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如同深置梦中般快乐。热气腾腾的痒意如潮水般袭来,老二上唯一的小眼睛,腥液点滴,我突然觉得那是条鼻涕虫,虽然从未在现实之中见过。
独眼前的底裤已经被我涂抹数次,开始湿漉漉的黏滑起来。心里怯意纷扰,轻轻掀起被子,看着母亲蜷缩的膝盖,还有紧贴我的浑圆翘臀,那弹润与光滑是快乐的起点。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心脏跳得轰轰响,周遭闷热异常,就像正躺在火山口。而期盼和不安,像盘织在天花板上的蛛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这一点我不否认。期盼战胜了胆怯,又轻轻往那道柔软的缝里顶了几下,母亲嗯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母亲皱了皱眉,吓得我崩紧了神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或许是还小,幼嫩的心脏没怨恨长期驻足的地方,又或许这是白天,我自己都为龌龊的行径敢到羞耻吧。
静等着暴风雨的来临,几个紧迫的呼吸过后,母亲却没有动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舒缓的眉眼下,那轻翘的嘴角,感觉她甜意深然。挪了挪身子,我靠了过去,人总是贼心不死的。
睡梦中的母亲,颤颤巍巍的手探了过来,更像是黑暗中寻找救赎的安慰,搭在我的腰际,余力轻欢。我感觉自己从没那么乖巧过,像条粘猾的鱿鱼,顺势就依附进母亲温软的怀中。
迎面轻抚脸庞的悠悠气息,吹得我心慌意乱,手臂上挤涌而来的温软,刺激得我老二杀气腾腾。更让我惊惧的是,母亲修长的一条大腿,轻缓的勾在我僵直的屁股上,而直挺挺的老二,正剑拔弩张的对准母亲羞答答的肉谷。很怪异自己的灵敏异常,我赤裸裸的龟头,似能感觉到那柔软唇瓣中,自由缓呼出的淡淡湿润。口干舌燥中,我内心的贪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做贼总是心虚的。我虚伪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可依然怯懦的紧闭上了眼睛,我很怕一不小心抬头,就迎来母亲明晃晃的眼神。拱了下手臂,弹软温滑,我一阵激动,母亲居然没带乳罩。窗外明意渐新,鸡鸣狗静,似乎立马就要大亮起来,我开始焦急了。
偷香窃玉听起来很美,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当时有多紧张。我在燥热气息中探索的手,哆嗦得厉害。指尖刚触碰到底裤上方的一丝杂乱,正迫不及待的往隆鼓的柔软里摸索时,母亲轻轻的蠕嗯了一声,搂着我的玉臂也紧了紧。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感觉很造孽。
我皮糙肉厚,如果母亲愿意接受我的挺进,事后我不介意让她毒打一顿,可我惧怕那猛然间对峙的冷漠眼神。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摒住了呼吸,小心的挪开了点距离。我也是鬼迷心窍,额头的汗水倾如泉涌,心里却没有放弃紧张得心揪的行动。
很努力把一切假装都静止了,直到感觉母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反应,我才松了口气。睁开躲闪的眼睛,仰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上,看起来特别温婉雅丽,有着卓著的欺骗性。我又低了低头,为自己寻找着微薄的勇气。
我扭头擦了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我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就是一股浓郁的温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我像中了迷药,禁不住想要亲近。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能让我感觉浓郁的香气在靠近的身体间起伏流淌。
窗外的晨光越发明亮了,报晓的鸡鸣也变得沙哑,粗细,混成了尖锐,肆意在大地寂静下传播,远去,消失在深暗的丛林里。我大汗淋漓,心都堵在了嗓子眼,一时间进退两难。
我睡不着,更不敢随便扭动。闭上眼,心里一横,哆嗦着又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母亲的内裤顶破,不甘中,向肉缝柔软里深杵。偿过女人腔道美妙的老二,凶悍得吓人,爆发了不可控制的彭涨,似乎再不找个落脚点,它下
一秒就会自绝到血肉横飞。
“妈,我想要你”我自言自语的叮聆了一句,但声音小得微不可闻,要不是从我口中而出,感觉我自己都听不清。
母亲轻缓如常,这让我安定了几分。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紧张而恐惧的经历。直到把母亲的内裤轻轻挑开,将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滑的软嫩,我的胆怯才减少几许。现在想想,男人真的很容易色欲熏心。
紧张的汗水已浸透全身,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将欲望的最前端嵌在那软嫩的唇瓣里,但我没敢一下就深戳到底。这饱满的肉谷里,我进入过多次,即便性意识浅薄,我也知道母亲的骚液不充盈,贸然进入将十分难行。
有内裤的裆部把我老二紧束着,虽然这样不舒服,却让我不用费劲,老二很容易就紧贴在软嫩的穴口。我装得漫不经心,就如数个早晨悠然醒来时,挺动着胯部,去寻找让我快乐的轻轻摩擦感,羞耻而又难以自制。随着抽动的次数增加,唇瓣开始湿润,龟头越陷越深,半圆都埋入其中。母亲嗯哼了一声,显得娇软无比,似是梦呓。
母亲微泣的呼吸轻缓过后,我依然倔强的顶着。搭在我腰际软嫩的小手颤了颤,又把我往她的怀里拉了拉。我一时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但胯部依旧不知死活的前进。如我一样触感敏锐,母亲的屄唇兴奋的张开了,也许是被我剐蹭成那样的。软嫩的腻滑感越来越强,母亲的呼吸也不再安详,变得喘短而频急,勾在屁股上的腿,在我来回抽动下,也若有若无的惊颤。这感觉很奇怪,我觉得母亲其实已经醒了,而内心的恐惧也在逐渐变淡了。
我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犹豫着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她晶莹的耳垂,白嫩中渗着鲜艳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耳根。屋里通透着亮光,我很怕母亲突然暴起,一脚将我踢到床下,白天她的威严依旧深刻在我的心里,只是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忘了。那深藏在心里的稚嫩野性,只敢在黑夜里滋长,我开始紧张起来。或许是欲望的根茎已经插入进去了小半,退或守,结局似乎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