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生命种子彻底释放在姐姐的体内,他们并未马上分开,而是紧贴着身躯平缓呼吸,接着学长不知在姐姐耳边说什么便翻身坐起,自柜子取出浴巾绑在腰间,当我意识到他朝门口走来,想逃已来不及,就与拉开房门的他打个照面。
「梓玲……」意外我的出现,他瞠大双眼,想知道我为何会站在门外,担心会吵到姐姐,快速关上门,拖着我的手走到离卧室约莫十几步的距离停下。
「这是怎么回事,妳晚上不睡在偷看我们?」许是想到夫妻欢好的画面通通被看到,学长的脸色铁青,漆黑如墨的眼瞪视着我。
看出他的不悦,唯恐被讨厌,我赶紧出声解释。「我只是下楼喝水,无意间听到房内传出声响,担心姐姐不舒服,想确认有没有事才打开房门,不是故意要偷看……」
「我知道了,妳回房睡吧。」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进浴室冲洗。
踩着虚浮脚步回房的我,一躺上床,满脑子都是方才他们交欢的样子,手伸向私处,发觉内裤早已沾染分泌物,身体传达出发情讯息,手指自动寻到私密处,反复摸抚肉缝并插入指头,顺从本能的自慰起来,想象自己取代姐姐,被学长那有力的手臂抱怀,感受粗茧的手指抚过肌肤的粗砺麻痒,还有阴茎进出阴道的舒畅快感。
「哈啊……」达到愉悦巅峰之际抽出手指,瞅着沾附指尖的湿润黏液,顿时明白一件事,我对学长的爱日复一日加深,已然停止不了。
隔日在餐桌上,我与学长不发一语地低头用早饭,唯有姐姐说话时会搭理几句,气氛不免尴尬。
「你们两个怪怪的哦,平常都会聊上几句,怎么今日如此安静。」姐姐的目光来回穿梭在我们之间,想瞧出端倪。
「不过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我去上班啦。」学长随意找个理由简单带过,收起手机就离开餐桌。
「欸,公文包!」姐姐发现静躺在椅子上的公文包并出声叫唤,但人已走到玄关穿鞋子。
「我拿去给他。」知道她行动笨重,我快一步提起包包朝门口方向走去。
他无声接过手提包,姐姐这时缓步走来叫住他。「等等,你领带歪了。」
学长微微弯下腰,好让她能轻松整理仪容,两人对上眼的剎那,他吻上她嫣红嘴唇,我刻意别开眼,掩藏胸口一瞬的刺痛。
「好了,玲玲在这呢。」姐姐羞赧的瞥向我,推了推他的肩膀。
「今晚别忘了,我会回家接妳。」语毕,学长若有所思地瞧我一眼,旋即取下挂于墙壁的车钥匙步出家门。
「你们今晚有事?」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本想着怀孕就不用出去庆祝,但煜祥坚持,还说已经提早订好餐厅。」说起这个,她眼角眉梢尽是幸福笑意,反观我的心是郁闷不已。
傍晚时分,学长开车回来接人,姐姐哪怕身怀六甲仍精心打扮,我站在大门目送他们驱车离去,回头凝望安静寂寥的室内,偌大空间独我一人,蔓延的寂寞啃蚀人心,刻上深刻的痛,盯着计算机屏幕,打开的文案一字未打,反倒是酒开了一罐又一罐,几杯黄汤下肚,寄望酒精能麻痹身心,停止胡思乱想。
车子约莫将近十点开入车库,他们相偕着进屋,一看见啤酒空罐和躺卧在沙发上的我,不约而同拧起双眉。
「玲玲,妳还好吗?」姐姐貌似对我近乎放纵的喝酒很是讶异,走上前来略显吃力地弯腰轻晃我肩膀,也是,过去再怎么喝顶多小酌一番,何曾见我这样。
「唔……嗯……」我没有完全睡着,含糊出声充当响应。
「梓琪,妳不是说困了吗,先进房睡吧,这里我会整理。」学长搂着她的肩膀走进卧室,再返回客厅清理,这时我已坐起身,继续喝酒。
「梓玲,妳别再喝了!」学长不由分说抢走我手里的铝罐,我则是眨了眨迷茫的眼望向一脸怒容,面对这张令人爱恨交织的脸庞,哪怕爱得深切,可恨的是他不属于我,分明近在咫尺却又觉得遥远,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不敢向前抓住,任凭一颗心痛着,折磨自我。
「学长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妳姐夫。」多么刺耳!姐夫一词是我始终不愿意开口的称呼,宁可像以前那样总以学长叫他,说是自欺欺人也行,就是不肯改口。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挣扎过后,我决定要求得答案,他无声点头示意我说下去。「你对我有过什么想法吗?」
他闻言敛下眼睫,深思一番才回答问题。「我对妳曾有过好感,但与梓琪的相识,发觉彼此拥有共通嗜好又聊得开,渐渐就被她吸引。」
「呵……早知道不该让你们认识……」原来那次相约就该做出抉择,学长本欲取消行程,是我说没关系才促成三人行,岂料这个决定像是将学长亲手推给姐姐。
他闻言皱起眉头,不大苟同我的话。「梓玲,妳怎能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眼眶泛起泪光模糊了视线,想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哽咽。「我是那么喜欢你……」
「妳……」突如其来地的告白震得他怔愣住。
「我不奢望能成为你的老婆,也不想破坏你的婚姻,就只是有个心愿想要你帮我完成。」
「妳想要什么?」
「我想怀上学长的孩子。」借着酒意壮胆,说出了积压已久的想法。
「别说醉话。」
「我很清醒!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都要清醒!」
「我们之间是不可以也不被允许的。」
「我只想要这个慰藉不能吗?反正姐姐如今月份大,更不便与你做,就当我们各取所需,你可以尽情在我身上发泄精力,而我能取得孩子,之后即可一拍两散。」
「但是妳还年轻,将来肯定会后悔……」他还想劝我打消念头。
「不,我后悔的是没能更早说出对你的爱,仅剩的念想不过是被学长疼爱,难道一次也不能吗?」乞怜的语气使他动摇,竖立的界线逐渐瓦解,他再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拦腰将我抱起,一步步走上楼梯,一步步迈向房间,也一步步开创属于我们的故事。
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