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天浊汤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描述母亲当时给我的震撼。她白皙的脸立在我的胯下,红艳艳的嘴唇和我近在咫尺,怔怔的,呆呆的。我的老二在她小手反复翻弄下,变得好硬好硬。
一股热滑贴上龟头,我哆嗦着戳了上去。女人真的很奇妙,不可否认的,她们很柔软娇美。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如果非要我说出当时的心情,那也只是悲伤夹杂着激动,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惜要付出代价的对象是错的。这样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尤其是在真相大白后。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汗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如同过去数个令我快乐的时刻,我挺动胯部,不待母亲张开嘴,我就轻轻摩擦起那诱人的红嫩来。
我把母亲的脸捧在手里,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炙嫩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浅浅滑入其中。确切的说,是母亲轻启了樱唇。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啊啊的叫出声来。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滑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齿间?唇口与嘴角?亦或是我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
母亲拍了拍动得忘乎所以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我停了。母亲迎过脸,性感的樱唇微微开启,对着我的龟头,在马眼的位置亲了一下,我只觉得温温软软,一股电流从股间直冲脑海,爽得我一声闷叫。怪不得陆永平想这样,我懂了。
还没等我迫不及待的往前挺,母亲张嘴就含住了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抵了抵。就这样夹吸在双唇中而已,我低头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到耳根后,等了一会,母亲抬手箍成圈,顺着没吞入的柱体抚到尾根才停下,手触碰到我下体周围的黑林,令皮肤有些刺痒。
“你就是给他这样舔的吗?嗯,你很喜欢对不对”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愤怒。我感觉自己说出的声音都抖成了线。
母亲一瞬间就不知所措,很是惊慌,如同我几次在河里游泳,被赵家媳妇等人堵在水里一样。羞愧,羞耻,难堪,这些都有。含着我的鸡巴,让母亲有了不同的感觉。我已然失去了理智,但她却清醒着。停顿着楞了好一会。一阵燥热中我咽下了口水。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母亲跪爬在我脚下的身影。
给我的感觉,那次的停顿好漫长,直到我口干舌燥,母亲才蠕动了红唇。舌头像顽皮的孩子攀爬着树,沿着树身开始侵纳更多部分。我硕长的鸡巴一点一点被母亲的小嘴吞蚀,肉壁上感受到越来越湿热的氛围,我忍不住扶上她的头,下身也跟着她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她舒适的小嘴内。
母亲的身体很紧张僵直,我低头看着陆永平曾享受过的情形,她柔顺的乌黑秀发倾垂在左耳边,露出小巧的右耳和细腻优美的脖颈,领口透着白皙的肌肤,双手扶着我两只大腿,头部在肉棒的正中方,大张着双唇含着一嗦一松的蠕动着,似乎在适应。
我感觉贴住了母亲温热的舌头,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母亲的技术不太好,牙齿总不可避免的搁得我生疼,被她温暖小嘴吸吞的美妙,也就持续几个来回,而且只会含着来回的套弄,生疏且技巧单一。
“用舌头,像舔棒棒糖”老二被牙齿不停的剐蹭,尤其是龟头上的刺痛,实在让我受不了。母亲在我的要求下吐出了肉棒,用舌头开始舔舐着龟头。在那一刻,伦理道德都被摧毁了。
“厮~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一阵电流流过我的身体,后背的肌肤很快就绷紧起来了。感受着母亲的舌头有些混乱的舔着龟头表面,然后用舌头绕着棒身打着转。那温柔的滑热感,似是要将我融化了般,而我站立的两腿很配合,双双有些发软。
母亲头部又往前耸进,用小嘴吞食掉我棒身的一点距离,将整个龟头包含了进去,能感受到牙齿的轻轻碰撞还有她舌头的柔软,腔内开始缩吸,舌尖顺着肉棒上的肌肤一点一点贴合,绕圈。
“行了吧”在我被舔得后怕逐升时,母亲兀地停了下来,干裂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我的老二上全是透明的粘液,波光粼粼下,看起来炯炯有神。她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瞳孔中星光闪耀,有清晰的隐忍和倔强在其中。
母亲扭过头没说话,站起身来。视线里是她浅红的美丽侧脸,额头凌乱秀发下露出细直的叶眉,肤白唇红。在欲拒还迎的气息映衬下,有着不一样的成熟和美艳感。优雅的下颚线条顺着凝脂的脖颈延伸到酥胸前,我正欲火焚身,目光很自然就被她浑圆的翘臀吸引,那随时都要欲出的圆球半遮半掩在衬衫下,让我情不自禁的吞着口水。
有一种温柔,能化解世间所有的暴戾,那就是母亲的爱和默默承受。在她让我感受了人生第一次口交后,我已经没那么怒燃四野,恨意凶腾了。清风徐来,依旧在我股沟里流动,夹杂着丝丝阴柔的凉意。
母亲真的有苦难言,那似虑似忧的样子,我能看得出来。可她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出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让我有种想借着并不高昂的气愤扑上去的念头。母亲表露的情绪很清晰,她不那么愿意,但可以不拒绝,因为那是我。我赶紧闭上了眼。在化为气态的暧昧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后来就不跳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有点不知所措。母亲也没说什么,微微弯下腰掀起了被子,我看到她浑圆的臀沟里,浅浅的一抹粉红突显。那种诱人的鼓动,很让人把持不住。我走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母亲。
“林林……你……”母亲的声音黏糊糊,嗡哄哄的,像一个被劫持的人,不敢拒绝,又不能从容的接受。
开始就错了,我只能将错就错到底。这是个相驳的论调。我的嘴从脖根后亲了过去。她脸颊开始升温,火烫火烫的。母亲扭了几次,没推我,但抗拒的情绪清晰无比。我像块牛皮糖,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