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还就是他给家里面改善了不少伙食。
那年头,国家困难,老百姓更困难,几乎家家都缺粮,好多人家连饭也吃不
上,光靠熬点稀饭、菜粥什么的苦度光阴,更别谈有什么荤腥了。
郑大光家却不缺荤腥,小鱼小虾、蛤蜊河蟹的几乎从不间断,偶尔也能捉到
一两只家雀什么的,运气再不济了,弄几条泥鳅回家煮煮总是没问题的。连生产
队长赵永田嘴馋起来,有时也不得不放下架子,厚着脸皮到他家去开开荤。
得了郑大光的济,他们一家子即使在瓜菜代的年月也活得相当滋润,每个人
脸上多少都有点血色。
后来,他的父母因病双双早疫,他更是无人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
来源主要靠嫁出门的姐姐接济。赵永田也许是吃多了他家的荤腥,良心上发现,
让他和年老体弱的几位社员在场头上混点工分换口粮,社员们看他可怜也没人说
什么。
就这样,他慢慢地长大成一个壮实的小伙子,也到了该娶媳妇儿的年纪。可
是,家徒四壁,再加上他的臭名声,有哪个好闺女肯嫁给他呢?他的姐姐看在眼
里,急在心上,却也无法可想。
郑大光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把妇女们薅下来的草用担子运到造肥塘边,留着积
造肥料,看似轻松的一个活,其实不然。因为造肥塘离麦田挺远,俗话说:远路
没轻担,还要来来回回地奔跑,一天下来也累得够呛。
当他最后一次返回到麦田边的时候,看到田里已经没有人了,心想:还有最
后一担,干脆带晚把它挑完了事,要不明天赵永田那家伙又要鬼吵六喊。
正要装担的时候,忽然来了一阵尿意,于是放下肩上的担子,解开裤扣,掏
出来就是一阵乱滋,眼睛习惯性地东张西望着。
突然,郑大光发现不远处的黄花草田里,隐隐约约蹲着个人影。这么晚了,
那个人蹲在那里干什么呢?过去看看!郑大光蹑手蹑脚地朝黄花田里走去。
待走到近前一看,郑大光的头脑嗡的一下,一下子楞住了:只见李月娥撅着
个肥大的屁股,半提着个裤腰,正在朝裤筒里装黄花草哩。
「月娥姐,干哈呢?」郑大光突然冒出了声。
李月娥正在全神贯注地忙碌着,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她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
提住裤腰的左手一松,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肥硕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
大腿一齐暴露在郑大光的眼前。
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李月娥
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肥硕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郑大光忍不住
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大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李月娥抬头看清是郑大光后,如
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让我摸摸!」郑大光边说边伸手在李月娥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啊你?」李月娥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裤筒里装
满了黄花草,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她急得手忙脚乱。
「好啊,你敢偷盗生产队的集体物资,我告诉赵永田去!」郑大光边叫嚷边
拔腿要朝外走。
李月娥着急的叫住他:「我个小祖宗哎,你小点儿声!」
「要我不跟他说也行,你让我摸一下。」郑大光说着又伸手在李月娥的胸前
揉了一把。
李月娥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找机会捞点后晌饭带回去垫垫饥,偏偏遇
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他这张破嘴要是真的在赵永
田面前一说,自己可就要倒大楣了。
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迟早是赵永田的,郑大光毕竟还是个小伙
子,给他弄一回自己也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松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郑
大光的眼睛。
「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我撕烂你的
嘴。」李月娥说着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右腿上扎着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
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
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
一个小毛头,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
事哩。
安排妥当后,李月娥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
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
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饱满的胸脯仍
在起伏个不停。
郑大光本来的意思仅是想饱饱眼福,捎带着手脚上再沾点便宜。可他那个年
纪,不点火还着呢,何况是这番光景。
郑大光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
夏天上学的时候,女生们大多穿着一件汗衫和裤头来上学,他好几回趁女生
们不注意的当口,上前迅速褪下她们的裤头,幸灾乐祸地看她们露着白嫩的屁股
羞涩地哭或慌乱地提裤头。但那是恶作剧,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淫邪的意
思,就是觉得好玩。
辍学回家后,他也用一块糖或是别的什么,把什么都不懂的小闺女哄骗到家
里的灶锅门口或屋后的草垛跟前,剥她们身上的衣服,仔细看她们稚嫩的阴部。
女孩子们只要有糖吃,才不管他干什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