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入口腔,而她的左足,现在混合着我的唾液与这怪物的体液。
「博士···把别人的脚变成这样湿漉漉的,可真是变态呢···」还未等
我回过神来,她的左足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博士那天···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明明全身都裸露着,却只想
玩弄我的双脚···变态足控,没有担当,可是最低等,下贱的人类呢。」在她
的踩踏中,我的精神在满足与恐惧中不停徘徊。我的第二身,也被这片景色,刺
激的高高翘起。
「呐,博士,你有在好好的反省吗?还是像个低等生物,只能感受到快感的
废物?」我的反应似乎激怒了她,她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惯性将我带远,和她
暂时拉开了距离。
「斯卡蒂···咳咳!你不要这样!快醒醒!你被这个怪物操控了!」我试
图唤醒我那熟知的她,结局显而易见。
「你是说维斯亚里洛普斯吗?」地上的几只触手升起,延着她的小腿向上缠
绕。绕着她那纤细的腰身,向着那傲人的凸起伸去。两根触手一点点的缠绕,让
我眼眶欲裂。最后一根触手像是舌头一样,不停地舔舐着她的脸颊,留下道道痕
迹。「我很感激祂,是祂点醒了我。」
她向上看去。顺着她的目光,倒挂在上方的东西几乎让我崩溃:那是一团肉
球,不规则的肉球,被一根根铁链捆绑着。一颗颗眼球在肉块中浮现。祂的腐肉
已经使内部的眼睛沾上绿色的液体。眼睛时不时的张开。那个形象像一个大脑,
只是那些眼睛…那些眼睛…
「从前的我,太天真了,」她看着那团肉球,「我一直以为深海猎人所做的
一切都是保护阿戈尔。杀死那些海底出现的怪物,是我的职责。直到祂,让我看
清了事实。」
我的大脑里出现一些石壁的影像。石壁上,是人类,和那一只大触手。人类
奉献祭品,儿童,祈求祂的恩赐,给他们带来食物。那宛如印斯茅斯的城邦,是
否就是从前的阿戈尔呢?
「当阿戈尔选择不再供奉之时。我的族人,受到了祂的诅咒。」我试图坐起。
刚刚的一脚让我的双眼占时失去了视觉,我只能靠那地上时不时传来的黏液声判
断她的方位。她应该在我的背后。
「无数人口失踪,所有有关他们的一切都消失了。」她那细嫩的双手附上了
我的后背。轻轻推揉着,抚摸着。「直到我离开罗德岛,前去寻找祂的时候,我
才知道,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都是祂的诅咒。」
她的双手已经移至我的胸前。感觉到她手臂的折叠,与那后背柔然的触感:
她抱住了我。
「所以···我杀了祂···」她望向那一团肉球,「祂的罪···不可饶
恕···我用一把把利剑,铁链穿刺祂,惩罚祂···」现在我也看清了,那一
团肉球上,还有无数的钉子。而那些眼睛,早已失去神光,涣散。而那绿色的汁
液,则是一缕缕鲜血,不停地滴落在大殿之上。
我挣扎的更猛烈了,我似乎已经看清了我的未来:我会死在这里。
「但是···我也找到了这个世界唯一的解药···」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
脸颊。指尖轻轻的刮着我的鼻翼。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指尖的一抹猩红。是指甲
油?还是我的鲜血?
「只要让大家都回归深渊···世界就能重启···矿石病,战争,一切·
··都能重新回到原点···」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宛如催眠一般,一点一点
的,拉扯着我的意识。
「陆地上的人们···都有罪。我们,也都有罪···」她的头依靠在了我
的肩膀之上。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感情。她不再迷茫,似乎已经接受了
「恶灵」的指引。
维斯亚里洛普斯,侵蚀了她的过去。洁白的画纸早已染黑,此刻,她,就是
祂.
而我,却又一次,晚了一步。
「斯卡蒂!你···咳咳!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那时上千万条人命啊!」
我也许早该知道的,那个斯卡蒂,早就不见了。至于面前这个她,只是披着她的
皮囊的怪物。
「……」她没有再说话。她白色的头发遮挡住了视线: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直到肩膀传来了温热的点点湿润,她才缓缓抬起头。
「博士…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
「…斯卡蒂…你知道我没办法这么做。」
这片刻的静寂,也许只是风雨到来前的最后几秒。
等我回过神来,她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解开了那些缠着我的触手,扶
着我的双颊。她红色的双眼有些红肿,是不是在我没注意时,藏匿了自己的眼泪?
「我爱你,博士。」那五个字,像是一把铁锤,砸碎了我那最后的防御。我
等了这一刻太久了…那五个字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让我暂时麻木,失去了思考。
「放过你自己吧…博士…你不再亏欠于他们。这一次,救救我,就一次…好
吗?」——
「你说你要去找她?」凯尔希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们已经
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抵御那些海怪了,你现在想去送死吗?」
「我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行。」
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我的脸上。她也许终于受不了我了吧。她的手
颤抖着,双眼充红。头上的毛发部分竖起:她很愤怒。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现在全世界就靠着罗德岛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