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粗跟的女仆皮鞋,所以她们坐在吧台椅
上的时候就会把鞋子用鞋跟与防水台中间的拱形区域(就是足弓)卡在椅子放脚
的环上。我的任务包括清洁她们的鞋底,自然也会包括清理这一片拱形区域。当
为梦梦服务时,她比较老实,甚至有时还会把脚放下来方便我清理;而服务紫姐
时,她就如同一个小恶魔一样,给我设置各种困难。首先,紫姐绝对不会把脚放
下来给我制造方便,因此我只能使劲伸出舌头,把舌头插进椅子的环与她的鞋底
中间的地方。其实这一步还好,她会微微抬起脚,让我的舌头有可能插进的鞋底
与环之间的空间。我的噩梦在第二步,这时她的脚就开始不老实了,她会开始抖
腿,有鞋底和鞋跟碾压我的五官,用足弓挤压我的舌头。五官还好受,舌头被挤
压得生疼,我发出疼痛的叫声,但是因为舌头连着声带被拉扯着,我只能发出连
我自己都很难停到的「嘶嘶」的声音。而隔着硬硬的鞋底,她的脚只能感受到鞋
子里面软软的回弹绵,我的疼痛她根本感觉不到。当她抖腿玩累了后,她并不会
松开脚,我只能被扯着舌头地躺在她脚下,默默地等待着在未知的时间后她会松
开脚让我离开。
在有客人的时候,紫姐或者梦梦便会去招待客人,另一位则留在吧台继续调
教我。
梦梦是萝莉体型,当她坐在吧台内的时候,我便会跪坐在吧台下。有时,她
会来回前后晃着双腿踢我的肚子和胸脯,她的说法是肚子与比她还大的胸部(用
着种方法嘲讽我的肥胖让我有点尬呀)上面的肉软软的踢起来很舒服,特别是用
多大的劲踢过去,就会有多大的劲弹回来。有时,梦梦会命令我让我把她的鞋脱
掉给她的脚按摩。其实我对按摩一窍不通,我只不过是捧着一只可爱的小脚丫拿
捏把玩而已了。这时她的另一只脚则踩在我的脸上,隔着袜子用五个脚趾头揉捏
我的五官,把我弄的面部狰狞。除了挤捏我的五官,她还会把脚插进我的嘴里,
因为她的脚很小,她能把大半只脚插进我的嘴里。虽然舌头被压住不能动,但是
舌尖还是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我便用舌尖挠她足底痒痒。有时,她的脚伸得
太进去,会碰到我的咽喉,这让我感到很恶心,想干呕,但是又因为嘴里被塞满,
只能把这个干呕咽下去。对此,梦梦表示贴别喜欢我呕不出来痛苦的样子,并称
其为「大do捅你嘴改进版。jpeg」。
当御姐体型的紫姐坐在吧台时,我则改为躺在地上的姿势。紫姐会先隔着内
裤踩我的下身,不一会,受到刺激的下身便会勃起;虽然是小豆芽,但是因为内
裤特别有弹性,下身还是会支起一个小帐篷。接下来,她会慢慢地用鞋底将小帐
篷慢慢踩扁,当她抬起脚,小帐篷又像弹簧一样重新立起来。不过,这个过程虽
然视觉上有一种crush的美感,但肉体上对我来说还是有点疼痛的,所幸她有经
验每次踩下去时都施加了横向的力,再加上踩的也比较慢,所以我的枪还是没有
被折断。当然,她也不是只会踩扁帐篷这一种玩法,有时她也会用双脚夹住我的
家伙,前后或者上下来回搓动,对我进行一些足交的动作;甚至有时,她会用鞋
跟撩起我的裤口,把另外一只脚伸进去,在给予我快感的同时,体验柔软光滑的
鞋面与坚硬粗糙的鞋底。除此之外,紫姐还会不时用鞋跟与防水台中间的位置来
踩我的家伙,这样什么都踩不到,她以此嘲讽我勃起的小豆芽甚至还没有她的鞋
跟长。她在y时会不时低头看看我,漏出征服者一样的笑容,和掺杂着胜利喜
悦与鄙视的眼神。因为我的兴奋程度一五一十地写在脸上,每当我快要到达临界
点的时候,她的动作则戛然而止,双脚转战至我的乳头与肚子。乳头的玩法是用
鞋跟碾与用鞋底摩擦,不一会乳头就会硬起来,继续碾则会非常疼痛;肚子的玩
法是跺,和梦梦的玩法差不多,只不过使用鞋跟而不是鞋头。等小帐篷像是打开
了泄压阀慢慢软下去后,她又会转站会我的下体,循环往复,让我时刻处于兴奋
的临界点但是就是无法越过临界值的状态。
还有一次是在工作结束后,确切说就是周年祭的前两天,女仆们都下班只剩
下梦梦和紫姐的时候。因为那段时间接近周年祭,梦梦与紫姐需要准备一段宅舞
作为周年祭那天的现场演出,因此晚上她们都会在店里练习到很晚。
因为要准备周年祭,我作为后勤保障,自然也变得忙碌起来。首先,最重要
的是确保活动当天可能的突然提高的客流量与食材消耗量,要是活动进行到一半
突然告诉客人们厨房被吃空了的话,那可就尴尬了。其次,购买装饰店面所需要
的各种材料,也是我作为后勤保障部门的职责;同时作为店里唯一的男性员工,
改造店面规划为舞台腾出空间这样的体力活当然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的工作。
那天紫姐与梦梦在休息室练习舞蹈,而我则在店内前厅布置舞台。由于身体
脂肪过多,实在是负担不了长时间高强度工作,不一会我便气喘吁吁。我决定忙
里偷闲,于是顺势躺在舞台,带上耳机开始肝肝肝手游。
带上耳机是我那一天做的第一个错误决定。虽然带上耳机可以一边玩游戏,
一边听声优小姐姐可爱的配音,但是屏幕与耳机也在同时阻断了我对外界的认知。
突然感觉肚子上一沉。抬头一看,原来是紫姐。为了更接近表演当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