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玲奴,为了让你尽快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命令你必须把这个背下来,我会随时抽查,背不到,就会受到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陈伶玲连忙回复,「佩之哥哥,困了。」
接着发了张可爱的表情。
「玲奴,看来你还没明白和主人的交流方式,我最后再教你一遍,你要回答『玲奴知道了,主人』,明白了吗?」
「睡吧睡吧,快去睡仙女觉吧,晚安啦,宝宝」
「晚安。」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面无表情地打字道:「玲奴明白了,主人。」
「很好,玲奴学得很快,看来很快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性奴隶了。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第一阶段的调教,目的呢,是为了让你完成身份的转变,尽快成为合格的性奴隶,明白了吗?」
「玲奴明白,主人。」
陈伶玲机械地回复道,她静静地等待着郁邶风下一步的指示。
「我看你还要玩些什么花样!」
「很好,从现在起,我会不定时不定强度地开启你身上的跳蛋,哈哈哈,你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跳蛋吧。你在震动开始的五分钟内,要向我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陈伶玲感受到了主人的恩赐』,在高潮后再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隶陈伶玲已经高潮了,用时多少多少分钟,感谢主人的恩赐』,玲奴,明白了吗?」
屏幕上不堪的文字让陈伶玲气打不出,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受到这种待遇,「我一定要解开这个东西!我一定要解开这个东西!」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回复「玲奴明白了,主人。」
「很好,复述一遍,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陈伶玲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她顿了顿,将之前发来的文字复制下来,转换了称呼:「主人们将对玲奴进行第一阶段的调教,从现在起,主人会不定时不定强度地开启玲奴身上的跳蛋,在跳蛋开始震动的五分钟内,要向主人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陈伶玲感受到了主人的恩赐』,在高潮后再汇报『现在是多少多少时间,性奴隶陈伶玲已经高潮了,用时多少多少分钟,感谢主人的恩赐』」
她尽量不去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尽量将文字里的「玲奴」
「性奴隶陈伶玲」
与自身的联系剥离开来。
「目的是什么?」
「你,你简直是魔鬼!」
陈伶玲再也按捺不住。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的乖乖女没有那么乖,不信你看。」
一个视频发了过来。
「我不看我不看!」
陈伶玲愤怒地回复到,郁邶风发来的视频哪会是什么好视频。
嗡嗡声响起,震感传来,陈伶玲浑身一颤,下意识按向跨间,却被贞操带挡住。
她咬紧牙关,心一横,开始搜索打开贞操带的方法,决心不再理会郁邶风,受他摆布,「大不了熬过这一晚,明天去找个开锁师傅把它打开。」
但想到要让陌生男人来处理这种东西,心里又羞又怕。
是夜,难眠,不平静。
26度的蓝色显示洒遍寝室,在炎炎夏夜里透出丝丝凉意。
陈伶玲躲在遮光帘后,身处黑暗,香汗淋漓,她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几次,此时那本是极致的快乐却带着令人崩溃的痛苦。
她在屏幕的光耀下高潮,在自我的质问中高潮,在抑制的痛哭里高潮,在昏昏欲睡又突然的惊醒后高潮,她无助地高潮着。
她手脚瘫软却又在高潮时浑身绷紧,她像受伤的小犬般蜷缩又如虾仁般在高潮时弹起,她在高潮后麻木,又在麻木后高潮。
最开始,她还能下意识地压抑住声响,而现在她唯一渴望的便是逃离这快乐又痛苦的轮回,不管是谁也好,来救救她吧。
但在这深沉的夜里,在经这数小时的折磨后,高潮的间隔越来越长,动静却越来越弱,她的呻吟彷若梦呓,而钢架床的吱呀声不过是恋爱中的人儿常有的烦恼。
从她选择了不再接受郁邶风的摆布开始,便注定了她无人可救。
滴,一声轻响。
震动停止了。
风起,遮光帘微微晃动,夜终于平静下来。
「诶…」
陈伶玲放下螺丝刀,整了整米白色的睡衣。
抬头看了看梳妆镜里微微水肿明显憔悴了的自己。
早上的陈伶玲是被憋醒的,当她醒来时寝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人。
「看来上午没课,大家都出去了。」
陈伶玲揉了揉头,看见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
她感觉浑身湿漉漉地,下体明显不适,往床单一看更是小脸一红,「我这是尿床了吗?」
她翻身爬起来,只觉手脚发软,好一番收拾,这才换了身衣物,不知从哪里翻出根螺丝刀跟着网上的视频学着撬锁。
但根本是徒劳,在此之前她甚至没用过螺丝刀。
陈伶玲撑着把黑色太阳伞,望着马路对面的「八个七开锁公司」,踌躇不前,她找遍了学校附近的五家开锁店,可惜没有一个开锁师傅是女性。
W都的夏日不饶人,一圈下来,马尾扬起,后颈也起了层密汗。
她吸了口气,面色平静,走了过去。
「老板,我需要开一下锁。」
店内启着空调,很是凉爽,柜台后的中年男子闻声抬头,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随之微微一愣。
朴素的白色短袖,蓝色牛仔裤展现着苗条身材,双腿匀称,长发束成马尾,尽显清纯可人,虽然神色平静有点冰冷,但配着半透明的白色防晒服,倒确实有几分冰山女神之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好好,行。诶,李师傅,你去给这位美女开下锁。」
李师傅应声说好,起身走向内屋去拿工具,却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这也是陈伶玲首选这家的原因。
「哦,对了,你屋是在哪里诶,要出示下身份证,我们要登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