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检
查。
「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彆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
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
她躺到台上去,大部分都是要检查下阴的。」
「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乾脆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
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
「噢……原来是这样啊!」
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
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
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
「这是女人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淫荡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
的绒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人群专着地听着,不少老头嘴裡发出啧啧的艳羡和讚歎。
「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
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
「有的女人阴户很肥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
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能看到有淫水从阴道流出来。」
「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像着那流淌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慾
地颤抖着。」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
成串地生在那裡,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
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
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
地说下去。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为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
在做检查时,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
发生性行为,有没有用避孕套。」
「如果发现她的小肉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
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红着脸小声表示有。」
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性。还可以问她一
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
「因为很多女人由于丈夫在外面
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
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据的。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
女人羞愧不已,但为了治好病还是不得不说的。」
「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
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很少的……」
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毛病啊!」
「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
老彭笑着问道。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
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
「我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
公务员。」
「这骚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像别的女人叫怎么着就怎么
着。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
那对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
有备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
胡敬先嚥了口吐沫,「但那骚货长得实在没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
心想老子怎么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
周围的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个骚货得了外阴骚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
发炎。」
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
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
多病人在排队等着呢!」
「她听我这么一说倒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好不情愿地脱了高跟皮鞋爬上那
张长檯,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际。我看到她穿着一条高级的蕾丝内裤,浅灰色的
长筒透明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丝袜口的蕾丝带陷入肉感的腿根。」
「我等她慢慢地脱下那条小内裤,就伸手在她的透明丝袜上抚摸着,轻轻打
开她紧靠着的两腿……」
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静异常。
「我接着就开导她,叫她不必太紧张,这只是很简单的检查。经过不断的交
流,她才慢慢地放鬆下来。」
「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绒毛乌黑捲曲,很整齐地分佈在肥美的花瓣上。我开
始给她检查,先用手拔开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凑得很近,在强灯光照射下,少
妇肉丘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还能闻到她花瓣裡散发的浓浓的腥香味
,老子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穿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妇无奈地忍受着,我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