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来,正如此时从远方渐渐笼罩过来的
暮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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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你干嘛呢?咱不回江城市了?"老黑放下面包车的车窗,探出头去
问道。
"妈的,老子开着那骚女人的车,车厢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惹得老子心
猿意马,没什么心思开车了!你看……"杜胜利用发亮的烟头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说。他的裤裆上已经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虽然被宽敞的花格子衬衫下摆遮盖
着,却还是明显得像随时要从裤子里顶出来一样。
"你的意思……在这种地方先把事情做了?"老黑问。
就在两个说话的时候,凌薇拼命挪动着身子,背靠着面包车紧闭的车门,把
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总算,她半个脑袋露到了车窗上。
车窗的玻璃贴过膜,从外面望进来,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从里面望出去,还
算清晰,尤其是正好停在路灯下的那辆宝马车。凌薇看到儿子童童正在车里又哭
又闹,显然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趴在车窗口,不停地用小拳头
捶打着玻璃。可是童童的哭喊声和捶打声,都被车窗玻璃隔在了车厢里面,除了
能隐约看到他惊慌的表情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面包车后备箱的门被打开了,老黑和麻子两个人如狼似虎地从后面扑了进来,
把凌薇从车厢里拖了出来。被五花大绑的凌薇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笃的一声响,
两只尖尖的靴头掉在了地上,接下来,就是被长靴包裹着的双脚在地面上拖行时
的沙沙声。
看到自己的妈妈衣衫不整,被人粗暴地拖行着,车厢里的童童闹得更加凶了,
嘴一次次地张开着,好像在不停地叫喊着妈妈。
"呜呜!呜呜!"凌薇一想到自己此时屈辱的样子,想要挣扎,可是身体被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挟制着,根本无法挣脱。
"这里看门的老头也是咱们罪魇的成员。哦,对了,他的网名好像叫村口大
叔!"杜胜利解释说。
"哦,原来是他!"老黑和麻子似乎对这个村口大叔有些印象,这不仅是因
为他土里土气的网名,还因为他是论坛里最活跃的成员之一。不过,他似乎从来
也没有参加过罪魇的猎捕行动,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也不算太深。
"可是杜哥,这里是工地哎!"麻子担心地说,"明天天没亮,民工们就会
开工上班,咱们在这里并不能停留太久!""妈的!"杜胜利一个耳光拍了过去,
"就你他娘的话最多!我选的地方,还会有错?"末了,他好像是为自己解释道:
"这里的老板,上个月因为资金链出了问题,工地停工了!这里除了那看门老头,
不会有其他人来的!"嘭嘭嘭!杜胜利裹紧了外面的风衣,走到一扇大铁门前面,
用力地拍打起来。
铁门设在一段看上去坑坑洼洼的围墙中间,斑驳的墙面上有红色油漆标画着
"安全出于谨慎,事故出于麻痹"以及"江城市第一建工集团"等字样。不过,
字迹看上去已经十分模糊,如杜胜利所言,这工地的老板不过是挂靠在第一建工
旗下的个人私企,近期资金方面出了问题,只好暂停施工。
没过一会
儿,就听到那扇巨大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门框的两侧各装着
一盏探射灯,刚才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当这两盏探射灯被打开的时候,两道刺眼
的光芒顿时照得大家都睁不开眼皮,连忙用手挡在眼前。
"他娘的,老头,快把灯给我灭了!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是吗?
"杜胜利骂骂咧咧地说。
惨白色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秋衣秋裤的干瘦老头站在门缝里,正好奇地往外
面张望。他看了看杜胜利,又看了看老黑、麻子等人,似乎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
说:"你,你们是……""别嘀嘀咕咕的了!"杜胜利像蒲扇大的手使劲地推在
铁门上,把门缝硬生生地扯出一个更大的缺口,对老头说,"我就是这几天一直
在跟你联系的人!""啊?你就是罪魇老鬼?"老头忽然激动起来。
老鬼和麻子在杜胜利的背后窃窃私语:"我操,年纪这么大的老头居然还玩
论坛,我真他娘的服了!""好了,少废话,把车开进来,别让人看到了!"杜
胜利大声地命令道。
老鬼去开车,麻子就和杜胜利两个人,把捆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凌薇也拖进了
铁门里。老头一直站在旁边,搓着手看着他们几个人忙前忙后。忽然,他眼前一
亮,看到了被他们挟持的凌薇。
凌薇栗色的大波浪卷发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造型,蓬乱地披在脸上,脸色比他
们头顶上的探射灯还要苍白无色。不过,透过发帘,还是能够看到她精致五官的
轮廓,沉浸在背光面的黑暗里,显得更加神秘性感,就像夜里的女王。她显然已
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毛衣敞开的门襟里,两团丰满肥硕的肉球由于姿势原因,沉
甸甸地垂挂在身下,伴随着杜胜利等人脚步的挪动,不停地晃荡着。原本贴身的
毛衣,在几番挣扎搏斗中,已经失去了弹性,变得松垮垮的,后摆一直盖过了凌
薇的屁股。更加紧身的浅肉色天鹅绒连裤袜把她丰腴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
更加动人心魄,看得老头忍不住地留下了哈喇子。虽然毛衣的后摆很长,却掩盖
不住粘在她屁股和大腿后侧的一大片污迹,在精液中浸泡多时的连裤袜上,已经
变成了暗褐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