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您不要再……」「你摘的日落果很好吃呀」我说道,「不过,我更想品味点你带来的最好的东西」「先生,我最拿手的是厚云朵松饼,如,如果您……您要吃的话,我可以……」「你可以把你的小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诺艾尔不敢怠慢,紧张兮兮地伸出自己的小脚放到我的阴囊旁边,罩着黑丝的圆润足底被溪流与足汗共同浸泡之后更为光滑,根本无法稳稳踏在我的阴囊之上,即便有哪些长长如鞭的阴毛曲卷着试图勾住丝足,也全然无法得逞,倒是把少女原本的足香抹上了一层代表着征服的腥臭。
「抱歉……!」她的小脚陡然滑落,一下子重重击打在了我的阴囊上,我的肉棒条件反射地挺起,似乎是从阴囊中挤出了更多的雄性激素,荷尔蒙的爆发让我的面容红润不堪,已和诺艾尔的乳首一般颜色。
「啊啊啊啊……很舒服啊,诺艾尔……你看我,是不是和你刚才淫荡的样子差不多了?」「怎么会……,我还不能做那种事……」诺艾尔羞怯怯地说,她回望被强制脱下来的胸甲,那天真的眼仿佛是想用意念操纵引力将胸甲重新穿到自己的胸前;几下眨眼之后发现没有用处,便换了一个虔诚的眼,似乎是祈求风为她送来一阵礼风,将身上甲胄被卸下来的部分全部聚到她的面前……可是,这一切有我在,怎么可能会成真呢。
放心吧,诺艾尔,就算你穿上那已经被当成是情趣衣的盔甲,也会被我一件件拽掉的~「诺艾尔,是不是特别害怕?」「是,是……」少女紧张到口吃,嘴巴张开的角度恰似方才吞咽胖子精液时候的样子。
「出了好多脚汗呢~湿湿的~」「不是,没没,没有……」一提到脚汗,羞涩的诺艾尔就更加害羞了,小脑袋垂了下去,绿色的眸子如精灵一般,用余光窥探自己的双脚和我的表情。
「不害怕?」我笑笑,然后把手搭在诺艾尔的足背上,这黑丝小脚滑溜溜的像是一条在如假山般的肉棒旁空游的幼鱼。
大拇指顶住她的足心,如此敏感的部位,刚刚放上去时故意揉搓,惹得诺艾尔努力克制哀伤的表情上浮出一抹微笑,我加了一些力度,像是点穴住了命门,少女的小脚不再凌空漫舞,乖乖的像是一只睡着的宠物,我把她的小脚向前拉了一些,靠到我的鼻子旁边,再次吸吮少女的足香。
「喏,骚女仆脚上的河水都被热腾腾的丝袜蒸发了啊,现在湿哒哒的都是汗水了吧?」「诺艾尔不是骚女仆……」也许是因为我的举止在这群盗宝团屑人中还算是轻柔,诺艾尔开始向我辩白。
「你闻闻你的脚,是不是一股骚汗味?」我掰动着少女丝袜内的足趾,一边玩弄一边说,「还有哦,诺艾尔嘟嘟嘴的样子看起来像在吃精液」诺艾尔面色更加红润了,如她摘来的上好的日落果一样,都是最为鲜艳的红彤。
她的一只小脚被我的手掌捏住,无法动弹;另一只丝足由于害怕再次从我的下体山滑落,便勾住了我的肉棒,嫩如小枣的五颗足趾都在使着力气,挤出来趾缝间的密藏足汗还携着河水的清香,如面包片中间的奶油一样溢在足趾的外面,挂在丝袜上在四面八方的黑色中冒两个剔透的气泡,滋滋响声是温弱气流的凝成与崩塌,像是柔弱的小拳头在打击我的肉棒。
只是在诺艾尔的丝袜上做文章并不能够让我的肉棒满足,刚才吸吮着少女足汗与芳香的鼻孔突然改变方向,由吸改为吹气,将热腾腾的气息喷涂在少女的脚掌上,如同璃月那边的仙气,诺艾尔被我捏住的小脚立刻活蹦乱跳起来。
「呜……请您不要这样……好难受……」「哈,果然没有吃精液舒服对吧?诺艾尔这女仆还真是个爱吃精液的小骚货!」我有小拇指划开诺艾尔足心处的丝袜,定睛看着少女的丝袜与弯曲的足弓之间留有空隙,我的小拇指压了上去,就如那旅行者的巨石一般砸下,沾满了少女足汗的袜底与足心贴合,挤出来的足汗冲破密不透风的丝袜,在我的指甲缝里形成一盈。
「不要犹豫哦诺艾尔~快把你的小脚摁在我的肉棒上,等会儿你辛辛苦苦焖出来的足汗就不新鲜了~」挂在足心上的汗液凝成一珠一珠,落在肉棒周遭的黑色密林里,我的阴毛被装饰得像挂满了彩灯的圣诞树一般,旁边还有一个陪侍的少女足掌。
「诺艾尔,给我足交」「可,可是……可是我……不,不……」「女仆是不是要听主人的话?」我直接把诺艾尔的两只小脚放到了我的肉茎两侧,「末来的新主人可能对你就没这么好了,享受小脚被精液盖满的快感吧~」少女的足弓很是漂亮,弧度中间的缝隙中是整个小脚最为湿热敏感的部位,又在高跟胄靴的「调教」下为这足弓塑形,暖暖的足肉包裹我的肉棒,并没有因为足弓的高挑而僵硬,反倒是为我肉棒提供的充足的活动空间。
在两足弓形成的包围网里,我的肉棒最初还能左右晃动,用肉茎擦拭完左边的汗香再去右边挑弄,随着少女的足汗滋润我的肉棒,几滴足趾上的晶莹落到的马眼上,肉棒变得粗壮,条条青筋如盘龙般在肉棒的四壁,海绵体的膨胀扩张使得诺艾尔足弓为我提供的游乐场空间不再充裕,变成了一根可以360度无死角按摩少女足底的按摩棒。
诺艾尔的动作虽然生疏,可是她作为全蒙德最好的女仆,学习能力快得令人愉悦无比。
很快那蠢蠢欲动的足跟就登上了舞台,像是两个猫咪的脑袋一般,蹭蹭贴贴肉棒壁,和嶙峋的青筋一起欢愉,足跟夹住肉棒,左右揉搓时发出丝袜特有的轻音摩擦,声音时大时小,就如诺艾尔本身的逐渐开放,像是心动的曲线。
摩擦的声音大时,少女的足跟夹着肉棒碰撞,马眼被挤出一串先走液,落到她翘起的足趾上;随之而来的是这摩擦声的转小,或许是少女因为弄疼了肉棒而心生愧疚,抑或是她的足趾被淋上了男性的泌液而自觉羞涩。
诺艾尔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主动把脚掌抬起,用那被我划破了丝袜的足心按摩龟头,龟头上的包皮被蹂躏的变换各种形状,频频溢出的先走液像一片逐渐凝结的雪花,放射一样的从中心散开,沾湿诺艾尔的足心,我的先走液进入到了诺艾尔的丝袜里,她回赠我的则是最为纯粹的足香与温暖。
肉棒仿佛被少女嘟起的嘴巴吹着,暖烘烘的热风是蒙德这片大地无法给予的体验。
肉棒无法经受住这种撩人的吹拂,很快便缴械,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