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盈儿只要爹爹插,不要别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头。”盈儿转过身,浑身发颤,“啊……”身下的小嫩穴已在我的手指下达到了高潮。
“爹会的,爹会道家的云体分身,以后会二三个爹爹用肉棒插你的三个肉洞,爹要把你调教成天下第一淫娃。”
几天已过,盈儿的伤已经全好了。我们父女两又是夜夜春宵,其淫荡程度不足向外人道也。有一次我在淫玩这天下第一美人时邪念一动,盈儿的粉臀上就被我刻下了“爱奴”两字。当时盈儿又羞涩又气愤,隐隐之中包含了被虐的兴奋感,将她天生媚骨的淫浪本性展露无遗。几天的淫弄将她的淫荡本性渐渐开发出来,覆盖于原来的矜持有礼,活泼可爱上,让我喜爱至极。
雅竹小居,澡房中。还有一天我的亲生女儿就要来剑宫了。我的心已彻底堕落成淫魔。我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把纤纤这美绝人寰的美人搞上床去,让她尝一尝亲生父亲肉棒的滋味。
“乖女儿,你在吗?”我轻轻扣响门扉,嘴上流露出邪异的微笑。
“铿”的一声,只听浴房内传来一把清丽喉音:“谁?爹爹你在外头吗?”
语气颇为惊惶。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满腔虚悬全都化成了淫念,大方的踱到屏风前,笑着说:“还有谁?自然是你亲爹爹来瞧你啦。”随手拿着盈儿解在小几上的珍珠首饰把玩,包括她颈间那串粒粒浑圆、每颗大小全都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我……我还没洗好,爹爹你……你别闯进来。”盈儿急着叫唤。
“来不及啦,我这便要进去了。”我嘿嘿笑着,却未移步。
浴房中一阵水声哗啦,屏风后晃来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急忙抓衣服穿。
我隔着琉璃屏风欣赏她的身体:盈儿的两条美腿又细又直,浑无半分肉感,纤细的大腿顶端平平凹入一抹缝谷,平薄的骨盆与小腹有着人偶妖精般的诡丽美感,简直不似活物。
她披衣系带,又弯下腰来,不知在脚上弄什么物事,小小的俏臀拱起,贴得与琉璃屏风极近,依稀能见两抹肉瓣弧影,以及茂密卷曲的乌黑毛发。
我兴奋不已,几乎想伸手套弄阳具,涩声道:“好女儿,我进来啦!”两人不过一扇之隔,本就近在咫尺,我一闪身扑进热气里,只听一声惊呼,屏风后的娇小人影退后半步,背门抵着屏风,吓得吁吁娇喘。
我挥散水雾,见盈儿赤裸的娇躯外只披了件近乎透明的纱衣,透出娇嫩的肌肤肉色,连紧并的大腿之间,都能看见一蓬诱人的乌卷。她双手环遮胸脯,颈间的珠串卸下后,换上一条极细的金炼,缀了枚粉色小珍珠,细炼迤逦在细致的锁骨与滑腻的胸口肌肤间,被濡得水珠晶莹,看来分外诱人。湿濡的卷发半拢在胸前,犹如新鲜的深海嫩藻,几络卷发黏在口唇颊畔,与她惊慌无辜的乌黑色大眼睛相辉映,激起我最原始的欲望。
“你……爹爹!你……你想干什么?”她楚楚可怜的瑟缩着。
我扑了过去,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已忍不到绣榻边,直接把女儿放在置衣的小几上,拉开她幼细的腕子,攫住白嫩的乳房用力揉捏。
没见过的人可能无法想象:如盈儿这般纤小的人儿,居然会有两颗丰盈硕大的椒乳,尺寸甚至比高挑的华纤纤更骄人,而且不同于华纤纤饱经锻炼的结实弹手,盈儿的乳房又软又绵,滑腻得像是充分发醒、微带黏性的上等白面团,一晃便得满眼雪酥酥的乳浪,会被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我低头去衔她那红梅般挺起的硬翘乳头,用齿缘轻轻啮咬,又或大力吸吮,把整个浅粉色的乳晕都含进嘴里,吸得她娇声哀鸣。
“不……不要!爹……我……我是你亲女儿……不要、不要……”
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比浪叫更令人兴奋,但盈儿实在挣扎得太厉害,我扯下薄纱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女儿的丰肌盛乳,另一只手忙扯开腰带裤头,掏出滚烫的肉棒,抵着一团极窄极黏的火热肉缝。
“不……不要!”
盈儿用力踢腿,猛把我推开,跌跌撞撞的逃进浴房。我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两人绕着椭圆形的桧木大浴盆追逐一阵,盈儿突然脚下一滑,噗通跌进盆里,这下子瓮中捉美人鱼,跑也跑不掉。我坐进浴盆,将溺水小猫般的女儿捞起,湿透的薄纱贴着玲珑浮凸的娇躯,微卷的黑发黏成湿淋淋的一把,仿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海魔女。
“爹……你是我的亲爹爹,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
“乖!”我密密搂着,柔声哄:“亲亲女儿别怕。你让爹爹亲一下,亲一下爹就放了你。”盈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真的么?爹不能骗我喔!”闭眼抬头,却听我轻咬她的耳朵:“不是那里,爹要亲女儿的……”拉高被绑起的双
手,指尖一路从她的唇瓣、颈侧、乳尖滑过了腰脐,全都是敏感之处。盈儿被我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双腿发抖,转眼指尖划过耻丘,停在最羞人的地方。
“让爹亲一下这里,”我含着她的耳珠,磁酥酥的声音在耳蜗里轻颤着,指尖开始划着她紧闭的幼嫩肉缝:“爹就放了你。女儿要快点考虑喔!再慢些,爹就要强奸你了……”
盈儿被磨得腿股直打颤,羞得满面通红:“爹……一定要说话算话喔!”挣扎站起,曲线优美的小腿肚还浸在温水里,被绑住的双手搭在盆缘,对着爹爹翘高嫩臀,膝盖忍不住微向内弯,似乎想夹住羞人的私处。
她的阴户另有一项旁人不及的妙处。因为身子极为纤细,臀股平窄、腰肢细圆而薄,所以她的门户也极小,不止嫩穴口闭合紧密,连肥厚的大阴唇也仅比两指节略长一些,外阴的色泽是极淡极淡的粉藕色,真个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兰瓣还要细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鲜鱼生。
我将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掀过腰际,凑近鼻尖,似乎真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鱼生鲜味,张嘴触着两片粉嫩的肉瓣,真的像接吻一样,将花瓣轻轻含在唇间,舌尖沿着肉缝里外细细舔舐,不时拨开肉褶深入些个,顶着发硬的蛤珠旋扭急弹,最后将整个舌板都挤进窄小的花房里。
“爹……爹亲得好舒服……爹好会亲,就……就是那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