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打开了。
那清脆的响声叩动了她的心房,眼里尽显激动,那是对自由的渴望,这一刻她甚至对郁邶风生起了感激之情。
贞操带已取下放在茶几一侧,郁邶风对着陈伶玲的腰轻轻一按,「趴好,不准乱动。」
陈伶玲便老实地趴在那里。
身后传来搓洗毛巾的水声,然后一张热乎甚至有些烫的毛巾环绕着她的腰脉擦拭起来。
起先陈伶玲还不觉有异,只是觉得这姿势很让人难为情,光着屁股让男人擦拭的行为更是让她大羞不已,直到身后传来郁邶风的命令。
「自己把屁股扳开,该给你擦屁眼了。」
恶魔不再掩饰他头上的犄角。
低俗的话语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啪!」
屁股挨了打,「没听懂吗?叫你把屁股扳开,该给你擦屁眼了!」
郁邶风见陈伶玲还是呆呆地没有动作,又语气放软宽慰道:「上午你差点被那个锁匠侮辱,就是因为你没有听主人的话,但我也不怪你。就如我们刚才分析那样,你才成为性奴隶,还放不开。现在叫你自己扳开屁股让主人给你擦屁眼,就是对你的一种训练,明白了吗?」
「我不是性奴隶!」
陈伶玲的内心回响着。
「再说了,主人给性奴隶擦擦屁眼,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郁邶风补充到。
「我才不是什么性奴隶!」
陈伶玲内心嘶吼着。
「既然你是信守承诺的人,那这就是让你成为合格性奴隶的第一次调教。」
清泪滑落,陈伶玲头靠在沙发背上,两只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臀部,一左一右将屁股大开,露出紧凑又带着些许粉红的屁眼,或许是因为紧张亦或许是因为极度的羞耻,陈伶玲的屁眼在郁邶风的视奸下,如同一棵海葵,在持续的收紧后又突然的舒展开来。
「很好!」
郁邶风笑道,拿起热毛巾开始擦拭,他擦得很认真,似乎不会放过任何一条褶皱,雏菊含羞乱颤,看得郁邶风啧啧称奇。
「不愧是我们陈大小姐的屁眼,和人一样的美。玲奴,我相信以后,你的屁眼一定会为主人们带来很多的乐趣。」
说完食指轻轻一点,雏菊受惊缩了进去。
「你们……真是变态。」
陈伶玲低声说到,她不敢想象以后会遭受怎样的折磨,这些恶魔甚至连她大便的器官都不放过。
「该轮到前面了。」
郁邶风不
由分说,一手抓住陈伶玲的脚踝,将其缓缓抬起,陈伶玲随之翻过身来,两腿大开半躺在沙发上。
「来,自己把腿抱住。」
在郁邶风的引导下,少女双臂穿过膝盖湾,反手抱住自己的双腿,那因为剃了毛而光洁诱人的小穴便被迫张开来,配上小腹上那「性奴隶」
三个黑色的大字,看得让人血脉喷张。
「哈哈,好多淫水,就这么兴奋吗?」
陈伶玲整个阴户都泛着水光。
「你……你别这样说。」
陈伶玲撇过头去,她很清楚自己的下面一直处在湿漉漉的状态。
「你!」
只见郁邶风蹲下身来,摆弄着她的阴部,「嗯…这里好像擦破皮了,一会儿得上点药。」
陈伶玲悲愤交加,感觉自己就像郁邶风手里的物件。
郁邶风两手分开她的大阴唇,将里面粉红的嫩肉完全暴露,一股淫水夹杂汗水的味道弥漫了出来,郁邶风发出感叹:「外表这么清纯,下面的嘴巴却这么骚气。」
「你……你不要再说了!」
陈伶玲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我不说了,就让主人来给你清理清理。」
「啊……不要!」
陈伶玲大惊失色!郁邶风俯身低头,舔舐着大阴唇外侧,陈伶玲抽出手来想要阻止,小手却被郁邶风摁在原处无法动弹。
「不准动!」
郁邶风抬头恶狠狠瞪了陈伶玲一眼,她才消停,但紧绷的身体毫无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
「不要……那里……脏……」
陈伶玲无力反驳着。
郁邶风开始舔舐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他放开陈伶玲的双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反复游动,又握着她的小腿向下撸动,裹住她绷直的脚背,在她的脚心画圈,当两只小脚挣扎扭动之际,又肆意把玩着颗颗晶莹的脚趾。
他并不着急进攻陈伶玲的花蕊花蒂,他深知处女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太过强烈的刺激,那反而会引起她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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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身体需要去开发适应,当她平静放松下来,女人与生俱来的快感便会汹涌澎湃,而这个过程很快就会到来。
陈伶玲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恶魔的双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又痒又麻,还给她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但却让她越发兴奋,这种感觉在郁邶风和她手心对脚心,手脚十指相扣的瞬间达到了极点。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体有液体溢出,顺着会阴流到她的肛门上,让她情不自禁夹紧了屁眼。
郁邶风看着陈伶玲淫水四溢的小穴,知道已是时候,他身体下沉,舌头沿着会阴向上舔舐直达那流出潺潺蜜液的源洞。
舌尖在洞口画圈,少女淫水的气味让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棍,舌头一卷,他将一片花瓣包在嘴里,来回滑动吮吸,头顶开始传来压抑的哼哼声,他倍受鼓舞,又对另一片花瓣如法炮制。
一双纤细的手不知何时悄然按在他的头上,似推似还,郁邶风双手扳开两片大阴唇,于是,粉嫩娇滴滴的小阴唇,封闭的桃源密洞,还有最为醒目的露头阴蒂便映现在他眼前。
他轻触洞口,搅动花蕊,对露头的花蒂却只是一带而过,但就这仅仅的一带而过,少女便又绷紧了身子,此时已不需郁邶风再去施力保持陈伶玲的腿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