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丽的高跟长筒靴上。
【手-机-看-小-说;.】
「刷啦——」
我依旧和往常一样,喝了清水之后骚臭的尿液便不受控制地喷洒在牢房的地
上。静静地听完自己的排尿水声,被尿骚味沾染全身的我,区区失禁的那点羞耻
已经被我抛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活下去,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见到cster.和cster再见一面,成
了我在牢房里的唯一念头。
残肢摸索着端起另一个陶碗,对精液的厌恶感也渐渐压了下去。现在活着也
是第一要务,本来腥臭的麦粥我也在努力地吃着,习惯精液的臭味之后,黏稠的
麦粥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真是讽刺,说到底还是吃男人精液过活的贱货。我这么想着,将碗里的麦粥
一饮而尽。
「呕——」
这一次,我将嘴里的麦粥通通吐了出来。不,不仅是嘴里的,甚至我那本就
没装什么的胃都翻出来往外吐着酸水,直到最后啥也吐不出来,还在不停地干呕。
这完全不是精液的问题,纵使再怎么迟钝我也明白过来,我怀孕了。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被那么多士兵轮奸了十天,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
次,不怀孕倒是件稀奇事。但我还是感叹时间过的是那么快,连多久没来月经都
没办法推算。「说起来,难道我真的会有月经吗?要是变成男孩子就不会有了吧。」
这么自问自答着,我靠着墙缓缓坐下,大开的双腿仍在淌着尿液,但此刻我只想
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真的已经隆起。
「看不到呢,也摸不到呢……」我挥动着短小的残肢,只能堪堪碰到我低垂
的奶子,说起来,我也感觉我的奶子变得稍稍长了一点,也不知过去多久了,会
不会我已经要产奶了?我的残肢碰了碰两边的乳头,并没有液体渗出。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被人操。不不不,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带着
这样的想法,缓缓沉进梦乡。
在梦里,我又一次被锁在示众枷上,那些有着巨屌的士兵围绕着我,浓厚的
雄性气味让我瞬间高潮,下体一片湿润。
「小母猪,又想让我们轮奸你啦。」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觉得自己肚子很涨,里面很想要啊?」
「是,主人们快给母猪大鸡巴吧~母猪的贱穴已经好久没有被大鸡巴操了~
主人们快把贱奴操成只知道鸡巴的淫贱肉便器吧~」
但那些士兵只是围着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的面前。他们怪笑着,撸动着
他们的大鸡巴,可就是不插进我已经流水的烂穴,我疯狂扭动着身躯,下体已
经
被瘙痒啃噬,渴求着大鸡巴来给我解痒,可那些士兵就是不动,只是撸出一股股
浓精撒在我身上,便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快来干我啊!」我的手脚一动,眼睛睁开。
「是……梦?」我这么想着,却立即被下体的欲火所吞噬。仿佛千万只蚂蚁
在我的烂穴里爬动,撕扯着里面的嫩肉,我拼命扭动身子,可大开的双腿没法夹
住小穴,断掉的残肢只能徒劳地触碰乌黑的乳头,连自慰都算不上,倒是更加撩
拨我饥渴的情欲。
「啊!肉棒!鸡巴!什么都好!快来肏我啊!」我哭泣着大喊,被铁棍撑开
的双腿连打滚都做不到,想靠着墙或地板摩擦淫豆也被铁棒挡着,那仿佛是贞德
特意为了防止我自慰而分开双腿的铁棒,如今成了折磨我的最佳刑具。钻心的痒
和快感在我的烂穴越晕越大,积蓄着的欲火已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吞噬。我在牢房
里四处挪动,额头在各个墙壁上撞出「咚咚」的声响,祈盼着有奇迹能将我从发
情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啪嗒——」陡然间,一个新的铁窗出现在铁门上,一根硕大的阴茎伸了进
来,高度与我站起来时屁股的高度一样。
「啊——大鸡巴——」我靠向铁门,转过身,屁股对准那根肉棒就坐了下去,
「哇——」
只一下,我就达到了高潮,伸出的舌头,崩坏的神情,以及飞溅的潮吹水,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这间牢房关押的是一头只知做爱的淫贱母畜。肉棒开始抽
插,很快便射出精液,灌入我那已经怀孕的子宫里。不一会儿,瘫软的肉棒退出
我的贱穴,一根硬管又直直地挤开我的子宫口,往我的子宫里倒着不知名的液体。
「哇,好棒,子宫凉凉的。噗唧——母猪的子宫被侵犯了噗唧——小宝宝要
淹死了噗唧——诶嘿嘿——」我发出崩坏的声音,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直到管
子从阴道里拔出,仍在高潮的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淫贱的屁股猛烈地颤抖着,一
股股淫水不停从烂穴倒灌而出。
「嗯,改造液加上烈性春药,还有新鲜的精液。按照教本记载的话,再这么
做二十一天,恶魔就能寄宿在母体的子宫。嗯嗯,不过还要操这个烂穴二十次啊
……」普勒拉蒂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扭动机关,将铁门上的暗窗关上。
被高潮和淫欲支配的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二十天是怎么过的。每天一醒
来就是把烂穴抵在暗窗上,等待着普勒拉蒂把自己操到高潮,灌入改造液,然后
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再度昏迷。
「噗唧——诶嘿嘿——母猪又高潮了噗唧——变成只知道高潮的下贱母猪了
噗唧——」最后一次灌入改造液以后,神情崩坏的我迎来了最强烈的高潮,潮吹
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