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我老婆的带劲多了。」
「这母女两个真的都是极品尤物,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贵族老爷。」
「乖乖,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脸蛋,法国的女人真是一个赛一个
的骚,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顿…」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位高挑的女将军走出了屋子,她身着洁白的衬衫,肩头
搭着一件猩红色的大衣,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黑丝长腿闲庭信步,手里紧握一根手
杖,看得出来是一名出身不俗的贵族小姐。可是她的目光却冰冷犀利,像是雪地
中的枭鹰,嘴角似笑非笑,整个人如同一朵神秘的罂粟花。她的身后则跟着一名
高个子的女猎兵,上身着墨绿色的林地夹克,右肩上搭着披风,手中握着一杆来
复枪。
「夫人,欢迎您,在下是安妮·韦斯琳,我仅代表英王向您表达敬意。」红
衣的女孩上前一步,单漆跪地轻吻玛丽左手上的戒指,「我听雷奥诺拉将军说了
您的际遇,对您的不幸遭遇感到悲伤。」
「谢谢您,将军。」玛丽镇定自若地收回手,但一丝恐惧却溜过她的心间,
从动作来看,玛丽明白安妮已经识破了自己身份的伪装,虽然她并不明白这一切
是怎样发生的。她清了清嗓子说到:「我和我的女儿需要紧急赶往维也纳想办法
营救您的丈夫,还望将军能放行。」
「很遗憾,我想我暂时做不到。」
「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此处正是前线,我们不能允许任何可疑的人随意穿行边境。请原谅我,女
士。」
「什么叫可疑的人!明明可疑的人是你们这些外来人才对!」毫无预兆地,
特蕾兹对着面前的英国军官怒吼起来,吓得玛丽连忙拉紧女儿的双手:「不要无
理,特蕾…妮娜,我们和将军好好沟通下,她会放我们过去的。」
「恩,没有关系女士,恕我招待不周,不过,我想我确实无法对撒谎的人网
开一面。您也能理解吧,王后陛下。」
玛丽被安妮突然转变的话锋所震惊,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道:「什么…你为
什么…不将军您一定是搞错了。」
「不必隐瞒了,陛下,我想您只要动动您的圣女之力便能明白我为何知道这
一切,以及我为何会在这里等您。」安妮扭过头去,冲着屋门说到:「你也没必
要躲躲藏藏了,尼维奈尔。」
应声而出的,是一位梳着马尾发辫的「少女」。说是少女,可她平坦的身材
却像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一双金色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玛丽·安托
瓦涅特,像是在招呼久别的老友。尼维奈尔对着玛丽深鞠一躬:「看到您一路平
安真是我的荣幸,陛下。」
「你…你就是当初在监狱里的…」
「正是,陛下,您还记得我真是太高兴了,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点还是请让我来替您解答吧陛下,」安妮接过玛丽的问题,上前一步
说到:「是我雇佣尼维奈尔小姐请您来的,自然是我有求于您,虽然可能会让您
受些委屈,但我可以说是非您不可的事。作为交换,我可以保证您女儿,也就是
特蕾兹公主的安全。」
「什么…不,将军,我还是法兰西的合法王后,我是来请求您通告奥地利那
边派人来救我们母女二人性命的,您未来需要任何褒奖我都会满足您。」玛丽心
中警钟大作,将军的话语让她难掩慌乱的神情,她上前一步拉住安妮的手杖恳求
道。
「王后陛下,我想您现在还不太清楚您的处境。」安妮·韦斯琳笑了笑,
「不管是对于联军还是法国人而言,王室早就是一群死人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您的祖国那边也因为您先前大力支持革命军而宣布废除了您的王室成员资格。现
在,您就算再怎么逃也不会有人愿意收留您……也包括您的女儿。」
她踱步到特雷兹公主身旁,挽起公主的金发放到唇边深吸一口气,优雅却难
掩饥饿的动作像一只雌豹。公主被安妮将军的举动吓得一哆嗦,但一旁的布里奇
特却牢牢按住她的香肩,叫她像受惊的羊羔般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所以,您不如想想您还有什么本钱可以救救王室最后的血脉,或者说,你
女儿的命。」安妮说着话,一边把目光放在玛丽那白皙圆润的半球上肆意游走,
四周的联军士兵同样如此。虽然依旧穿着华服,此刻的玛丽却感觉自己像是未着
片缕,如同妓院的女人、案板上的鲜肉般被人挑选品评着,恐惧、羞愧与些许因
淫荡而产生的扭曲快感都在打击着她的防线。她的胸口一阵闷热,脸颊也已骤然
泛起了潮红,寒风吹过丰满的大腿间传出一阵急促的尿意。太阳变得愈发炽热,
发出惨白的明亮,连同将军的余声一起嗡嗡作响,阳光撒在安妮将军的蔚蓝眼神
中,映出一个美艳绝伦却无比脆弱的贵妇人。
「我…将军……」
「如果王后不愿意,那也就不勉强了,您可以领您的女儿回去见革命军,祈
求巴黎人民的原谅。」安妮的笑容愈发神秘,她挥了挥手套,仿佛下一秒就要示
意军队离开。
「妈妈……我好怕……」
「将军!我…我,听从您的一切安排,我将我自己交给您处置,只恳求您保
护我女儿的性命…」
安妮·韦斯琳笑着走上前拉起王后的手说到:「那就这样说定了,王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