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挡着自己的脸,我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弥漫,那声音让我脸红。
他一边草我,一边把我的脚放到他嘴里舔了一下。
「真是一只嫩猪蹄。」
他说。
那样子好像要把我的脚丫子切走一样。
「您喜欢我的脚吗?啊~啊~」
我呻吟着口吃不清。
「我是赤脚医生嘛,哪家病了我都要去,跑的路多,村里每只年猪都有一只
脚是给我留着的,让我补补脚力。」
他一边摩挲着我的脚,一边说。
那样子好像我的脚已经属于他了一样。
再过几天我的脚就会被切下来了。
而这个草我的男人就是他的新主人。
这实在太魔幻了。
这么快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分配了。
我望着他,这个即将把我分而食之的人。
他大概40多岁,有点黑,瘦瘦的,破旧的衣服洗的灰白。
他的头发蓬乱着,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
我却越看越喜欢。
我即将属于你,我的肉体,我的心,还有我的脚。
我爬起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们拥到一起。
像爱人一样,我感受着他的耸动。
「你这个骚母猪,骚母猪,」
他一边在我耳边呢喃的骂我一边草我。
「过两天就要被大家吃掉了,开心不开心?」
「我,开心,嗯~嗯~开心。」
「原来被大家吃掉就是你的梦想啊。」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那你的脚,你是想让我做成粉蒸肉,还是煮着吃?当然红烧也不错。」
「那是您的东西,您怎么吃我都开心。啊~啊~」
「这可不行啊,毕竟是你的脚,我还是要听取主人意见的。」
「不不,我不知道。」
我喘着粗气。
他用手捏住我的脸颊,「骚货,快说。」
说着啪的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我有点措手不及,脸颊热热的,我下意识的挡住脸。
他把我的手拉开,「你是不是骚母猪?」
说完,又是一巴掌下来,我的头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
就这样,他居然一边草我一边左右开弓的打,直打的我眼前飞金星。
「啊~啊~我是~我是骚母猪,啊~,我是骚母猪。」
我用胳膊护着脸,不停的求饶。
「啊~啊~嗯~嗯~」
我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发出来。
我抬眼看着老公,他站在那里,眼泪噗噗的流,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
那样子瞬间让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支离破碎。
我也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村医再次扇我嘴巴,他让我把手躲开,然后狠狠地扇我。
「那骚母猪的猪蹄怎么吃?」
「炖着吃!」
我眼睛被打的都睁不开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您把我的脚炖着吃了吧。我喜欢被炖。」
我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村医的下体拼命的压到我的最深处,我拼命的
颤抖,肥厚的子宫被阴茎向里推着,感受着温热的精液涌进阴道最深处,身体居
然也跟着一起攀向顶峰,我潮吹了。
无法抑制的高潮。
当他结束后,我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不敢看老公。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我被村民拉着走向屠宰场,老公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遥远的超出天际,我们虽然还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我们的心,已经
被撕开了,带着血,中间横梗着珠穆朗玛峰,再也无法愈合。
村医拍了拍我的脸:「好啦,别装死了,还得过好几天才宰你呢。」
我的下体,精液顺着我的阴道流出来,村医用手扣了,让我张嘴,喂我吃掉
,「记住这味道啊,过两天屠宰是要净肠的,你可能有两天都只能靠精液过日子。」
我爬起来,用嘴巴帮着村医清理几把,照例舔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一下,村医开始帮我治疗。
先把我的伤口消了毒,就是用肥皂水在我的乳房上搓。
疼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忍着点,过两天屠宰比这疼多了。」
村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说这是应该打麻药的,用大刷子刷伤口谁受得了?我抓着老公的手,低着
头,实在太疼了,从乳房蔓延到全身,每刷一下都疼得我脚豆抽筋。
刷完了又用水冲了半天,然后他认认真真的把乳头按回到伤口上,用弯曲的
医用针细密的缝合起来,缝针的痛感和大刷子刷比起来已经算是清风拂面了。
我甚至感到了一丝丝舒适。
最后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再用药布缠了几圈。
那草药居然是他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煳在我伤口上的。
我一阵恶寒。
这种技术,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临走时,他还掐了我屁股一下,「沛然的
肉真鲜嫩。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了。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
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扬长而去。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和老公讲了半天,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那
表情,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样子。
不过我想了想,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
老公又哭了,比我还脆弱,他说这个他做不来。
这还不如杀了他。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能死,毕竟他还有任务,沛然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