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抽插,芬奴的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大量的粘液和口水顺着芬奴嘴角和
舌头滑落到地面上。
芬奴在众人的奸淫凌辱和自虐心里的冲击下,与抽插自己嘴巴的老头同时达
到高潮。
这一幕令其他老头也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都跃跃欲试。
在一番口交后,所有的老头子都在芬奴的嘴巴里射出精华,无法再战。
但是又不甘心放过眼前的极品尤物,在一番商量下,各自拿起工具,准备再
次向芬奴发起攻击,势必要芬奴在他们的挞伐下彻底屈服。
芬奴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塞入了一颗又一颗婴孩拳头大小的金属圆球,在塞入
整整七颗之后,肛门又传来被逐渐撑开,扩大的感觉。
根据经验,芬奴知道他们正在用充气肛塞扩张着自己的肛门,而且根据肛门
的撕裂感来判断,自己的肛门一定被他们扩张到了极限,肛门的褶皱已经被展平
,变成圆滑的一圈。
就在芬奴庆幸他们没有吧自己的肛门撑裂的时候,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肚子里
传遍全身,冰冷的感觉令芬奴忍不住高声哀嚎起来,而且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挣扎
颤抖起来。
这种冷到将血液都冻住的冰冷感觉却又让自己觉得整个肠道内脏都被火烧一
般的感觉,令自己在两个极其矛盾的感觉中倍受折磨。
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让肠道竭尽全力想要将
异物排出体外,肛门剧烈的快速收缩,肠道也将蠕动的能力增加到最强,但始终
无法排泄。
随着进入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体的痉挛也越来越强烈,令悬挂芬奴的铁链不
断发出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看到芬奴因痛苦而痉挛的身体,老头子们发出充满残忍意味的亢奋大笑声。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老蛆虫大喊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这骚货绝对
受不了我的冰冻辣椒混合液,怎么样怎么样?我敢打包票,这贱货绝对撑不到十
分钟就会昏过去…谁敢跟老子打赌?」
「不好说…依我看…这贱货未必撑不过十分钟。我跟你堵了,十万!干不干?」
「我看还是算了,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不管怎么说这贱货也从庄园租来的,
可别真弄坏了。」
其中一个老头不无忌惮的劝解道。
「怕毛啊…以前又不是没试过,最多就是昏过去的时间长点而已,你以为你
这老吊还能操这母狗几回?」
另一老头子面带嘲讽的揶揄道。
「哎哎…依我说,你们还是手下留情点比较好,难得遇上这么好的尤物,我
还想多玩几回呢。」
一个老光头帮腔道。
「我可是关注了这贱货好几年了,对她的耐受力多少也有个谱,安心啦…哎
哎…留点给我,我也要试试给她灌肠是个什么滋味。」
跟人打赌的竹竿老头快速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抢过络腮胡子手里的灌肠器,
从一个满是水滴的金属桶里抽了满满一注射器的溶液,对准芬奴肛塞上的注射口
,插了进去,并且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你完了就是我,下一个轮到我了,我跟你们两个赌二十万,这烂婊子肯定
破纪录,不灌到七千她绝对晕不过去!」
从来没开过口的精瘦老头信誓旦旦的说到。
「不跟你赌,这婊子从日本发片的时候我就在看了,从没落下过,她的耐受
力我可是很清楚的,你这东西都未必能让这烂货昏过去。」
另一个走路有点瘸的老头子带着些许得意的说道。
「要不这样,谁输了就退出之后几天的享受,赢了的就可以独霸她剩下的几
天如何?」
络腮胡子提议道。
「行,那就说定了,输了的玩到明天太阳升起就滚蛋,赢了就留下接着玩她
,如何?」
光头也附和道。
「成…一言为定。大家重新下赌注,我记录一下,别刷懒。」
瘦老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纸和笔开始记录。
居然有三个人赌芬奴在被灌入七千毫升以前不回被弄昏过去。
被悬吊在半空的芬奴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灌肠,她的身体因为痛苦不停的扭
曲,手指和脚趾也因为痛苦的折磨而不停地张开攥紧。
身体的痉挛也越发强烈,身体上的汗珠也随着肚子的鼓起越来越多,芬奴的
呻吟哭喊声也见见变得有气无力,而且随着芬奴的挣扎,老头子们的精神开始亢
奋起来。
为了缓和痛苦,芬奴的特殊体质开始运作,令芬奴开始从痛苦中获得快感,
而芬奴的自虐死循环模式也因为老头子们的亢奋而再次运行起来。
为了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和高潮,芬奴的身体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刺
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进入更加亢奋施虐的状态。
在这样的气氛中,老人们拿起一旁的电动情趣玩具走向芬奴,将开到最大功
率的按摩棒伸向芬奴的敏感部位。
就在芬奴怀着既期待又惊恐的心理,准备接受剧烈的刺激时,突然一阵铁锁
摩擦声传入耳中。
芬奴只觉一阵旋转,变成的头下屁股上的倒土字的姿势,被倒悬在空中。
肚子里的压迫感顿时变成挤压肠胃。
芬奴突然感到嗓子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将自己痛苦的呻吟哀嚎声全部堵会
嗓子里。
就在芬奴呕吐时,阴部传来一股巨大的扩张感,一条不住震颤的假阳具正破
开自己的阴关,向阴道深处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