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医用病床上,看屋内各类医学器具的摆设像是工作室的二层,刚想动弹,竟发觉双手双脚已被不知哪来的手铐脚镣紧紧束缚在床头尾的铁栏杆上,整个人此时就像过去被车裂的犯人,伸着双手双脚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头顶白嗤嗤的灯光照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就在挣扎间,江心郁袅娜的身影向病床走来。
王国平见到她大吼:「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江心郁只是讥讽地回了一句:「我说过会找你算账的。」
她今天外面照例穿着朴素地白大褂工作服,但遮盖不住艳丽地妆容,淡棕色的眼隐衬托着一双峻眼更加摄人心脾,烈焰红唇彷佛让人看到心底盛开了一朵娇艳的玫瑰。
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白大褂地扣子,随手抛在一旁,里面露出类似护士服一般地半袖工作服。
接着,她再次缓缓解开工作服上衣的扣子,双手拉住衣襟慢慢扯下上衣,一个女性的半身躯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一个未经人事、荷尔蒙爆棚的年轻男子面前。
细嫩的玉颈下是一片光洁如雪的肌肤,凌空傲雪、挺拔丰满的双峰被一副黑色蕾丝点缀着无数小野花的乳罩紧紧箍住。
盈盈一握的腰肢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优雅而流畅的曲线,脐洞彷佛是白沙上点缀着的黑珍珠,在淡然中平添了一星幽怨。
她继续解开了工作裤的扣带,徐徐褪下——浑圆饱满却颀长纤细的双腿外套着一双高至腿根的淡黑丝袜,袜根处的野花绕树三匝,生机勃勃。
野花继续开遍了平静如水的小腹,在花丛深处,女妖的歌声从地狱之门传出,让人黯然销魂。
王国平此时已心脏狂跳,兴奋与激动难以遏制,君王权杖再次如擎天巨柱直冲云霄,但此时理智仍在,知道这事绝不可为,自己不能被人像畜生一样摆布,大叫道:「江心郁!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江心郁并不急着答话,而是脱下鞋子上了病床,骑到他大腿根处,用葱根般的手指轻弹权杖,戏谑说道:「男人第一回都是伪君子,第二回就全都是真小人了,看身体诚实成这样,还在装,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竟无任何前兆地将私裤向旁边一歪,一手抓起君王权杖直直送入了地狱之门。
王国平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就要裂开,一股炽热的炎流从腹底流遍全身,身体不住地抖动着。
江心郁如毒蛇一般地腰肢肆意地扭动着,地狱之门已彻底吞噬了君王权杖,淫靡地气息随时等待着权杖腐朽,可那倔强地权杖却不肯轻易服输,岿然不动地挺立着。
一下,一下,又一下,肉体间相互冲撞地声音越来越急促,女人地表情越来越狰狞,恨不得一瞬间就将探入体内的钢杖磨为齑粉,但这钢杖也非易与之物,竟疯狂反噬,女人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雌猫一般的呻吟。
男人此时残存的理智也灰飞烟灭,野兽的欲望彻底爆发,下身本能地左冲右突,誓要在地狱中杀出一条血路重回人间。
女人此时已有些不知所措,反复地争夺拉锯正消耗着自己的忍耐力,烈焰不断地灼烧已将自己推向焚化的边缘,终于男人感觉到一路汹涌澎湃地力量要从体内冲出,君王权杖霎时声威顶天,猛然逼向地
狱的最深处。
女人终于支持不住,伴随着一声划破天空的长吟,上身如仰望星空般向后弯曲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整个身体如海啸般颤抖,一对耸入云霄的乳房在文胸的束缚中疯狂挣扎不惜一切也要冲出枷锁,地狱彷佛在这一刻要彻底崩塌,无数妖魔降临人间,他们淫邪狡诈地缠绕住这对男女,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彻底堕落。
就在男人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一股奇怪的力量突然铺天盖地压下来堵住了将要喷发的火山口,男人瞬间感觉那里胀痛难忍,随时都可能爆炸,伴随而来的还有使全身颤抖的爽快感,他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女人此时已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狡黠一笑,重新振作起来,疯狂的扭动腰肢,男人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片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波涛汹涌的巨浪席卷着憋胀与爽快一阵阵,一层层不停袭来,在经历了数不清地浪涛洗礼之后,男人感觉身体里地力量终于积攒到了开天辟地的威势,再没有什么能阻止这股力量毁灭一切了。
女人此时已全身潮红,朝露般的汗珠沿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粒粒滑落,就在此刻,忽觉一股巨力自脐下狂乱愤怒地倾泻而出,扭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冲散,像一片片鸿毛一样漫天飘落,一声如禽鸟嘶鸣般的长吟滑破夜空——王国平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他还躺在那张床上,只是已经穿好了衣服。
身体感觉空空如也,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已如梦似幻,狂乱的印象在脑海里不停回荡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具体发生了什么,既然想不起来,索性就不要想,继续做好自己的研究就好。
想到这里,王国平感觉身上忽然来了些许力气,强撑着身体下了床,慢慢走出了这空无一人的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王国平平静地搞着自己的研究,在一个专注的人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能沉浸在所追求的事务里,就已是莫大的满足。
这一天,就在王国平在显微镜下全身贯注观察细胞实验的时候,听见实验室的门猛然打开。
「王国平,你来一下,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谈一下。」
抬头时,只看见江心郁一袭晚礼服红艳胜火,双颊也如天边晚霞,眼光已不似平日般冷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世不恭的迷离。
王国平本想继续自己的研究,但是扫帚不到灰尘是不会自己走的,麻烦的事情总要解决,正好有些事情也希望能追问清楚,于是便答应了。
江心郁带着王国平走出了实验大楼,这时王国平才发现此时已是午夜时分了,星斗满天,月华如洗,四周出奇的安静,幽柔的香气伴随着微醺的气息从身边的女人身上不断传来,就连醉心科研的自己也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沿着校园曲折的小径,二人来到校园中心大湖的湖心亭。
江心郁悠悠在长椅上坐定,轻拍着旁边的空位,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