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踩下自己穿着皮鞋的脚,夜音的反应刚
开始还很激烈,但是随着我的力气在碾踹着她平坦小腹的过程中逐渐被消磨殆尽,
她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无力,等到她只是艰难地喘息却不再发出任何的
声音时,我也感到了一阵疲惫。
看了看时间——距离我进到这个房间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三个多
小时,时间还很充裕,于是我便暂时放过了这个女孩子,但也没有就这么放弃对
她的折磨,而是拽着她的头发,拖曳着那娇小的身躯,将这位纤细可爱的眼镜娘
抱在了怀里,并坐在了沙发上。
「放开我……」就像是仍然不服输似的,少女轻轻地在我的怀抱中挣扎,但
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束缚住她的双手越勒越紧:「我为什么要放开你?给我个
理由?」
「咕……」被我束缚着的夜音这会儿已经不剩一点力气,挣扎了一会儿之后
便没了什么其他的反应,只剩下嘴巴还在不停地颤动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
「要怪就怪你是发泄屋的服务项目吧。」我笑着抓住了她护住身体的手,将
她的左手用力地掰开,将她左手的食指握了住:「夜音小姐今年多大了?」
「……19岁。」似乎是害怕我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夜音老老实实地回答
了我的问题,甚至连被我将手指握在手中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
「那,夜音小姐有什么爱好吗?我看你好像喜欢看书?当时放在你胸口的那
本是谁的书呢?」我感受着少女手指的纤细和柔软,虐待的欲望又一次在胸口中
沸腾,于是我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抓着她手指的手开始用力地将她
的手指向后掰折,我的手非常有力气,以至于以少女这纤细的骨架根本没有任何
和我对抗的可能。我用上了全部的力道,而这位少女则疯狂地用脚蹬踹着面前的
地毯,发出不成样子的惨叫,可这些无用的挣扎阻止不了我,很快我便听到了一
个凄厉的「咔嚓」声。
「呜!!!呜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啊啊啊啊!!!断…断了啊啊
啊啊啊!!!」少女痛苦地发出声音尖利的惨叫,听在我的耳朵里本该刺耳难听,
可在现在的情景下她的惨叫对我来说就如同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她疯狂地在我怀里挣扎,可是她的力量和我本就相差悬殊,更不用提被我殴
打过一顿的她因为腹部的剧痛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以至于即使已经因为手
指被粗暴折断的疼痛而痛不欲生,她也依旧没有能够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只是在
我的臂弯中如同啜泣一样的颤抖着。
而我则带着满足感看着那根已经完全被我掰到变形的手指——如今它与夜音
的手背呈现出一个凄美的锐角,而那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则立刻从断处开始肿胀,
看来没有完全折断,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满意地看着夜音这会儿的惨状,握着她
的手腕:「怎么不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哈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夜音则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似的
颤抖着看自己那已经折断掉的手指,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又将她的中指握在手中:
「你是想让我把你这几根手指全部折断吗?快回答问题!」
「咕!!」被我的威胁吓到的夜音猛地抖了一下,她背对着我,但她的体型
比我小很多,我能够看到泪水从她的眼镜背后滴滴答答地流出,而我则开始加重
掰折她中指的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在读的是《战争与和平》!是列夫托尔斯泰写
的!求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被吓坏了的夜音像是念绕口令一样快速地回答
了我的问题。
「这才是好孩子。」我笑了笑:「你在这里过得倒是舒服啊,呵呵,你在这
里享受着安详生活的时候,我在冷风里东奔西走,为了钱不得不和我讨厌的人点
头哈腰,作为发泄屋的一个项目,我想你该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啊。」一边这么说
着,我一边将夜音给放了开,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谁要为这种完全无关的事情买单啊!」被去除了束缚的夜音痛苦地捂着自
己左手的手掌,说出的话依旧没有屈服的样子。
「嘛,你就保持这个倔强的态度就好。」我耸了耸肩,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
个陶瓷茶杯,将它轻描淡写地摔碎在墙壁上:「这样我发泄起来就不会心软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一边将一个精致的花瓶连
着里面插着的鲜艳花朵一并扔进壁炉一边想着:生活中的我明明对待任何事情都
会保持最大程度的礼貌,明明在对待不喜欢的事情与言论时也会微笑着保持最大
的克制,无论对待长辈还是晚辈我都真诚且温柔,可是为什么当我来到这里之后
就完全改换成了另外一个性格呢?
我不知道啊,这种问题没有答案吧?是因为遇到了完全陌生并且看上去如此
软弱无助的夜音便丧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礼貌与温柔吗?是这样吗?我在心里诘
问着自己,但是就如同刚刚对于夜音身份的思考一样,没有任何想要深入思考的
欲望,越是尝试思考,越是会感到焦虑和愤怒,便越想将这股愤怒迁诸于这位自
称白鸟夜音的少女身上。
「不要再毁坏我屋子里的东西了…」夜音无力地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捂着
自己的手掌对我发出弱气的要求,而我却完全不想理会,她没有力气阻止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