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爬上了她白净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当然记得,可你那时只是把我当成泄气的工具,对了你和她还有来往吗?”我明白她指的是谁,那是我刻骨铭心的一段往事,那个叫袁静的女人,为了她我几乎付出了生命。(袁静的故事见拙作《淫贱的初恋情人》)
“我们不提她好吗?那时我对你其实挺痴迷的,要不会和你好了那么久,只要一有机会就带你到我的宿舍,”“还说呢,在你宿舍你把我折磨的好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家就怕蓉蓉她爸知道,好在他的要求不像你那么没完没了,而且从来都关着灯,哪像你把人往死里弄,特别是用那竹片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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