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嘤嘤的哭
泣了起来。「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呜呜呜好痛呀。」我则找寻着她的粉唇,
不断亲吻着,试图缓解她的疼痛,她有些生气的扭过了头。我的肉棒用力往前一
耸,触碰到她那娇嫩的处女膜。师姐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要」就被我强行捅入
其中。
师姐发出一声痛呼,我不断地抽动着肉棒。肉棒带出的血迹,给了我一种别
样的满足感,师姐,从此以后是我的了。我又想起前来提亲的姓王的那小子,你
想要提亲的美人,如今被我按在床上猛干,只能发出婉转低吟。师姐先是痛呼,
接着很快就被我干的有了感觉,开始浅吟低唱起来,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
住了我的腰,下身不自觉的向我的肉棒套去。将它紧紧束缚住。
我的肉棒不断的撞击着师姐的花蕊深处,师姐的膣腔已经完全变成了我肉棒
的形状。我看着此时的师姐,她星眸迷离,态生两魇,酡红的脸蛋,粉嫩的嘴唇,
不断地浅吟低唱,诉说着自己此刻的欢喜;雪白的身子紧贴着我的肉体,胸前的
两坨软肉,不断地蹭着我的胸膛,那笔直修长的双腿紧锁我的腰间。肥嫩的翘臀
撅起,鼓起的阴部不断地吞咽着我那粗黑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
很快我便坚持不住,射在了师姐的娇膣中,师姐抖动着身子,一股热流从蕊
宫深处流出,浇灌在我的龟头上,与那精液混为一体。将我那肉棒拔出,如同拔
出了啤酒瓶塞一般,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地落在床上。我亲吻着师姐,还想要吗?
她抛了个媚眼,紧紧的缩在了我的怀里,仿佛想要和我融为一体。当晚我们又来
了三次,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了我们的疯狂,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睡了过
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但高潮后的疲倦令我们两个都不想
起来。我搂着师姐说着情话。
「师姐,我喜欢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
师姐羞红了脸,原本那清冷的萝莉早已不见,只剩下一只爱脸红的怀中宠物。
她轻声:「嗯」了下表示同意。
但我一想到我家中还有一堆萝莉就头皮发麻,还得给师姐打个预防针才行。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师姐:「我们以后不能骗对方,就算是骗,也顶多只能骗
三次,好不好?」
她虽然一脸迷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傻,这么天真。搂
着师姐,轻抚她那秀丽的长发。师姐也一脸安详的趴在了我怀里,如同一个温柔
的人妻一般。
11.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之后的十多天,我们便一起过着如同隐居夫妻一般的生活,食髓知味的师姐
如同小妖精一般,可谓是无爱不欢。我们尝试着在卧室,客厅,厨房等地方享受
着做爱。直到有一天,师姐突然眨着眼睛对我说:「师弟我们结婚吧!」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渣男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女方要你负责喽!虽然我不
怕负责,但我是渣男啊!一想到这,我整个人就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同意
了师姐的想法,毕竟能哄她开心,我也很是乐意。于是乎师姐开始忙活了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她师父给自己准备的婚纱还有彩烛。不过第二天,我们的婚
礼就举行了。
正当我们拜堂之时,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喊着:「小师妹,没想到
师父才死没多久,你就急着找男人了?我看师父是看错你了啊!」
师姐很不高兴的掀开了红盖头,婚礼每个女孩子一辈子都只有一次,如此被
打断她自然不开心。而我也转头看向了门外,面面相觑——门外的竟然是那黄袍
道姑。
我着实震惊,她是你师姐?我问着白纱。
白纱没注意我的神色,紧盯着道姑:「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有个师姐
因为违反门规被赶了出去,就是她喽。」
我又追问道:「她做了什么违反了门规?」
白纱有些不好意思:「和男人私通」,似乎是想到了我们两个如今的状况,
白纱有些羞涩。
而黄袍道姑则怔怔的望着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带我回香江吗?」
我急了,连忙反驳:「我可没同意啊!那是你自说自话。」
她不管不顾:「我原以为,你是在香江有所牵挂,没想到你并没有,你宁愿
和这小丫头片子在一起都看不上我吗?」
她痛苦的抱紧了自己的头:「为什么?当初师父看不上我,把秘籍传给了她,
那个混蛋看不上我,抛下了我和别的女人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也看不上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而白纱一脸疑问的看着我。
「她只是我的一个道姑朋友。」这句话脱口而出,莫烟罗往后退了退,满脸
的情伤与绝望。
我有些后悔说的那么无情了。
「话虽如此绝情,但我本意确实如此,在破庙,在酒楼,在渡口,我都以礼
相待,从未逾越,我可曾对你有半点图谋不轨之心?」
「你说带你去香江,试问我同意了吗?
我当时实在不知如何拒绝你,索性沉
默以待,以为你会忘了这事,没想到如今越闹越大,竟有些无法收场了。」
「但,到底为止吧,我喜欢的是徐白纱,从来都不是莫烟罗」
「我愿意与你做朋友,但如果你再纠缠的话,那我们不如相忘江湖吧。」
「小心!」看到一连绝望的莫烟罗,后面是一道火光闪过,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