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分钟后将被保释,警员实在看不下去埃文和她东拉西扯的样子,所以才把埃文叫了出来。
埃文这时才想起来时间问题,对此埃文除了暗骂几句外毫无办法,实际上他之所以来见多莉,是因为埃文正在追查一个走私集团,死者是他唯一查出的高层成员,她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使自己这一年努力全白费了,而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和有可能嫌疑人,埃文无论如何要让多莉说些有用的线索,不管她愿不愿意。
“多莉小姐,咱们来聊聊和案件有关的东西,你所知道的马蒂?米勒也就是你的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回屋后的埃文直截了当的问道。
“据我了解她是一个好人,她是本地的慈善家,经常做一些公益活动,而且她还给我家里寄了一大笔钱,所以我相信她是一个好人,我为有这么一个主人感到骄傲。呼~”‘咕噜’多莉骄傲的说道。
“那如果我告诉你,马蒂其实是个黑心的珠宝商,专做走私生意而且杀过人呢?还有就是你所说的那笔钱,她也并没有汇过去,你知道吗?”埃文笑着说道。
“你不能诋毁我的主人,哪怕你是什么狗屁探员。如果可以的话请离开,我不想再和你谈话。呼~”‘咕噜’说着话多莉站起身,准备将桌子上的滤毒罐挂在贞操带上离开走。
没想到埃文一把抢过,用手指遮住换气阀,极为轻蔑的说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你觉得我会相信吗?Btch听好,你的豁免权对我没用!我并不想对你使用暴力,但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在求你,我只是让你说出你所知道的。”
滤毒罐就是多莉的生命,她没有能力从埃文手中夺回换气阀的控制权,虽然她很讨厌这个要挟自己的人,但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多莉还是不情愿的坐了下来。
“我只需要你说出最后一次见到马蒂的时间,以及她最后见了谁!”埃文看多莉不再坚持,也就松开了手,轻蔑的看着面前这个乳胶玩偶贪婪地吸着骚臭的空气。
多莉双手将滤毒罐揽在身前护好,透过观察窗观察埃文,思索片刻多莉不得不‘出卖’了她的主人。
(多莉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想什么呢!拿稳点,多莉。”马蒂?米勒正在跑步机上观看今天的新闻。
马蒂一边慢跑一边在看新闻,而我一个没有人权的娃娃则需要成为电脑架,需要双手将Pd托在胸前一小时。实际上由于我的视觉是虚拟影像,我根本不知道马蒂在做什么,但不停活动的圆柱形与跑步机图标相互重叠这代表什么我还是可以猜到的。
“主人,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胳膊好酸。呼~”‘咕噜’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马蒂的同意我根本不敢把手放下去,我唯一敢做的就是趁马蒂喝水或擦汗的时候,小幅度活动脚踝,一直穿着芭蕾靴用脚尖着地的痛苦,你们可想象不到。顺便说一下,马蒂从来不允许我接触高科技,因此除了常规家电外,像是电脑、手机之类的高科技产品我只能看到一个╳,所以除非马蒂把Pd放到我手里,不然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不可以,多莉,拿好别乱动。”马蒂毫不意外的拒绝了我,不过‘看’起来她心情不错,放在平时她根本不会搭理我。‘无事可做’的我只能开始听新闻内容,结果我刚开始听就听到了不好的消息,按照报道我的家乡发生了大海啸,有上千人失踪,听到这我不免开始担心,虽然我15岁就因为琐事离家出走,与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街上‘混’了几年,在这期间从没联系过,可遇到马蒂后,她主动替我与家人联系并把信件耐心的念给我听(那时我因为防毒面具已经无法阅读信件了),想到这我不由得开始紧张的做起深呼吸。
感受到我的紧张(我猜是滤毒罐的咕噜噜声),马蒂边跑边说道“昨天夜里我已经收到了消息,你的家人运气很好躲过了这次灾难,放心好了。”
“呼~主人,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他们的情况,就这一次。呼~”‘咕噜噜’5年前在我要不‘改造’成乳胶多莉的前一天晚上,马蒂主动让我与他们通过视频聊了一次,虽然时间不长而且聊得并不好,但那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毕竟如果没有马蒂,我都不确定他们还是否活着,毕竟那个地方是‘地狱’。
“不可以,首
先以你现在的样子即使见到他们,他们也不认识你,其次根据合同你必须做我的娃娃10年,这10年中你只是一个乳胶奴隶,而我不同意你看到任何人任何物品,你必须在虚拟图标下生活,即使是吃饭你也只能在昏迷情况下由我给你灌进去,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多莉。”马蒂按了一个什么键,她立刻消失了,其实我知道她只是站在那,看着我无能为力的可笑样子。
过了一段时间(我对时间没概念),马蒂再次开始跑步,而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其实最开始的一年我也考虑过趁马蒂不在家摘下防毒面具观察下情况,当然我并不是不守信用,只不过我自从来到这就没离开过别墅,我受够了模拟图标下的生活,我只是想看看我生活的地方。可这个面具我怎么也打不开,完全没有锁头,我甚至用刀割过也没用,到后来我也就放弃了。
“商船被劫几十人死亡,价值几千万的奢侈品下落不明,估计够那些笨蛋探员忙段时间了吧,等他们查明白,那批珠宝我早就脱手了,不错不错。”马蒂自言自语地说道。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像开门这种事肯定是我这个娃娃去做,再得到马蒂的允许后,我将Pd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随后开始了我‘漫长’的旅途。
对于正常人来说不过30米的直线距离,对我如同不亚于进行5公里障碍赛。第一步就是迈开腿,我必须以极小的步伐在滤毒罐的重量下行走,再次证实芭蕾靴除了好看外根本一无是处。第二步则是绕开障碍物,就比如你面前有一张桌子,但你不知道它的大小高度,那在躲开它时就必须绕一个很大的弯,不过我在这生活了5年了,有些地方我闭着眼都能躲过去,所以明明是最大障碍的视觉反而不会太影响我。第三步对我来说才最难,当我‘千辛万苦’来到门口,门外的人早就不摁门铃了(想想也是谁会按10分钟门铃),当我打开门,不是被人打骂就是人早已离开,总之开门就是一场煎熬。
幸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