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如果这样……二十几年后……两个小吹
雪又会变成大吹雪……她们之间……」
「我果真没看错你……自己都想强奸的罪犯还有什么……原则和底线……死
变态,我管你怎么想……我反正要射的你满满的……」
「我要你大着肚子……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私处……吹雪……叫我的名字
……快……」
「吹雪……吹雪……我是爱你的……我要把我的爱灌入你体内……」
「吹雪……吹雪……我也要对你这么做……我们两个会生下彼此的女儿……」
她们两个人终于在这另类的狂欢中攀到了最高的巅峰。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的泪水从眼睛中流淌出来,她们终于把之前积累下来的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
她越是回忆那样的场景,越对那时候的自己感到羞愧。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
像那样放荡。于是,她更加用力地向这对峰峦里挤了挤。接着,她听到了外面的
门响。
「别睡了,别睡了,两位贵妇人,你们好离开这里啦!」之前那个看护人员
又来到这里了。只不过,现在的她却穿着和之前那件暴露装束的风格迥然不同的
服装,在她眼里更像是一个拥有规律的、健康的生活的女人。
「什么情况?离开?你们这里还能离开的吗?」吹雪赶紧从床上站起来,与
同名者的多日相处令她再次找到了被别人注视着隐秘部位的羞耻感。
「别寄吧害羞了,现在的日本动漫都快要找不到你这样的纯情女士啦!」看
护人大声抱怨道,立马把手掌放在墙壁上,顺手从屏幕旁边凹槽中选了几件衣物,
随手丢在她们的床上。「快穿上去,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吹雪迅速地换上自己的衣物,来不及到镜子前在检查一下自己的模样,就被
看护人从背后强行推了出去。现在,她终于来到了房间的外边(她们曾经设想过
要借由这个门来逃出去,但碍于能力不曾恢复,这个看护人奇特的身体构造,所
有美好而大胆的设想都彻底消失了)。她们的眼前一条漆黑而狭窄的走廊,前后
似乎都是一个模样。长道的宽度足以容纳四个人并肩而行。墙壁上每隔几步就挂
着一把放在金属做的架子中的火炬,每把火炬都只能借着那光芒照亮一部分的区
域。
吹雪看了看吹雪,跟在看护人的后面。当她听到墙壁的某处传来微弱的、像
是浪叫声的声音时,她忍不住问那个看护人:「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看护人不以为然地回答:「对啊,好多小说里的老套路罢了。」
「那,她们是谁?」
「嗯,这是个好问题。」看护人依然向前走着,但没做出任何象征着思索的
动作。「男人,女人,人妖,真正的扶她,兽人,机器人,普通的野兽,家禽,
飞鸟,昆虫,畸形人,巨大化的人,缩小化的人,与某种事物合为一体的人,史
莱姆,魔鬼的奴隶,被改造成魔鬼的家伙,所谓的神……啊,我不想想了,反正
你们能想到什么,关在里面的就是什么样的东西。」
之前未曾出声的吹雪忽然提问道:「那这些家伙,莫非也跟我们一样,不做
爱就不行吗?」
看护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她说:「你们两个真是有点可爱,若不是这个我
把残忍的程度割去了大半,想必我现在已经像个恶棍一样把你们两个叠在地上了。」
吹雪攒眉不言。
「既然你们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跟你们讲一下,门后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首先,它
和所谓的故事无关。其次,它跟各种平行宇宙无关。最后,它跟我们的
意识并没有多大关联,凡我们所能想到的都是片面的、错误的。当然,我倒是可
以跟你们讲一个或许是更加准确的猜测:这个地方是意识的复述产品。你们可以
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一场荒唐的梦。这绝对不是什么自相矛盾的话,我对
这个地方也不是完全熟悉的。因为你看啊,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讲过的嘛,既然能
存在一个我,就能存在无数个跟我完全一样的我。那么,任何强化个体性的说法
就都是一种诡辩。你们有想过嘛,我没准在不经意间被这个房间的主人替换掉了
呢?我所有的记忆没准是被捏造出来的呢?我所有的想法如此真实,但在一个至
关重要的方面上,它却毫无意义!唉,我悲观地认为,人存在,就已经违背了自
然的平衡。要他达成不存在的效用,就只能在意识层面上平衡他。那么意识呢?
意识是不是也让自然界不平衡了呢?还是说,它的存在就是自然界平衡的一种体
现?我不清楚,亲爱的二位啊!我心目中并无绝对的答案。我愿意把永恒称作自
然界,因为无论什么人要描述自己心目中的唯一,他总要用自己的话来讲吧!」
看护人转过头来瞥了眼两个吹雪,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来,说胡话的时间
也不够我用了。你们瞧,前面有亮光。我们已经到出口了。」
看护人第一个走出门口。她站在门口处,回头望了望两个吹雪,她们正眯着
眼晴观察落在地平线上的落日。她笑道:「好啦,你们自由啦!虽然我也不清楚
这样的自由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你们该感到庆幸的是,这儿确实
是你们的世界。」
她转过头去,准备钻进这个隐藏在高耸山岩下的洞口,又被一个吹雪叫住:
「等一下……」
看护人困惑地转过身去,注视着两个人颇有犹豫的神情,一下子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