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腰抬起来，量一下腰围。」
李姐小腿绷紧，用力把脚尖翘起来，抬起腰来。医生把卷尺从李姐腰下穿过，回到李姐的肚脐上。李姐努力支撑着，尽管穿着丝袜，小腿的肌肉线条也清晰可见。
「好了，放下吧」
医生把卷尺抽出来，最后拿过李姐的体检表，在腹部检查那一栏上写道
「腹部检查无异常，有娠痕迹，属于一胎产后导致。经检查腹部有破腹产刀疤。腹围于上季度相比增加2cm，经检查是由于近期肥胖导致。无怀孕特征。
「好把上衣解开我听一下心脏」说着便拿出一个听诊器来。相比于王瑶的震惊，李姐已经习惯了一样，并没有惊讶的表情。双手解开了衬衣的所有扣子。然后医生把李姐的衬衣彻底像两边打开，现在李姐躺在桌子上，丝袜跟内裤被拉到了接近阴毛的地方，上身衬衣也被完全打开。
这时王瑶看到李姐上身也穿着一个紫色的文胸，应该是跟内裤配套的。医生拿出听诊器，放在李姐的胸前，李姐倒吸一口凉气，可能听诊器是太凉了。突然医生把听诊器塞进了李姐的胸照里面，李姐身体一颤，但马上又平静了下来。王瑶目测听诊器伸到了李姐乳晕上方的位置。医生这样听了有半分钟，然后又把听诊器伸到另一个乳罩里，大概又听了半分钟的样子。
「好了，下来吧，不用扣扣子，直接去那边检查乳房」
李姐平躺在桌子上提了一下臀，把丝袜连同内裤提到了肚脐眼的地方。然后坐起来，下地把高跟鞋穿上。又把裙扣系上。尴尬的跟王瑶相视一笑，然后往乳房检查的地方走去。乳房检查就在斜对面，竟然没有帘子遮挡。
「你别看了，该你了。鞋子脱了，躺到桌子上来」
王瑶心里一沈，向着桌子走去。扶着桌子把高跟鞋脱下。坐到了桌子上，刚准备躺下。医生喊到
「你怎么穿的连衣裙？不知道今天体检吗」
王瑶愣了一下。银行的制服有两套，一套是衬衣裙子。另一套是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员工两套可以随意穿。通常王瑶会隔天换一套，另一套清洗。今天恰巧另一套洗了还没有干。
「把裙子拉到胸部以下，然后再躺上去」医生命令到。
王瑶「这」
「要么就裙子全脱，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不检查就走。我直接写拒检，之后会有你们银行领导来找你」
王瑶已经僵住了。硬撑着从桌子上下到地上。鞋也顾不得先穿上了，直接用丝袜脚踩在地板上。一股凉气从脚心渗透到心里。手提起连衣裙的裙摆，开始把裙子网上拉。医生就看着她。让她把裙子拉到腰部以后，已经完全暴露了连裤袜的根部还有丝袜包裹下若隐若现的内裤。
「还要往上拉，还不够」
王瑶叹了一口气，终于把裙子按照医生的要求拉到了胸部以下。然后躺了下去。
因为现在王瑶的下身只剩一层薄薄的丝袜，平躺在桌子上，能感受到桌子上的凉气。上身虽然除了胸部以下都袒露出来了，反而能感受到李姐身体的余温。
「两手交叉，放在头后面」医生说到
王瑶做出了这个令她感到倍感羞辱的姿势。感觉自己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这时医生先把王瑶的丝袜以及内裤褪了下来。王瑶感觉阴毛已经暴露了出来，但是由于平躺着，看不到被拉到了什么程度。
这时医生开始用粗糙的手揉摩王瑶的腹部。王瑶明显感觉到医生手上的老茧在自己的肚皮上划来划去。正在这时候，另一位同事小张也被叫进来了，医生还是嘱咐小张开始解裙子，在旁边等着。王瑶看了一眼小张，小张跟她对视了一眼也是满脸尴尬。王瑶想着现在自己连衣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下，下身只穿着丝袜内裤躺在桌子上，被男医生跟自己的同事看着，羞愧十足。王瑶把头扭到一边，任由医生的大手使劲按压着她的肚皮。扭过头的王瑶，正好看到了在做乳房检查的李姐。这时李姐上身衬衣已经完全脱下，胸罩也完全拿了下来。坐在一个凳子上，双手抱着头。侧身对着王瑶。坐在李姐对面的是一个女医生，大概四十多岁。戴着一副白色医用手套，在挤压李
姐的胸部。说是检查，在王瑶看来简直是挤压。那个那个大夫顺着李姐乳房的外圈一直挤压到了李姐的乳晕，最后捏起拇指跟中指狠狠的捏着李姐的乳头。李姐啊的一声，身体往后缩。女医生呵斥道「别躲！这是检查你有没有奶水，看你有没有在生育期」李姐又不情愿的把身体往前倾。女医生又用力的捏住她另一个乳头使劲挤压。王瑶不忍看到李姐的痛苦表情，把头转过来。突然发现那个男医生一边揉压着她的肚子，一边抬头看着被检查的李姐，虽然只能看到个侧面，但是还是可以看到李姐清晰的乳房。
王瑶无奈的摇了摇头，面对着毫无隐私又无可奈何的体检，王瑶没有任何办法。想保住这种国企的工作，就要忍受这些东西。检查李姐的女医生在确认李姐乳房没有溢乳之后，在体检表上写了几行字，说「行了，去做妇检吧」。
「你的肚子怎么有娠纹？是生过吗」检查王瑶的男医生突然问道？
「没有啊」
「那流过产没？」
王瑶又羞又恼，差点坐起来「我没有啊！」
这时，在门口观察的张经理听到了，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点头哈腰的客客气气的跟那个男医生说到「怎么了，王主任？」
「她没结婚吧？」
「没有应该」
「肚子上有娠纹，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
张经理一脸紧张。「王瑶，你有过什么事如实说，你还没结婚吧」
「没有啊」
「你可老实交代，我们银行可是计生一票否决制，有什么问题现在说还来得及，别一会儿让医生给你查出来了」
「没有啊张经理怎么了」王瑶眼泪已经在眼里打转。
「也有可能是皮肤紧，我以前也碰到过那样的，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王瑶听了老实的点点头。医生开始用手在她的肚子上挤压按摩。「翻过身来，趴在桌子上」医生说到。
王瑶听到医生的命令，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