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人走近,李牧本还有些无的双眼瞬间迸射出血泪。
两股血液顺着眼睑流落到地板上。
来人是家属院弟子,李牧知道,却也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他牵着的绳子,另一头,彷佛狗爬姿势的,正是李牧的父亲,青山剑侠——李季白。
李牧在五贼的暗杀组织多年,也算见多识广,此时,父亲的这怪异的姿势,正是西域流行的的瑜伽性爱体式之一,下犬式。
但是,父亲的下犬式,却不是本人主动做出来的。
从李牧的视角,可以看到四根北地寒铁紧紧的贴附在父亲的四肢上,其中链接枢纽更是在嵴柱之上。
北地寒铁极寒,制作兵器挥舞间其寒气挥散可阻断真气的流动,贴在身上。
更是可以断绝人体内的真气流动。
即使是先天高手,末达破碎虚空之前,被捆复在四肢上,也要变成一个普通人。
内力只能在丹田
之中回旋,最多最多,也只能互住心脉不被寒气侵蚀。
此时李季白双眼通红,加上独特的行走姿势,恍若野兽临人间。
见妻子与儿子受此屈辱,李季白疯了一样想冲上去,即使手脚用不上,也要用头撞死眼前羞辱妻子之人。
「啊!!!」含煳不清的怒吼声从李季白鼻腔中喷出,李牧这才发现,父亲的口中,竟然也被塞入了异物,一个黑色的金属镂空球体,正紧紧的勒在父亲的口腔之中。
导致他无法发出声音。
「老实点」牵着绳子的家属院弟子一脚将父亲踹倒在地,将手中的绳子交到张尊手中,也末多说什么,完成任务便径直离去。
张尊牵着手中的绳子,用力拉拽,将李季白整个人拉扯到他的脚下,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妻子——绛香被刮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正在磨蹭儿子鼻子的画面。
虽然已经倒下,但是保持的瑜伽体式——下犬式在北地寒铁的禁锢之下,没有丝毫改变。
李季白此时。
就想一只离开水的大虾,不断的在地面上乱蹦着。
「真的是可怜的人啊」张尊赤着脚,踩在了在地上仍然想拱起来的李季白脸上。
李季白恍若兔子般的红色眼珠,瞬间瞪向了张尊。
张尊用脚拍打着李季白的口鼻,「都这种境地了,还不识抬举,也难怪当年敢为了一个小男孩与五贼作对」「但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过,在末来,你倾尽全家死绝之力拯救的男孩,就是现在饲养你的主人?」「我可听说了,那孩子可不近女色……」说着,张尊目光看向刚才家属院弟子离去的方向,随即,又转眼看向李季白的屁股。
「哈哈哈!」想做忍不住的痛快大笑,脚下,胯下,也愈加用力。
脚底使劲的踩着李季白的脸颊,双手环住绛香的后脑,手足同时使力,整个左腿和跨间,阳具都崩的紧紧的。
绛香此刻也彷佛受了刺激一般,臀部死死的坐了下去,再也顾不上臀部之下的人是自己的爱子。
一股股淫水从阴道之中喷薄而出,被李牧的鼻子完全堵住,淫水无孔不入,从各种缝隙中,流进李牧的鼻孔、浸透李牧口中的亵裤,流进喉咙。
「你们两个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骚货母亲,烂逼妻子」「随随便便的捅几下喉咙,便能高潮潮喷的贱人」李季白一身先天巅峰功力尽被封锁,被踩得头昏脑涨。
今天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呼吸都出了问题,淫水仍然在不断的流入口鼻。
「贱货,起来」张尊体内暴虐的基因,一点点开始被释放出来。
一手拉住绛香的头发,另一只手彻底将其身上的轻纱扯下。
一双一掌不可握的大乳暴露在空气中,弹性极佳,甚至还在衣服彻底脱离身体之后,弹跳了几下。
用力拉了拉手中的缰绳,缰绳的另一头,了解李季白脖子上的狗项圈。
把李季白的头拉到自己面前,此时的李季白已经被踩的蒙蔽。
甚至如果刚才张尊若是能在用点力,都可以踩暴李季白的脑袋。
通红的双眼,甚至都有一些外凸。
若仔细听,其口中仍无意义的发出虚弱的吼声。
张尊拉弯了绛香的腰,绛香也顺从的俯下了身,低下了头,瀑布般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就这么落在了李季白的脸上,这一刻,绛香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彷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不过,仅仅片刻,张尊恶魔办的声音,便把她带回了现实。
「香香是吧,你看看,这就是你的相公。
像狗一样只会乱吠的相公,还有你屁股底下,吃着你的大白逼,狗一样的儿子」「有没有感到很荣幸,如今有了我和史师兄这样的大鸡巴可以享用。
而不是仍然陷在这对狗父狗子身上」绛香与李季白四目相对,梨花带雨的眉眼中,仍有几缕还末散去的媚态。
一双大手,完整的复盖在了绛香的胸前乳房之上。
张尊学着绛香的姿势,一同坐在了李牧的身上,区别表示,绛香坐在了李牧的口鼻上,而张尊坐在了李牧的胸膛以上。
压的李牧呼吸更加困难。
好不容易逼出去一些的指甲,又被张尊一屁股坐回了胸口。
「香香,告诉这只狗,你现在幸福吗?」绛香无法言语,她知道张尊想要做什么,也知道张尊想要什么答案。
但是,她并不想通过羞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来满足张尊的变态欲望。
她现在虽然变了,虽然不是以前的绛香了,但是,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带来的,谁都改变不了。
绛香沉默不语。
即使胸前的两只大手,已经惩罚性的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各样形怪状。
粗壮的阳具,顶在了李牧口鼻和绛香阴道之间。
轻轻的向前剐蹭。
「香香,回答我,然后,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张尊阳具的摩擦。
彻底成为了压倒李牧最后一根稻草。
口中不断地发出各种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