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男友突然扑上来吻住了我,同时开始捏我的乳头。
我被自己的性幻想搞得有点兴奋,同时变得愈加放松。「男友」捏乳头的力
度刚刚好,我的下体也忍不住充血鼓胀,开始变得黏腻腻的,不过我在澡盆里,
爱液全流澡盆里头了。我一直希望他可以粗暴一点对我,今天果然如愿。他不由
分说地掰开我的双腿,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我的阴道。
「唔——」我深吸一口气,吐气时忍不住发出悠长的回声。
「男友」不顾我的反抗,「他」的手探到了我的G点,然后手开始一前一后
地撞击我的胯部。我因为泡澡本就十分放松,这么一搞更是浑身乏力。「他」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住我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我的叫声越来越大,真是的,他在
哪啊?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越是自慰就越觉得空虚,他到底
在哪啊?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快感我的眼角居然有了小泪珠,「你在哪啊?
我想要你陪我……你到底在哪啊啊啊啊——」我因为高潮的快感双眼变得雾蒙蒙
的,全身脱力躺在温暖的水里呀呀喘气,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在哪啊…
…
突然猫娘推门而入吓了我一大跳。我肌肉反射般的抓起手枪,「我在洗澡!
你进来干什么?」
猫娘没回答我。她拿来一个托盘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菜看起来不错,热腾腾
的散发袅袅香气。然后她走到我的水盆旁边,我连忙把身子缩进水面下方,手紧
紧地握住手枪。猫娘倒是司空见惯地往水面撒不知道什么花的彩色花瓣,红的蓝
的紫的都有。我房间的汗臭味很快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情愉悦的花香。
她走到我床边,收拾我沾满汗液的臭衣服。
「别碰我的衣服!」衣服是小事,只要是我的武器都在床底下。猫娘敢动我
的武器一下我就会朝窗外开枪警告她。
猫娘满脸厌恶地捻着我的靴子,「你明天准备去森林吗?」
「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我说完语气重新缓和了起来,「谢谢你为我送饭
洗衣,但是……我不太信任你们。这荒郊野岭的你们无事献殷勤,有点太可疑了。」
猫娘叹了口气,趴在水盆边上与我平视。这个旅馆的隔音很差,她肯定听见
我刚刚在自慰了。想到这里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的嘴唇是裂开的三瓣嘴,
但看起来并不吓人,还显得有些可爱。「这里只有好人和坏人,没有伪君子。我
们对你好,并不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然后背刺你,只是我们天性如此罢了。你还
没见着坏人呢……他们坏起来超乎你的想象,不过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什么意思?」
「你打算调查温诺之月?我没猜错吧。之前也有两个姐姐来过这里住,结果
她们都……」猫娘叹了口气,「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来了。我开始来的时候我
还指望你可以揭发邪教呢,可是看看你,你有地图吗?你知道邪教成员的特征吗?
你了解本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方言吗?难道你想靠一腔热血就把这件事干好?」猫
娘把我之前给的住宿费退还给我,「你的住宿费还是我帮你垫的,你甚至不知道
人民币在这里压根就不流通。」她拿出几张我完全没看过的
钞票扬了扬然后依次
展示给我看,钱上面的头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看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看到他的势力了吗?他的头像甚至被印在了钱上。我并不觉得你这个外地人可以
查出什么所以然出来,但你好歹来了,来了就是一个希望。」猫娘抱住我的衣物
往外走,「你的衣服我会帮你洗好晒好折起来,我相信你会回来的。邪教的入门
制服就在床上,地图也是,方言我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你可千万别辜……」
猫娘话音未落就被拐杖结结实实打了一下,那个老人气得发抖颤颤巍巍地走
进房门用拐杖抽打猫娘。「那不是邪教,妮子,那不是邪教。」他浊黄的双眼完
全睁开,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瞳孔的蓝翳。「别听这个小畜生妖言惑众,她甚至不
是人……」老人把猫娘打得哀嚎连连蜷成一团在地上打滚,「温诺之月它……它
……沙莉尔,我不许你这么玷污温诺之月。」他竭尽全力地举起凳子往猫娘沙莉
尔头上砸去,可怜的沙莉尔被砸破了脑袋,血和某种我不想说的果冻状物体溅在
了地板上。她像一坨烂肉似的趴在地板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却像哮喘一般
哈哈笑着,因为她知道看见教徒这么魔怔就意味着这个邪教的名声在我心中彻底
臭了。老人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也累极,休息了很久才把只会抽搐的沙莉尔拖出
去。她破碎的的额头因为在地板上拖行留下一条血痕。「妮子,」老人一边拖一
边对我说,「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沙莉尔她……她不知道感恩,
她的灵魂没有转变过来。温诺之月到底怎么样,你去了就知道。」
我只是泡个澡怎么这么多事情?我要了个拖把把地上的迷之果冻跟血迹拖干
净,换上沙莉尔给我的邪教制服。说是邪教制服却意外地挺洋气,是一件深蓝色
紧身全身裙,领口用五彩线织着复杂又美观的花边,袖口用烫金印着温诺之月的
LOGO,胸部有一个爱心镂空显示出我的乳沟。背上没有像那些土不拉几的邪教上
面胡乱印着什么打油诗或者标语,而是很优雅的几何图案。走在街上别人甚至不
会认为只是邪教制服,而是以为你是哪个高级饭店的大堂经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