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次之后,无月身上的异常变化显然远不止于此,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但听乾娘又嘶声淫叫起来:“嗷~天啊!小鸡头顶住宫口跳得好凶!可宝宝分明并未射精啊?这是咋回事?噢!它还象灵动之极的蛇头一般,不断地自动钻挑勾刺妈妈的宫口,天啊!里面的花蕊好痒啊!宝宝求求你,小鸡头别再乱钻乱拱,宫口已在痉挛,快要不受妈妈的控制,宫口就要收不紧啦!啊~唔唔!”
伴随着乾娘最后那声长长的惊呼,但闻噗地一声,就像阴道被反复抽插打足气后放屁一般,露在外那截棒身顿时被阴道完全吞噬!
乾娘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啊!坏宝宝!还是被小鸡头钻进来了,还钻进去那么深,在宫口中胡乱搅动!老天~妈妈里面痒、痒死啦!受不了,头好晕,要、要丢!妈妈不想这么快、快,被宝宝肏出阴精,宝宝不许、不许在花宫中射精!”
无月呜呜叫唤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真是好热好软好舒服啊!孩儿就是要在妈妈花宫中射精,给妈妈播下种子,就是想让妈妈怀孕,让妈妈从此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
乾娘看似就要崩溃,浪叫连连地道:“还在你小时候和妈妈深情接吻那一天起,妈妈就已深深爱上我的小宝宝、对我的宝宝死心塌地,绝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即便你爹复生也夺不去妈妈对你的情爱!自与你好过一次之后,妈妈成天就想抱着我心爱的小男人纵欲交欢!噢噢!除了跳得越来越猛,小鸡头上咋又长出好些硬硬的肉疙瘩啊?来天!妈妈要死了!啊啊~!!”
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声,乾娘两眼翻白,身子绷紧、不断地痉挛颤栗着,死死搂紧无月一动不动,浑身潮红密布、粗重之极的喘息已达极致!
“花宫中好热,天啊!妈妈又怀孕啦!真是个坏宝宝,害妈妈又得偷偷堕胎!”乾娘已登上极乐之境!由她的神情和身体反应足以表情她此刻有多么销魂,或许该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
母子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喘息好一阵之后,但听无月皱眉说道:“妈妈,孩儿的小雀雀这会儿好肿哦,有点痛,又有点木。”
乾娘淫荡地说道:“刚才搞得凶,这是正常的,宝宝这根小雀雀最近一直在变大变硬,现在比前些时又长出一截,也更硬了些,这会儿硬得就象根铁棒,真是好奇怪!小鸡头也更大了,这都是跟妈妈睡觉的好处。”
我从门缝往里看去,见乾娘边说边揉弄着无月的嫩屌。果不其然,他的屌儿此刻已肿得像根大茄子,颜色也差不多,呈血红色,挺翘得也更高了,面对如此长大又如此硬的鸡巴,难怪乾娘如此满意!
随后只见她翻身上马,噬入无月的嫩屌,骑在他身上再度飞舞驰骋起来,一边耸动下身一边问道:“怎么样?小雀雀现在还痛不痛?开始有感觉没有?”
无月低声说道:“被妈妈的老屄夹住之后倒不感觉痛了,但整个屌儿依然木木的像根木头,在里面啥感觉都没了。”
无月或许并未意识到,但乾娘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禁惊呼道:“按宝宝所说的状况和妈妈看到的嫩屌形状,跟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一模一样!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宝宝无意间竟练成了传说中那种极难练成的金枪不倒之术么?据说练成此术之人可连御数十位如狼似虎的妇人而不倒,若乖儿真到了那种境界,妈妈以后可就有福啦!”
无月加紧用功,在乾娘的紧要关头趁势求道:“孩儿一定会侍候得妈妈满意的,若是、若是您别再为难仙儿,孩儿就更加心无旁骛了。”
乾娘娇喘吁吁,没功夫搭理他这茬儿,只管呻吟着道:“妈妈感觉好棒!骚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喔!痒酥酥的好舒服哦!今晚上妈妈要慢慢和宝宝玩,慢慢夹你,时间搞长点,妈妈还要高潮……”
一会儿之后,她淫叫声大起,紧接着就到了高潮。擦拭下身淫液后,她伏在无月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无月的屌儿却并未消肿,硬挺如故,而且小鸡头似乎又大了一圈,显然他尚未射精。
乾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仅仅休息半晌后又骑了上去,接下来她的淫叫声再度此起彼伏……
不知已过去多久,乾娘连续奋战,几乎就没让无月休息过,粗略估计她至少来了十几次高潮,而且越到后来,她尖声淫叫的频率越来越频密。可即便这样,他的阳具依然肿胀硬挺如故,毫无消褪迹象,一直未射精!
对乾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来说,无月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又很爱他,情欲愈发亢奋,大肆卖弄风骚,施展出内媚之术,用最淫秽的色情姿势和挑逗语言刺激他。乾娘又一轮声嘶力竭的淫叫声传来,这是她的骚屄被肏得最痒之时,伴随着她高潮的来临……
我隐隐有些担心,不知乾娘何时才能把他的精液吸出来、让屌儿消肿?且乾娘叫得如此惨烈,可千万别被小魔女听去了,此事若传出去可是大为不妙!
我快步回到无月的房间,还好!纪灵仙仍静静地坐在里面发呆,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乾娘的内室离此较远,叫声传过来已若有若无,她更不会注意到了。或许她此刻唯一关心的,是无月何时回屋里来陪她,安慰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灵?
见了我,她只是微微点头,似乎知道我不会帮她,也不再出言相求,只是低着头继续想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便乾娘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纪灵仙依然常去他家,而且去的次数比我还多,无月显然也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都不太乐意留我在他那儿过夜了,毕竟尚未成亲,我又怎好意思赖在他那儿过夜?
每天早晨我再去他家时,纪灵仙总是已先我一步呆在他身边。我不服气,有天特意在凌晨时分便赶到他的屋里,发觉她居然已经在那儿!
无月仍在酣睡,她蜷缩在他身边已经醒来,正呆呆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我看得懂,因为我也时常象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听他高谈阔论。或许正如她所言,她自己的确都没弄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能看出她很爱无月,或许不在我之下,他似乎也是这样。
我实在气不过,在他醒来后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为何夜里竟也与她在一起、还如此相依相偎?
他还狡辩,说道:“你误会了,昨晚咱俩在屋里玩得太晚、躺下就睡着了,夜里其实啥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