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越看越是兴奋,呼吸愈发急促,两个大奶子随着
胸脯的起伏上下晃动。
「大鸡巴真好……你看……在弄屄呢……看啊。」
孙多福被这情景也深深的刺激了,呼吸的频率陡然加快,佝椤着身子呼哧呼
哧的喘息,时不时的挺一下,难耐的就想插进去,可那个东西被冯春花攥得死死
的,只是在门口哧溜哧溜的滑过却无法入门。
「好看么……狗日的……鸡巴,弄屄。」冯春花有些狂乱了,嘴里念念有声
的絮叨,饥渴迷乱的眼神仍死死的看着那里,手在下面滑动的越来越快,缝隙处
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溢,顺着沟壑淌在炕沿的木头上,大腿根也被涂抹上很多,
青白的皮肤油亮亮泛着磁光。
「瞅见了嘛……大鸡巴……玩屄呢……」冯春花抬起头,看着孙多福,眼神
混乱疯狂。
「瞅见了,在弄你的屄。」孙多福看得仔细看得兴奋异常,就想一股脑的插
进去。
终于冯春花忍耐不住了,手里攥着的东西也愈发的火热,抽个空挡对准张开
的洞口,往里一带几乎连手指一起送了进来。孙多福终于如愿以偿,一下子扑在
了冯春花身上,把自己的家伙死命的往里插,又抽出来又插进去,房间里顿时回
荡起孙多福粗重的喘气声和冯春花荡气回肠的嚎叫,夹杂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
的声音。
「狗日的……肏啊……使劲肏……肏老娘的肏屄……」冯春花的浪叫顺着窗
户悠悠荡荡的飘出,静谧的夜色中陡然的增加了一丝淫靡和春意。
*** *** *** ***
再说李宝库出了门,却再没有心思去检查生产,满脑子都是孙多福跟他媳妇
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
想想自己好歹是大队的书记,在大队里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现在媳妇却
被别人玩着,越想越憋气。但他有火又没处可泄,因为那个人的官比他大,有什
么办法想?
李宝库窝着一肚子火在外面乱逛,不知不觉地来到赵永田的家门口。
赵玉田的老婆陈秋梅刚从场院回来。跟其他的社员一道把一匡田的小麦急急
的脱了粒,脸上、脖子上沾满了扬起的灰和漫天挥洒的糠皮,身上刺挠的要命,
好不容易收拾完,便一溜烟的跑回家,好歹的洗洗。怎么说也是小队长的女人,
耍了点儿特权,下半夜不打算去扬场了。浑身较劲,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匆忙着进门,陈秋梅飞快的脱了衣服,就穿着个花裤头和精薄的小衫,打来
一盆水站在当院,就着门口微弱的光亮,先把散开的头发用清水投了一遍,顺便
胡虏了一把脸。顺着门把用过的脏水泼了出去,又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倒进屋里的
澡盆,兑了点热水,扒光衣服一屁股坐了进去。
等身子洗干净了,又就和着这盆水洗了洗脚,换上干净的裤褂,这才趿拉着
拖鞋把水端出去扬在门外。
正转身准备回屋,影绰绰的看见李宝库从街里边闪了出来,连忙笑嘻嘻的打
招呼:「李书记啊,你早过来一会儿我这水就泼你身上了,咋这么晚了还不歇着
呢?」
借着门口的光亮,李宝库看着刚刚洗涮干净的陈秋梅,只穿着身薄褂子和短
裤,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前,心里一股邪火立刻窜上来,就嬉皮笑脸的说:「睡不
着啊,来看看你啊。」
陈秋梅翻了下眼皮,撇了撇嘴,揶揄地说道:「看我?是想看哪个骚货的炕
吧?」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还就想看你的炕。」李宝库说完,色迷迷的
冲陈秋梅挤了挤眼。
「鬼话,骚娘们儿多了,你才想不起我这个老太太呢。」陈秋梅撇一撇嘴,
风情万种的甩了个眼儿却又有些醋意。
也怪不得陈秋梅自怨自艾,按年岁她的确要比李宝库大上一年,好在打年轻
的时候就喜欢捯饬,再加上风骚入骨的体态,倒也显不出岁月不饶人的颓势,何
况两人的关系也算根深蒂固,李宝库有时候还就稀罕陈秋梅那股劲头,于是两人
也相得益彰各取所需。只是李宝库勾搭上王明粉这些年来,到陈秋梅这里才少了
下来。
今天李宝库的心情被冯春花和孙多福闹得有些郁闷,心里这点事儿总是摁下
去窜起来的,闭上眼,自己老婆和孙多福在炕上的样子就浮上来,恼怒中却勾起
了一丝丝的邪火,这股火顶得他下面支支愣愣的难受。
看到陈秋梅半裸的身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再被她的媚眼儿一勾,李宝库便
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反身一把抱住了陈秋梅,一双大手伸过去盖住了她鼓鼓囊
囊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陈秋梅靠在李宝库怀里,扭动着身子道:「诶呀,你个急色鬼,院门还没关
呢,来人可不得了。」
「有他妈什么人,都在场上忙着呢。」李宝库说着嘴便凑了上去,从后面噙
住了陈秋梅的耳垂,惹得陈秋梅心痒的难受,更是扭个不停。
李宝库回身伸脚咣当一声踹上院门,搂抱着陈秋梅进了屋,一推她,这堆白
肉顺势倒在了炕上。
媚眼迷离中,陈秋梅望着李宝库要往上扑的样子,格格的笑着,伸脚抵住了
他,脚丫在李宝库胸前挠了挠,示意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
二的脱下了内裤和小衫,光着个身子摊在那里。
李宝库连忙把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黑黝黝的精瘦的身条,下面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