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想跑,我害怕自己的潜意识里会有什么东西,说出来伤害到马萨
诸塞或者提督。
「如果我们也向提督告白的话,提督也会和我们交往吗?」
真是可怕的问题,我、甚至提督本人,都害怕自己的潜意识和自己表现得不
符。
「说实话……你们都很可爱,我想让你们永远留在港口,留在我身边」
男人都是这样想的吧,面对这么多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舰娘,不这么想才奇怪。
「但是啊,我已经和马萨诸塞成为了恋人,只要她不允许,我不会和你们任
何人交往的。」
我替提督送了口气,马萨诸塞永远是马萨诸塞,别人是替代不了的。
女仆们听了这个回答,思考了一下继续追问道:「两个人为什么愿意允许马
萨诸塞和其他男人交往呢,这么多舰娘可以选,你们却要分享一个女朋友。」
「因为,一边是我喜欢的人,一边是我尊敬的人,两个人在一起应该会幸福,我
看到他们幸福自己也会感到快乐,而想到我也是构成他们关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我自己也融入这个幸福当中,就会越发觉得比起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和马萨诸塞在
一起,不如三个人在一起更能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得到最完美的自己与最幸福的恋
爱形势。虽然大家各有各的好,但是这样的三人羁绊是其他舰娘们无法取代的…
…」
这句话到底是出自提督之口,还是我之口,我有点模糊,因为无论是提督也
好,还是我也好,潜意识里都是这么想的吧。
马萨诸塞以外的所有舰娘,都是先爱上了提督,然后再与其他人相遇。
而马萨诸塞毫无疑问,是先爱上了我——虽然她曾经专情于我的心也不可抗
力地被提督分享了。马萨诸塞和其他舰娘是不同的。
得到了这个回答,我终于安心了。
「回答的不错呢」女仆们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看来她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有请我们的女主角上台!」一扇门缓缓打开,穿着黑白色女仆装的马萨诸
塞红着脸走了出来。她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眼光不和我们对视。
「抱歉……」马萨诸塞道歉「我被她们控制住了」
看来马萨诸塞一直被强迫在墙后听着。
「说的好呢,两位。」贝法说。
「我们很担心提督和马萨诸塞确定关系后会抛弃我们,但马萨诸塞也是我们
的好朋友,大家希望两个人真心对马萨诸塞。」
「知道提督不会抛弃我们,我们很开心」女仆们说,「但是,这样就好,我
们仅仅想留在提督身边而已,不会横刀夺爱。」
「马萨诸塞有接受两个男人的器量,但是两位似乎都钟情于马萨诸塞一人呢。
港口的大家,知道都能留在这个共同的家,守望你们的爱情就够了。」贝法带着
女仆对我们施展笑颜,然后走出了咖啡馆。
房间里又剩下我们三人,三名恋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们让我邀请你们是做这种事」马萨诸塞小声嘟囔,
但是声音中包含了小小的得意和如释重负的感情。
她为我们的潜意识自白而再次认识到她在我们眼里多么重要而得意,又为终
于了解了其他舰娘好友们的想法而如释重负。
但是,喝了吐真剂被作弄的
羞耻无比的我们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坏孩子就要接受惩罚」提督这么说着,下了命令,「闭上眼吧,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战战兢兢地闭上了眼睛,同时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提督喝了一口还放在桌子上的「咖啡」,轻轻走到马萨诸塞的身边,然后凑
近马萨诸塞的小嘴,越贴越近,最后嘴唇重叠,我家的马萨诸塞自然而然张开嘴,
接受了提督充满饮料的口腔。
提督慢慢的将自己嘴里的咖啡渡进马萨诸塞的嘴里,马萨诸塞面对没有预料
到的喂食,处于条件反射一样将提督喂来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掉,最后一滴不剩
地喝到自己的胃里。
喝完咖啡之后,提督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和马萨诸塞进行了一场长长的深吻,
沉浸在恩爱的氛围中,约莫过了数分钟才分开,先是嘴巴,然后两个人的舌头还
在空中依依不舍的纠缠,直到唾液和舌头完全分离。
我也按捺不住,有样学样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提督稍稍后退,我来到马萨诸
塞面前,一样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开了一条小缝,咖啡随着缝隙流入马萨诸塞的嘴里,然后随着嘴唇
吻的更紧,嘴巴的横截面也渐渐变大,我嘴里咖啡的逐渐决堤,舌头随着水流,
一起进入了马萨诸塞小小的口腔里。
水流的更深,流入名为咽喉的深渊,向着深不见底腹部进发,舌头却像落水
的人被搜救队拦住一样,我的舌头也被马萨诸塞的舌头拦住。
这是提督刚刚吻过的嘴,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这几个月来,我们无数次的看到对方和马萨诸塞接吻,做爱,两个人的唾液
一次又一次地在马萨诸塞的嘴里会师,两个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在马萨诸塞的
小穴里混合,如果在意这种事情,三个人是没办法好好享受欢爱的。
况且哪怕在吐真剂的不可抗力之下,我们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和恋人的另外一
个男人,根本不存在应当避讳的同性恋关系,因此心中更没有涟漪。
不,也并非全然没有涟漪,对方在马萨诸塞身上留下的烙印反而成为了催情
的道具,看到自己的女孩被不是自己的遗传物所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