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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专用:马车y,五千字

,他咬着牙狠狠出声,“冗什么?”

未经扩张便被他这样强行地入侵,疼地到抽了一口气,眉心都拧紧了,手用力抓住他的臂膀,感受着硕大阳具以着不可抵挡的趋势一点点撑开紧窒的肉壁,撕裂一般地疼痛,只能放松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方便他的进入。

“爹爹……嗯啊……疼……太大了……”,眼角都是泪花湿润,身体的温度却依旧那般滚烫,别的其它都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突然空虚的花穴和突然被粗暴填满的后穴带来的莫名慌乱。

“冗什么?”,进入了大半的茎体被紧窒的肉穴紧紧包裹,温暖又炙热的肉壁难以克制地收缩,却因为这样的突然入侵,更快地分泌出了适应这样异物存在的淫液,浅浅地进出了几下后,又是猛然地贯穿到深处,继续问了方才的问题。

然后每一下都那般深入,残虐地大力挺进,臀部被抬离到肉棒顶端处,几乎脱出的瞬间又再度将我填满。

被顶得身发软,难耐地闭着眼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喘气,呼吸都极是凌乱,头脑一片空白,潜意识地危机感提醒自己绝对不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随着他大力的动作无力地摇了摇头,“不…不记得了……”

“你以为在我身下的时候,你还有空想别的男子?”

话语声温柔醉人,身下的动作却无一不透着暴劣残忍,残虐一般地戳弄,全然的贯穿和深入,好不容易停下,却是不放过地将方才的玉势再度塞进我的小穴里去。

“爹爹……别……嗯啊……”,圆润的冰凉在湿润的穴口打着圈,沾染上液体后开始往深处入侵,凉凉的,虽然依旧巨大,可花穴仿佛适应了一般,竟然比初次容易许多地全然容纳下。

“两张小嘴都塞满肉棒的感觉怎么样?”

仅仅隔着一层肉壁,两个蜜洞都被巨大的尺寸撑满到了极致,相互挤压着,下身的感觉实在是淫靡不堪。

“自己用手握住它……不然……会落出来的……”,沙哑的声音极尽了诱惑的隐忍。

他竟然要我自己……去握住那玉势……脑中惊讶地想着这句话,身体却已经听话地将手探入两腿之间,将那物的末端包裹在手心之中防止它滑脱出来。

触碰到时忍不住一个轻颤,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碰到那东西,轻微的震动却仿佛放大了许多倍传递进花穴深处,湿润的黏液沾满了手心,心里一跳,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嗯啊……好厉害……好刺激……爹爹……”

菊穴里的巨物缓缓进出着,极为轻柔,后面被进出着带来的却是花穴里更深的快感,待到我适应之后,突然回复了方才的激烈动作,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遍全身,手下竟然忍不住带着那玉势按照爹爹的节奏动了起来,虽是轻微,却也能感受到受到刺激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淫荡,居然自己动了?”,狠力地顶戳着深处的软肉,深吸一口气,狭长的凤眸冷漠又火热地看着我,眼里盛满莫名的情绪。

“嗯啊……别……太深了……”

又深又重的撞击,麻痹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浪花拍打全身,下身失禁一般失去了控制,终于心满意足地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剧烈高潮,这是怎样惊人的快慰,灭顶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热流浇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心跳如雷,呼吸骤停,除了那样的感受外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哆哆嗦嗦地抽出玉势,此时爹爹并未与我同时到达高潮,许是因为早就发泄了几次持久力惊人,也不见他将肉棒退出,坚硬硕大仍旧撑在身体里,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沈府。

次日在舒适地大床上全身酸软地悠悠醒来时,终于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从马车上一路做回沈府,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根就直接被带回他的卧房继续奋战,精力旺盛得过分,却只用后面那张小嘴,害得自己后来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似的,也不知被弄丢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

瞧着自家爹爹一脸的容光焕发,对比自己行动间的尴尬酸楚,还真是内心有些不平衡,好在这人主动请缨为我绾发,可从思绪里出来,一抬头,看见这发髻的样式,倒是愣了。

“这……”,疑惑地以目光询问,自己头上结成的发髻分明是个妇女的样式。

“你这发髻,应当换换了。”,仿佛极满意我这幅模样般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从簪盒里将昨日选的一枚水草碧玉簪取出来持在手中,然后狭长的凤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色一黑,声音都哑了几分,动作狠狠地将发簪插进我的发里,“少女髻忒招蜂引蝶了。”

还未从眼前这没看习惯的发式里回过,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没缘由的话,疑惑地想着招什么蜂蝶?

身子一绷,想到昨日被折腾的自己,那还敢说半句不是,抬手摸了摸陌生的发髻,心中默然,他喜欢便好……

“我只在意爹爹,旁人于贺儿而言,均不及爹爹半分。”,心中却也觉得哪里不对,爹爹这醋吃得着实有些厉害,起身抱住身后的人,又轻又缓,眼相对,话语间的情谊半分不曾掩藏,我爱这个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爱他的一切,喜爱同他相处的每一刻时光,连呼吸都仿佛是甜蜜的。

“我知道,我的贺儿。”,一记深吻缠绵,晨光熹微,冰冷的桂花香里属于他的气息充斥鼻腔,脑子晕眩着,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

今夕何夕又何妨。

是日中秋。

轩辕君落几日前便离开,因着些皇室秘辛,中秋节往年他都是在沈府同我们一起过,今年却让人传信说不来沈府。

只是信末尾一句,“阿贺,等我。”

这是何意?不是说不过来了,为何又让我等他?倒是旁边的爹爹脸一黑,问了句,“他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

这才想起那日轩辕来我房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我满心系在不理我的爹爹身上,走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下定决心什么的,还仿佛留遗言似地叮嘱了我许多。

“轩辕君落开始夺权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地抛出一句重量性的话语。

“难怪不得那日跟临终留言似地。”,话里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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