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在做什么吗?」
郁邶风伏在陈伶玲的背上凑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陈伶玲感受着男人滚烫的呼吸,结实的胸膛和坚硬的下体,只感觉自己似乎要融化般,变得又热又无力。
「是你亲爱的猴子主人亲手将她打扮成这般模样的,他说这才符合她性爱玩偶的气质。」
付小洁似乎听到了身前传来的话语,受激般颤动起来,呻吟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她开始拔高自己的下体,从陈伶玲的角度看去,那肥美的肉穴带着屡屡拉丝离开了肉棒的表面,紧紧闭合呈驼趾,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但与此同时,陈伶玲突然听见了嗡嗡声,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震动声都如此清晰,那是她想象不到的威力。
果不其然,小萝莉立刻如之前那般发出了痛苦忍耐的呻吟,平坦的小腹开始痉挛,束缚双臂皮革带开始凸起,在陈伶玲同情又兴奋的目光里,那诱人的驼趾开启,竟缓缓吐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也在这时,小萝莉迅速下沉,粉红色的跳蛋又被黝黑的肉棒狠狠地抵进了肉穴里。
「看见了吗?」
郁邶风把玩着陈伶玲的乳房,下身耸动,坚硬的裆部顶撞着陈伶玲已不堪重负的阴阜。
「你的夜叉主人要求她用自己下面嘴巴侍奉自己的肉棒,但作为主人的肉玩具,他不准她在此期间高潮,于是允许她在忍不住的情况下可以休息一会儿。」
陈伶玲不安地扭动着身躯,躲避着郁邶风胯下的突击,「猴子主人却不这么想,他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肉玩具,应该保持着能随时让主人玩耍的状态。」
郁邶风循循说道,他双手猛然揪住陈伶玲乳头,缓缓拧动,陈伶玲立刻惨叫起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更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可乐灌进嘴里的感觉,刺激的感觉。
「于是猴子主人在小萝莉的G点和阴蒂上都涂抹了能增加快感的高潮液。」
郁邶风没有解释什么是G点,但这不禁让陈伶玲想起图形中的拐点,这冰冷的专业词语让她感觉自己在郁邶风等人眼中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被随意玩弄支配的肉玩具。
我不是肉玩具!她感到有些恐惧。
「猴子主人在她的阴道里塞进了一颗跳蛋,并告诉她绝不准掉落出来,那颗跳蛋带有压力传感器,当跳蛋底部受到支撑的时候,它会
在最低档工作,而一旦跳蛋底部失去了支撑,则会在最高档工作。」
郁邶风没再说话,他尽情舔舐着陈伶玲修长的脖颈,嗅食着来自处子的清香。
全身敏感带受袭,尿意夹杂着快感如洪水般冲刷着陈伶玲脑门。
她挣扎地看着不断扭动腰肢的付小洁,用仅剩的理智回想着郁邶风的话语,分析着进门以来付小洁的举动。
毋庸置疑,付小洁她渴望着高潮,但她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敢高潮,她不敢高潮,但又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断用自己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去摩擦着肉棒,她遵从主人的命令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抬起下身,但跳蛋震动着她的G点,她必须以顽强的意志抑制住性高潮的产生,并在跳蛋滑落之前继续用自己的肉穴去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她就像是没有意识的玩偶,不对,她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意志,这……这就是真正的性奴隶,肉玩具吗?她太可怜了!不行,我一定要帮帮她,是我连累了她。
恍恍惚惚间,陈伶玲没有意识到她脑海里的措辞与郁邶风有多么相似。
她按住郁邶风伸向她腿间的手,大声喊到:「夜叉主人,求你允许玲奴上厕所!」
郁邶风停止了动作,甚至夜叉也有一瞬间的凝固,唯有付小洁宛若不知疲惫的性爱玩偶般扭动着腰肢。
夜叉有些疑惑地侧过头来,目光和郁邶风短暂接触,哈哈哈直笑起来。
「哈哈哈,有意思!这可是咱们玲奴第一次主动招呼主人,真特么的淫荡!」
陈伶玲听得面红耳赤,但见夜叉从地上爬起,心里又些小得意。
「哦,忘了还有这东西了。」
见小萝莉开始剧烈挣扎,夜叉又蹲下身去从付小洁的小穴里掏出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会儿再来好好炮制你!」
夜叉转身向陈伶玲走来,余下付小洁独自扭动着下身,口中呜呜地发出空虚的呻吟。
身高近190的夜叉缓缓走来,青筋暴起的黝黑肉棒不断跳动,泛着淫糜的水光,看得陈伶玲眼角只跳,心生畏惧。
郁邶风闪身站到夜叉一旁,戏谑地看着直不起腰来的陈伶玲,显然已看穿了她的小聪明。
「把内裤给老子脱了,交过来!」
夜叉居高临下,命令到。
「是的,夜叉主人。」
事到如今,陈伶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表演下去,心里却一直打鼓。
她小心翼翼将纯白的内裤褪至脚踝,然后一只只抬起腿,弯腰拾起内裤,犹犹豫豫地递向夜叉。
「真特么的骚!」
夜叉一把夺过,顺势展开,裆部那一团浇湿便在四人的眼里展现开来。
「啊!」
陈伶玲羞赧不已,避而不视。
「这特码是尿还是逼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夜叉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先说,这是尿还是逼水?」
夜叉咄咄道,滚圆的爆眼瞪得陈伶玲有些害怕。
陈伶玲正要说话,「自己把小穴分开,我们需要诚实的对话!」
郁邶风突然说道。
「哈哈哈,对!把骚逼扳开,再和老子说话!」
陈伶玲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幽怨地看了郁邶风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呈M字张开大腿,双手一左一右分开了自己被剃了毛的无毛小穴,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蜜肉,熟悉的屈辱感直冲鼻头。
「说!这是你流的尿还是逼水?」
夜叉提起内裤,指着裆部的湿迹质问道,就像在质问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