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入,并且再次关闭。漆黑的只能容纳两三人的空间里,一个小监视器亮了,
角川自嘲的说着:「你老婆年初可是把握坑的够惨,没想到现在又落你手上了。」
「是,所以你最好放聪明点,告诉我我老婆在哪里,我一个人进来就做好了
被警队开除的准备了。」李探长威胁着看着监视器。
角川没回话,面前的门打开了。只见角川坐在单人沙发上,裤子打开的拉链
上,那花魁打扮的娼妇背对着李探长卖力的侍奉着。就算知道条子进来了也和她
无关一样。然而散发着骚浪的同时,又夹着的蛇蝎危险气息,又像是在警告条子
最好别阻碍她享乐一样霸气。
虽然李探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然也不会对一届娼妇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但是也不得不说这女子的气场很是独特。
李探长快速的观察了环境后,直接举起了格洛克瞄准角川的脑袋质问到:
「说吧,我老婆人在哪里?」
角川看着李探长,毫无无惧的又转头怜爱的看着胯下可爱的花魁,摸着花魁
的脸说:「幸子,那边的条子在用枪威胁你最爱的夫君呢。看起来以后幸子没机
会在侍奉我了啊~」李探长不说话继续瞄着角川的脑袋,就打算看看面前的两个
日本人能玩出什么花来。
只见叫幸子的花魁不舍的离开角川的下身,不紧不慢的整理服饰一边邪恶的
回嘴:「你找的是穿女仆装留着茶色短发的条子吗?如果是的话,那不知好歹的
婊子,已经被妾身亲手碎尸万段了~」说话的同时优雅的起身正对李探长,抽出
了和服里的太刀,摆开了拼命的架势。
李探长先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然后倒吸了一口气。眼前的所谓花魁幸子,
虽然说着日语,说话的风格也和慧琳不同,但是嘴角的那颗痣的位置和声音就是
慧琳没错了。
看明白怎么回事的李探长,一下子变得暴怒的瞪着角川,而角川还得意的回
看自己,就是不点破。李探长终于被激怒,准备要射杀角川。
当然这也逃不过专业素养不比自己差的幸子的眼睛。
还没等李探长扣动扳机,幸子的太刀就挥舞了过来。幸子狰狞的看着李探长
威胁到:「想要伤我家夫君大人,先过了妾身这关」,李探长赶忙招架,并争辩
到:「慧琳~!是我~!李思远~!!」
幸子依然不为所动的叫到:「你这条子想自己亡妻想疯了吗?妾身是幸子~
夫君大人的小岛幸子~!!」
两人搅在一起的时候,角川也是乐的看戏,手边的手机也发来了信号,看起
来接应已到,便按下了沙发边的按钮,沙发随着地上的机关反转入墙面,临走还
嚣张的用生僻的中文挥手说:「宅……减~!」。留下李探长和幸子在狭小的密
室内搏斗。
李探长被幸子纠缠着,又不忍伤害爱妻。只好顺势借力让小太刀沿着手枪滑
过插入地板,并且抱紧幸子。熟悉的拥抱和久违的气味让幸子迟疑了下,只听到
条子喊了句:「慧琳,对不起~!」接着就觉得腹部一阵不适倒在了李探长怀里——
几天后,特殊的监狱病房,幸子被大字型的固定在倾角极大的病床上。
穿着病号大褂的幸子,对着眼前毁了自己幸福的条子抱有极大恨意的咒骂着:
「姓李的,你等着,妾身早晚会送你去见你那婊子~!」
这几天来,技术人员对慧琳的解除洗脑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有技术员人为
是因为慧琳本身的意志就极其坚定,导致被成功洗脑后,对相信自己是幸子也变
得异常坚定。
听完汇报的李探长隔着单向玻璃看着慧琳,表情复杂。而周围的技术人员也
因为知道两人的大致情况对李探长抱有很大的同情,并没有去打扰他。
但是李探长现在心里想的确是,自己为什么对变成幸子的妻子反而产生了别
样的冲动。到底是因为太久没见到慧琳?对慧琳本能的产生了反应。又或者……
李探长沉思片刻后对负责人,你们能先休息一段时间吗,让我和她独处一
会。
负责人看了下探长,也没多问,起身挥着手让大家都散了。
等到室内安静下来,李探长把监控全部关掉来到了幸子面前。
幸子看见李探长进来,没好气的说着:「怎么~现在条子为了套取情报~也
要对无辜市民用洗脑逼供了吗?」
李探长走过来,摸着从角川那里缴获的洗脑器材对着幸子质问着:「你真的
不记得自己被这些机器洗脑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熟悉不熟悉什么的,妾身自己就用这些机器,洗脑过那些不听话的杂鱼。
如果说妾身记不记得自己被这些机器洗脑过,就算现在有,妾身怎么知道不是你
们条子这几天给妾身植入的?」幸子反问到。
李探长看着幸子微笑了下,那好,那我也就直说了。虽然我觉得变成幸子的
慧琳也别有一番魅力,但是我爱的依然是慧琳,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是把幸子你
解除洗脑也好,又或者把幸子你洗脑成慧琳也好。总之我一定会找回我的慧琳。
听到这番发言幸子出现了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感动,但是接着幸子就感到
了恐惧,即使自己在黑道白道各色人也没少见。但是这样的条子自己真的看不懂
了。开始有点胆怯的质问:「你疯了嘛~!?」
是在担心他为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而前途净毁?又或者是害怕真实的自己被
抹杀,幸子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眼前男人对妻子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