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晕,说了句:「你这小土匪似的,又想什么坏心眼?」然后转身出门去清理
接便器。
天还没黑时,来了两个警察,在病房里对我做了仔细的笔录,从我们为何打
人到我被打问的很细致。我们临走前,我问了我们一句,那个脸上长痣的死胖子
怎么样了。我们说,那胖子不比我好多少,只是头上没我这样之外,身上比我惨
多了。其中一个警察在教育了我几句后还自语般说了句,那家伙的名声这下算是
臭了,还连累了电视台的人,报纸上大标题就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我本让母亲晚上回家休息,这里有护士就行,但母亲不放心,就留了下来,
睡在旁边的小床上陪护。关上灯,我和母亲各自躺在床上,透过走廊从窗子射进
来的光,我能看到母亲脸朝向我躺在小床上就看着我。「妈,要不………你过来
睡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在这说不也一样?」「是悄悄话,这样说不是被人
听去了?」母亲犹豫了下下拿了被子枕头躺在了我身边,还是面朝向我的姿式,
我忍着痛努力转过身也把脸朝向她,抓过她的手小声说:「妈,我爱你,比这世
界上任何人都爱着你。」母亲抽下手被我拉住了。「别再给我找女朋友了,好吗?」
母亲这次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句。「妈,你现在接受不了我,我也会等,
多少年我也会的,我不怕你慢慢变老,我都会等!」母亲伸过手放在我嘴上,不
让我说下去,我却轻轻在她手上亲着。母亲嗔怪地用拇指在我人中上按了一下小
声说:「小土匪!」「我就是土匪,是妈妈小土匪。」说着我挑逗地伸手去摸母
亲的胸前,被母亲连忙捉住了,「别。晓晓,等你好了,出院了再……」这句话
对我是莫大的惊喜,我有些忘形地大了声音说:「妈,你接受我了?」母亲一下
捂住了我的嘴,动作有几分慌乱。「你刚才说……」「别说!小声点。」母亲语
声羞涩且紧张。「那你还没回答我呢?」我趁机故意大声追问。母亲忙答:「行
了,你赢了行吧。等你出院再说。」我心里激动地乐开了花。这时母亲低声说;
「我那天去广念庵和师太聊了好久,她看出我的烦恼,让我摇了个签。我和她说
是姻缘的事。她看过后说,姻缘已到,只有随缘,今朝不了却缘分,便也不会再
有明朝。」
说完便拿起被子又回她的小床了。我的心却飞到了未来,心里多想现在就能
出院!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后,看母亲已经起了,简单地在整理着着头发和衣服,
我的的脑子里一下又回想起昨夜母亲的话,难以言表的悸动,连裆间晨勃的小弟
弟也激动昂着头,但是一股尿意也同时袭来。「妈,撒尿!」母亲听了去取接便
器,仍是帮我侧好身子,把接便器送到我被子里,我已经自己把阴茎掏了出来,
母亲在帮我把它往便器口里塞时怔了一下就想缩回手,被早有预谋的我按住了。
母亲一定是发现我撒尿的家伙硬梆梆地挺起着便有些害羞。我捉着她的手,
她的三根手指捏在我的阴茎上,我就那么撒完了尿,但没让她把手收回,而是趁
机把整根坚挺的肉棒塞在了她手掌心,然后我的手紧握住她的手,前后撸动起来。
母亲有两次想抽回手都被我抓住了,她看我是强忍着痛做这些便红着脸随着我做
了。
母亲的手细滑精致,一只手难以全将我的肉棒的长度包裹,整根龟头全是在
手掌之外的,她随着我的节奏轻轻撸动着包皮,快感便从这身体的中心向我的周
身扩散,本想多多享受一下母亲温滑的小手,但看到她不时的向门口看十分羞急
的表情,我不忍心了,就加快了速度,不在忍受快感,而是任其喷发,终于我的
轻哼了一声,粗壮有力的阴茎抖动了几下,阳精悉数射进了便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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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母亲除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两天后看到我好了不少才
不用那么辛苦从公司到医院的忙来忙去。其间菲姨来看望过我一次。第三天,秦
刚来看我。我和我说我连累了我,我却说事情是我找的我,况且现在又没怎么样,
不提了!秦刚临走时神秘地问我和母亲怎么样?我用手摆了个OK的造型,我和我
说那等我出院送我个礼物。我天天盼着快些好起来,天天盼着出院。半月后我头
上的纱布取掉了,缝合伤口的线也拆了下来,医生说回复的不错,就是要留下了
疤了,不过等头发长出来就看不到了。我迫不及待问医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但得到的回答是还要观察几天,等身上软组织挫伤好了再出院,我说不用了吧,
但母亲要求我必须听医生的。于是我只好又在医院度日如年的住了7 天。
终于可以出院,当天母亲要见一位必见的国外客户,我让
她忙她的我让秦刚
开车把我送回了家。回家的感觉真好,我扔掉所有医院用过的东西,一屁股扎进
沙发里,长舒了口气。秦刚这时对我说:「怎么,今晚有好事了吗?」说着从口
袋里取出一盒东西扔给我说把这作为我庆祝我出院的礼物。我接过一看竟是一盒
避孕套……
秦刚走后,我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看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