旧和服,连束带都不繫上,半裸着甩动难看的身影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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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是我们家的摇钱树..多少武士慕名而来啊?好在有妳的名器,老子才有喝不完的酒,哈哈!」我嘴裡出现浓浓的精液味,忍住腥努力的吞了下去,并将龟头清理完,又被醉汉压在地上从后面勐干我的小穴,好痛苦,原来正常人被强暴是这麽的不舒服,但又有一种从心底愉悦的舒服感,让我抱着複杂的心情被灌入浓精,再被一脚踹到旁边,命令我把地上的精液舔乾淨
「滚!去妳该去的地方待着,有客人上来再过来!看到就讨厌」醉汉爽完之后就转过身缓缓睡去,我爬起身,全身上下仅剩一条哥哥给予的围巾,其馀根本一丝不挂,我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朝醉汉太太离开的方向走,门口没有关,出去一看,家裡位于离城不远的郊区,城池就耸立在山下的视野裡
「啊..武士大人..好厉害..奴家美死啦..」醉汉的太太就在门口的板凳上,跟母狗一样让刚刚享受完我的陌生人干,我突然清醒了,爸爸透过这种方式想要告诉我某些事情,我现在正体验那个人的回忆,但是这是谁的回忆呢?这裡是日本古代耶?是谁的祖先吗?但正当我在思考时一隻大手将我拉了过去
「啊?小妹妹出来啦?妳是想念叔叔的肉棒吗?太好了!快过来!妳的身体虽然小,但肉穴像是有魔法一样舒服,城裡最高级的妓女都比不上妳的肉洞呢..嘿嘿」陌生人推开醉汉太太,把这个小小的身体推倒,头被压在树干上,用手把屁股抬起,双膝跪在泥泞的土地上,对准菊穴就强制插入肉棒
「齁..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有新人就不要旧人了!还是年轻的好对吧官爷?记得多来赏赏面喔!」醉汉太太依附在陌生人的身上,用奶子跟双手不断的摩擦陌生人的手臂,让武士更有兴致玩弄我的肉体,并交替用着我的两穴
不远处还走来几个像是武士装扮的人,边走边宽衣解带,加入门口上演的活春宫,我身上的洞被肉棒插满,幼小而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摧残,虽然很痛,但我发现心底是愉悦的,不由自主的扭腰摆臀,讨好着肆虐肉体的叔叔们,醉汉太太则是在旁边任人上下其手,把肉棒弄硬之后再来我身上洩慾
「啊..叔叔们..希望悠子的身体能让叔叔满意..」心底的快感突然像潮水一样席捲我的理智,沉醉在这种被强暴的快感裡,我不断呻吟着,突然醉汉太太大笑,居然过来赏我一个耳光
「肉便器就是肉便器!还有名字?给我抛弃那自以为高尚的称呼!以后妳就只是个没名字的肉便器」醉汉太太随手拿起树枝在身上乱抽,在树枝抽打下我的身体反而更兴奋,两穴一紧,没有几个男人能支撑下去,纷纷在我身体裡投降,再换另外一轮享受,人终于散去,我倒在树干上喘息,两穴流出许多精液,我不自觉地用手舀起来往嘴裡送
「精液好喝吗?妳终于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