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屠的每一刀都和割在我身上一般无二。
我吓呆了。
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如何承受如此残忍的屠宰。
「不不不,我后悔的摇头。」
「下面是孔家村提供的年猪,闵轩怡。」
主持人喊到。
「闵轩怡是老花家的媳妇,还是个老师,可是自从进了家门,三年了,没生
养。家里的阿婆也是急得不行,只好又找了一个。那个新媳妇可是花了老花家一
万块钱呢。这个就做了年猪。那我们就带年猪了。」
闵轩怡是个城里的姑娘,长的清秀文静,我想她应该是被拐卖来的。
现在她的脸色苍白,早就已经六神无主。
几个人架着她,把她驾到场地中间的一个木墩子前面。
闵轩怡看着那个木头墩子,吓得脸色惨白,她在地上踢蹬着,「哦,别别,
不要,别杀我。」
那反抗柔弱的彷佛微风鼓浪。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双手缚到背后。
周屠按着她的头,枕到木墩子上,木墩子前面摆放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不锈钢
洗脸盆。
然后抓着她的乳房,揉捏着。
她已经吓哭了。
左右晃动的躲着。
两边的助手按着她防止她乱动。
周屠把刀柄插到她的阴道里,抽插着。
她哼哼唧唧,哭哭啼啼。
不一会竟然传出来呻吟的声音。
阴道也湿润了。
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闵轩怡的呻吟变得悠长绵软。
这时周屠居然拿来了一把大号的鬼头刀,比在闵轩怡脖子上,高高举起。
闵轩怡似乎感
觉到了末日的到来。
全身颤抖的好像装了电池,屁股里居然再次拉出一泡尿来。
只见刀光闪过,咚!的一声,刀刃狠狠的切进木桩里。
闵轩怡的头颅应声飞起,打着滚掉落到洗脸盆里,晃荡荡的一声。
那只剩下一个腔子的身体刷的挺起来。
鲜血喷溅,几个人忙用大盆接着。
周屠把闵轩怡的头拎起来,她的头居然还不可思议的向周围看了看,随后便
失去了神采。
她的头被周屠摆在肉桉上,身体也被肢解。
终于到我的。
心脏已经几近癫狂。
「最后是咱们屠村的沛然!屠村有十几年没出好年猪了,这可是十年磨一剑。今天的年猪可是十几年来最好的。带沛然。」
说着几个人把我连同门板一起抬了过去,然后让我头朝里,屁股对着村民的
方向。
我在几百号村民面前,一丝不挂的噘着屁股,用最羞耻的姿势等待屠宰。
下面的人品头论足,嗡嗡嗡的说话。
「沛然这娃子逼咋这么好看?」
「前几天你没草她?」
「我艹了三次呢。」
「那你没看她的逼?」
「看见了,不过太阳一照感觉更好看,又白又嫩。」
「城里娃子都这样。不像咱家婆娘。」
「说实话,宰了有点可惜,我没草够。」
「可不,我现在都不想草自己家婆娘了。」
「不过能草还能吃肉,也不错」
「对,那个逼放上面下油一炸,味道肯定很好」
这种类型的骚话时不时的飘进我耳朵。
各种对我的下体的讨论。
我的阴部就要被下油锅了吗?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自己的逼在油锅里翻腾的
样子。
这时候一只手探进我的阴道。
那手指肥厚粗糙,蜷着手指,野蛮的扣弄。
那动作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都没有。
但我却完全不能抵御这种进攻,这肯定是周屠了。
他一边扣我的阴部一边问:「沛然,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下体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于是我在几百人面前潮吹了。
阴精不停的喷发,我拼命的喊叫,呻吟。
这仍然是我最好听的声音。
就像中路被击杀的阿狸。
我曾经模彷过阿狸的声音,收割了多少宅男的心。
我相信村民也不能抵御。
我的阴唇对着观众在阳光下,被玩弄,喷水,熠熠生辉。
「周叔叔,我好了,您来吧。」
我哼唧唧的说。
「这年猪真骚!」
「好手法!」
村民们鼓掌,叫好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的脸红到脖子根。
我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潮吹了。
我周叔叔抽出手指,我回头看到他正向大家展示他手指上的淫液呢。
丢死人了。
刚才的主持人又开始唱到:「年猪喷水,祝大家如鱼得水,连年有余,年猪
喷水多,大家财运多多,好事多多。」
台下的叫好声更高了。
「我要用宰你妈妈的手段来宰你了。沛然,忍着点。」
我的脑袋嗡嗡响。
好像在刮风暴。
我的下巴顶在门板上咯咯的响个不停。
周叔叔用刀子挑开我双手的绑带。
我的双手一下子恢复了自由。
我也终于不用噘着了。
赶紧直了腰,这怕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直腰了。
我怕极了,抱着胳膊,他就要离我而去,这让我不敢相信。
只见周叔叔拎来了一把大斧子。
我多想逃跑,但是跑不掉。
开始了,开始了。
屠夫把我的左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