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子羿顶到一片阻碍前进的关卡,他没有犹豫地用力把她刺穿,
不理会女孩痛得眼角溢泪。这不单纯代表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只想尽快完结这
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处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阴道中进行抽插。他早
不是处男,在九岁起已经跟随师母学习羞辱敌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这仍是他
碰过最年轻的一个女孩。
「妳叫什幺名字?」子羿问了这问题,谁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会告诉对手
名字,但他仍是问了。女孩忍着破身的痛楚,隐隐约约地回答:「真…真红…」
「真红…日本人中也有这样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一种怜惜,这是作
为一个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这位得胜者最大的一个失误。
「你…你呢?」滴着泪的真红反问子羿,勐力抽插的他诚实地回答:「我叫
子羿。」
「子羿…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叫子羿…」真红重覆着男孩的名字,这
天真的话儿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下一句,却是令人吃惊得可怕:「而你
今生最后一次做爱的女生…叫真红…」
「什幺?」子羿大惊,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来已抽插得蛮顺的肉茎突然动弹
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听闻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种锁阴术,能够以阴道把对
手的器官夹住不让其动弹。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阴道是第一
次用。」真红脸上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是幻术!
「奥义!真、红、闪、光!」
子羿惊讶无比,随着女孩唸完这六个字,他发觉眼前爆发一团极
度的红光,
包围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连忙闭上双眼,但太迟了,他已被这极光刺
中,那闪红一秒后变成白色,即使在闭上眼帘亦无法躲避。
「呜!」
同一时间,被牢牢夹住的肉茎给鬆开,子羿下意识扑向地上拿起他的长剑,
在空气中胡乱挥动。
「吼!吼吼!」
女孩已经逃去无踪,她没有纠缠在要杀死对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伤势是
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对一个战士来说也许是一种懦弱,但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这
根本不算什幺,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没有廉耻。
子羿错了,这个曾以真正战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还是用身体作为武器。
子羿赢了,亦也许,他是输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头顶上,他笑了,为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动的
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肉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
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但
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
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于遥远时代的名字,彷彿只会出现于武
侠小说和时代剧中。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于社会的角落
里。
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
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每十年,两派都会
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
的胜利者。
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
的名誉之战。大家都抱着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
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
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
张虽然同样年少,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
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
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红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性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
性器再也无法勃起,是一种心理障碍。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
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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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
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
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
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
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
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幺多年苦,答
应师母,从今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