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还得靠你
啊,别废话了,让我玩玩你这双骚肉脚。」
徐风说着抓住春丽的脚踝,打断了她的思路。
「啊」
春丽一声呻吟,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拿住穴道一般,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这
是怎么回事?春丽集中精神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很快又开始尝试踢动腿脚。
徐风一边坏笑一边看着女格斗家徒劳地翻腾,凑上去伸长舌头在那优美的足
弓上舔了一下,春丽身体勐然绷紧,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从足弓直冲她的脑海,
她健美的双腿甚至都不由得微微颤抖,丝袜中的脚趾更是诱人地不断屈伸着宣泄
主人的难过,这立刻吸引了徐风的注意力,他大嘴一张,将女警的脚尖含入口中
,开始吮吸、舔玩起每一根脚趾来。
「放开,你......你这个变态。」
春丽怒骂着,但徐风浑不在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当他玩弄春丽的一双美足
时,她的阴道也随之缩紧,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于是他加力玩弄那天造地设
的金莲,用舌头去舔,用嘴巴去吸,用手指去摸,恨不得要将那团美肉吞入肚中
一般。
「你.....你......混.......啊啊......别」
春丽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之前几次不幸被强奸的经历中,她的一双美
足自然是对方关注的重点,而且她的美脚在男人不断地蹂躏开发下也确实敏感了
不少,但像这次这样,产生如此快、如此强烈的快感,却是第一次。
徐风感到他的努力越来越能得到身下美人的响应,本就紧窄潮湿的阴道如同
手套一般紧紧裹住他的阳具,甚至随着他对手中美足的每一次舔舐而同步痉挛、
弹跳,犹如一双巧手在弹奏着性爱的旋律。
「好爽,真是个骚货,被人玩玩脚都能浪起来,」
徐风嘴上开着嘲讽,双手向下开始爱抚春丽骨肉均匀的小腿,舌头则继续不
断舔着她的脚心,「痒不痒?小骚货,哈哈,你躲啊,你躲啊。」
看着强大的女格斗家像小女生一样无力地蜷缩着秀气的脚掌,徒劳地躲避着
自己的攻击,徐风心情大好。
「啊!」
正所谓乐极生悲,春丽毕竟是雌虎而不是小猫,收缩腿脚正是为了蓄力一击
,一脚正蹬在徐风柔软的鼻子上。
尽管春丽的身体被束缚且体力早已所剩无几以至于力道相当微弱,这一脚还
是让徐风鼻子发酸,眼泪长流,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旁边一个打手连忙笑
着把他扶起来。
「很好,你这个贱货,我会好好报答你这一脚的,你们给我按住她,先玩玩
她的骚脚,热热身,但是不许肏她。你等着。」
徐风恨恨地说着走出了房间,几个打手马上围了上来,嘴巴,手掌甚至是鸡
巴一股脑地涌向了春丽的身体,尽管粗鲁的抓捏,阳具的剐蹭让春丽难以忍受,
但最致命的还是她的一双美脚,现在她每一只脚丫都被好几个手掌嘴巴无死角地
玩弄着,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禁忌快感,她忍不住连连呻吟,竭力压制着双脚上传
来的快感。
最后把春丽从出丑风险中解放出来的还是徐风,他一脸狰狞地重新走入房间
,「让开,让开,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臭婊子」
在徐风身后站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手提着一个小箱子,面相身材平平无
奇,但一双眼睛却放射着狂热的光芒,尽管春丽早就习惯了男人面对自己裸体时
贪婪的目光,但是这个男人的眼中却不仅仅是有性欲,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狂热。
「臭婊子,你猜猜我要怎么整治你?来一次轮奸大会?」
看到春丽恨恨地盯着自己不发一词,徐风阴笑道:「是啊,你这个骚货被人
肏了这么多回,早不当回事了。哼,我才知道你之前就被道上的抓住强奸过好几
回了,在警局还摆一副假正经的圣女嘴脸,我呸!你这个蠢女人每次被抓后都靠
这身贱肉活命的吧?」
听到徐风不但提及自己被强奸的
惨痛经历,更把自己描述成用色相乞求活命
的胆小鬼,本来打定主意沉默面对的春丽忍不住骂道:「住嘴,你这个无耻败类。」
「我无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才无耻,告诉你,他是纹身师,我要在你
这身骚肉上纹几个鸡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破鞋。」
「你......」
春丽只觉得眼前发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纹身?此前春丽被捉住奸淫的
几次经历中,即使再暴虐的歹徒也把她完美的肉体视若珍宝,不肯破坏一丝一毫
,没想到这个叛徒竟然如此歹毒。
「你这个贱货以为我没法治你?」
看到春丽震惊的样子,徐风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道:「我想想,纹什么好呢?
小穴上纹个花蛇,告诉大家你这个贱人就是个榨精的美女蛇,哈!不,不,不,
这样别人也看不到,要不在你大奶子中间纹个鸡巴,你就能一直玩乳交了。也不
好,你穿衣服就能盖住,干脆在你脑门上纹上贱货两个字,这样谁都能知道你是
个什么东西。」
徐风一连串的自说自话让春丽如坠冰窟,思维和血液一同凝固了一般,竟然
不能反驳打断对方。
听着一个比一个恶毒的纹身方桉,春丽感到愈发的绝望,徐风有一点说的没
错,虽然耻辱,但春丽确实早已不把被强奸当做致命的伤害。
一方面私下接触中,她知道好朋友东南国际刑警负责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