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说:「不准抹!」
福顺见婉姬完事了,就上前下拜,说:「道长,臣乃是奉皇上之命? ? 」
「皇上终于不把我们视为妖道,请求我们出山救国了吗?」
福顺说:「是? ? 是啊,道长。」
「我要先带这小白脸去见我的师妹们商量一下,你可以跟着我来。」
「但门艺脸上的精液? ? 」
「我说了不准抹就不准抹,我现在要把他双手反绑押回去,谁叫他对我出言不逊。」
「好? ? 好吧。」
「师傅,救我啊? ? 」婉姬将门艺双手放绑,押解他骑马而去,而福顺则紧随其后;他却没想到婉姬竟然来到长安的灯区平康坊,抵达一间名为「阴阳楼」的妓院。妓院门外人山人海,然而只有持劵的客人才获放行入内。门外有招牌写道:阴阳人新罗柳氏、日本公孙氏在籍中,少年半价。
「让开,让开,老闆回来了!」守门人见婉姬骑白马回来,立即开路,领马入马廓休息。婉姬押解着满面精液的门艺下马,进入妓院,引起围观者大笑。福顺大惑不解,问:「道长,你怎麽带我们来此烟花之地,而非道观? ? 」
「这就是我的道观啊!」
「吓?」
「我们阴门阳道莫财,只好在洛阳和长安经营阴阳人妓院,收留天下阴阳人,以巨根美女作招徕,筹募兴建道观的经费。你喜欢阴阳人吗?我给你打九折,小春,小兰,来服侍客人!」
两名年约十二岁幼女立即上前,投入福顺怀抱。福顺笑了,问:「这两个小女孩? ? 真的是阴阳人?」
小兰便掀起襦裙,露出一根五吋长的肉棒,说:「叔叔,你可以帮我们舔肉棒吗?」福顺双目发亮,惊歎不已,立即下跪,张开嘴巴,把小肉棒含起来。
一僕人上前,向婉姬下拜,说:「老闆,不好了,公孙小姐和柳小姐又因为争夺美少年客人而在楼上大打出手了。」
婉姬气坏了,说:「那两个傢伙又来了吗?等我来处理。」
婉姬押解门艺,走上楼梯,忽有三支飞矢落在眼前,插在牆上;她低下头来,正想踏前一步,又有一长枪插在脚前一米的地板上。婉姬勃然大怒,拿起假阳具,使之化身成一玉棍,大声怒斥,说:「公孙萧娘和柳俪采,你们闹够了没有?」
忽然有一身高六呎、黑髮棕眼的东瀛美女,持长枪上前,挥向婉姬,幸好婉姬立即一挡,将其撞开。此人即是公孙萧娘;身穿和服的公孙萧娘长着一双气势凌人的龙眉凤目,双乳巨如木瓜,手臂粗如树干,孔武有力,声线低沉,却冰肌玉骨、貌美如花。萧娘盯着婉姬,反呛:「你以为你是谁?你凭甚麽对我呼呼喝喝?」
「我是掌门人!」
「我才是掌门人!」
「这妓院是用我的钱兴建的,你们现在是破坏私有财产,你再乱来我就报官!看,我手上就抓着一个官兵。」
「你们说谁是掌门人了?我才是掌门呢,哈哈哈。」忽然又有两飞矢落在萧娘与婉姬左右,引开二人注意,即一不留神,被一倩影一脚踢倒在地。婉姬抬头一看,果然是柳俪采。身穿韩服的柳俪采表面娇小玲珑,却乳房丰满、身轻如燕、反应敏捷。她螓首蛾眉,活泼可爱,日烧的皮肤散发出芬芳的汗味,最有少女风采。俪采马上就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门艺,见他满面精液,就拍着他的膊头哈哈大笑,说:「小白脸,你被谁颜射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鸡姦他。」
「我被鱼道长在众目睽睽之下颜射了。」
「哈哈哈,真的吗?」
婉姬站起来,说:「谁叫这小子侮辱阴门阳道!」冲动的萧娘闻之大怒,立即上前,抓着门艺的衣领,说:「甚麽?你侮辱我们阴门阳道?我要将你先姦后杀? ? 」
门艺吓得面青,跪地求饶,说:「女? ? 女侠饶命? ? 」
婉姬却说:「不能杀他,他已经受了教训。他可能是我们要找的那种人,是《阴阳经》所说的人。」
「何以见得?这种美少年我天天也干了不知多少个,个个都叫得像女孩一样。」
「他是渤海国王子大门艺。」
萧娘听见,脸色凝重,放开了门艺,仔细打量其容貌,甚为疑惑,说:「他哪裡长得像王子,怎麽看都是男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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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采却大笑,说:「哈哈,原来是京师大名鼎鼎的肛门艺啊!」
虽然门艺常常被耻笑,但每次被人耻笑,也不禁尴尬低头。
萧娘问:「甚麽肛门艺啊?」
俪采说:「你没听说话吗?这人小时候在大唐留学,住在大明宫,因其样子娘娘腔,就成为王子们的肉便器;长大回到渤海国后,就做了兄长渤海王大武艺的男宠,却因为一次反对出征黑水靺鞨而被渤海王追杀,逃回大唐,就成了皇上的男宠,不时在皇上、王公贵族与妃嫔面前表演肛交,因而得到肛门艺王子的称号啊!」
婉姬严肃地喝止俪采,说:「够了,俪采!我们先进去厢房再说。」
婉姬、萧娘与俪采押解武艺入厢房,将其放在华丽的玉帐上,而三人则坐于左右。婉姬从书柜取出一本名为「阴阳经」的书,大声朗读,说:「北海扶馀,民风阳刚,美男辈出,大姓犹甚。得一王子,龙阳双修,必龙腾虎跃。」
俪采大惑不解,问:「那这个有甚麽关係啊,肛门艺是渤海国人,不是扶馀人? ? 」
婉姬掩面,说:「俪采,你多读点书好吗?渤海国人是高句丽后人,而高句丽正是扶馀后人!」
萧娘却说:「吓?阳刚?怎样看这傢伙也是个娘娘腔呢,就算他真的是王子,也不能帮助我们採阳呢。」
婉姬说:「《阴阳经》还有一句,说『王者仁义,其精甘露,饮之益寿,颜之护肤,阴之强身,肛之健体。』」
萧娘却说:「这娘娘腔怎样看不出是王者仁义呢,我不觉得他的精液会有甚麽特别。再说,我们手上的《阴阳经》残缺不全,缺了卷十一和卷十二,我们怎知道卷末会否有相反的说法啊?」
婉姬端着门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