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像现在一样硬气!」
讲着狠话、肏着女人,灰毛熊越战越勇,肉体拍打发出的响声回响在房间里,
淫肉磨蹭间混着血丝的春水不住飞溅,这光景看得其他汉子都连连叫好。
灰毛熊足足激战了两刻钟才作罢,放出一柱热流狠狠地打在了孙二娘的阴穴
深处,激起一声轻微的闷哼,险些敲开了她的唇齿。
「居然真的能从老子身下强撑过来,不过看样子你也撑不了多久了,我这群
兄弟可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啊。」
灰毛熊从气喘吁吁的孙二娘身上离开,走到桌边继续饮酒,同时给那个年轻
汉子使了个眼色。早就脱掉衣服在一旁等着的年轻汉子立刻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床,
将两腿间的长棍凑向了二娘略显红肿的春穴。
他的男根没有灰毛熊那般狰狞,但却十分修长,一眼看去怕是得有6寸长,
这可不是初经人事的女子能容纳的长度。
「大哥的那玩意儿能把女人搅得欲仙欲死,而我擅于直捣女人的花蕊,把女
人捣得死去活来,不知母夜叉的花蕊是否别有滋味呢?」
不可讨饶,自然也不能出言阻止,明知那东西入体会相当不妙,孙二娘仍一
言不发,还倔强地偏过了头。
「好好好,真是豪杰,可以也就只有现在能硬气了!」
年轻汉子一见孙二娘威武不屈的神情,胸中的气血也翻涌起来,他从未有过
如此想征服一个女人。男人总是会无形地比较作为男人的能力,若是灰毛熊没拿
下的女人被自己拿下,纵使有捡漏的嫌疑那也会让他在兄弟间面上有光。
因此他很快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将胯下长棍插入孙二娘的阴穴,无情地直
捣黄龙。坚硬的肉棍狠狠捣在了最深处的花蕊上,二娘只觉得自己的腹中像是被
狠狠打了一拳,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蔓延上去,任她再坚毅也有些扛不住了。
「看招看招!看我这套打狗棒法,打得你这条母狗汪汪求饶!」
第一下之后就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长棍一次次攻破穴中嫩肉构成的关隘,
如入无人之境,次次直捣花蕊,肉身深处的娇柔部位怎能受得了这种摧残,不多
时孙二娘就再也无法咬紧牙关,痛呼从她口中不断传出。
女人的痛呼宛如一锅油泼在了男人心头的邪火上,加剧了他的施虐心,年轻
汉子伸出双手,如铁夹一般紧紧捏住了孙二娘的乳尖肆意拉扯。
幸而这汉子虽在床上凶狠异常,但却没有灰毛熊那等鏖战两刻钟的本事,肉
棍在孙二娘体内猛攻了不到一刻钟就一泄如注。而这时孙二娘已经被那长棍折磨
得浑身大汗,怕是再多半刻就要撑不住了。
「有点上头,差一点就让这娘们受不住了,不过堂堂母夜叉也已经被咱肏得
叫床不止了,兄弟们再加把劲还不让她跪地讨饶?」
显然熬过了两个汉子也只是个开始,剩下的几人早就按捺不住,纷纷扑倒孙
二娘身上宣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明月高悬,时间已至深夜。
亥时三刻,恶汉们玩到兴起时屋中酒肉却已耗尽,年轻汉子在灰毛熊的催促
下推门而出,打算出去寻些酒食。然而一开门就见到一壮汉立身在门外,还不待
他出言问询就被那壮汉提起手中棍棒直刺心窝。
一棍撂倒一人,那壮汉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剔骨
刀,快步冲进房中。房中的恶
汉们早已在酒色中浑浑噩噩,直到再有两人倒在壮汉的刀棍下才反应过来。
灰毛熊抄起身旁的凳子,迈着脚步虚浮的步子近了来者的身,打算以体格欺
人。然而壮汉手中棍棒一横就将凳子格开,另一边尖刀沿着对方的胳膊划向心窝。
一见寒芒直刺心窝,灰毛熊浑身冷汗直冒,匆忙后退见跌坐在地上,虽闪开
了绝杀一击,但下一刻就是棍棒闷头,被砸了个金星直冒、头破血流。
将凶威最盛的头目打了个半死,剩下了恶汉们已再无力抵抗,一个两个都被
壮汉抡起刀棍打翻在地,这伙臭名远扬的恶霸就这般在自己的老巢被一锅端掉。
那壮汉丢下棍棒,就来到木床边查看起孙二娘的状况,只见这时的孙二娘下
身红肿不堪、一股股冒着气泡的粘稠男精从中缓缓流出,身上的丰满嫩肉也遍布
青紫和牙印,意识恍惚间已连句完整的话都难说出口……足见她受到的折磨之深
重。
壮汉连忙在屋中找到一套干净衣服为孙二娘披了,随后将她扛在肩上,连夜
赶赴李家村。
在李书伴家中休息多时,孙二娘才恢复过来,好在她体格过人,恶霸的淫虐
并未伤其根本,调养些日子就能无碍。
而且孙二娘不愧性格豪迈,从魔窟中脱身后没有像小女儿一样哭泣,而是立
刻问起恩人的事,这时那壮汉才将自己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他名唤张青,也是孟州人士,原本在光明寺仲裁,因小事杀了寺里的僧
人才逃出来落草为寇。不过他恩怨分明,从不祸害平民百姓,对于鱼肉乡里的恶
霸更是不齿。
孙二娘被掳走的当晚,恰好他来到李家村寻找食宿,听了李姑娘的哭诉后立
刻抄起刀棍赶往恶霸的老巢将二娘救出。
这俩一个是在外避风头的豪迈女杰,一个是落草为寇却颇有侠肝义胆的悍勇
壮士,救命之恩再加上同一屋檐下的几日相处,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二人间的情愫。
不多日后,李书伴洒泪送别了这对情投意合的男女,至于这二人后事如何便
不是她能知晓的了,李姑娘也只有在心里默默祝愿这对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