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尽力克制着低声诱哄面前这个明显醉得不行的人。
“乖……两手握着它……上下动动……啊……”
在她听话地触碰到自己的命根时,低吼着的他几乎承受不住地想要起身动作,却不察被她不悦地点了ue。
“你别动呢……”,话说着就抬起自己的unbu手扶着他的roubng端端对着准备坐下身来。
实在是此刻的司桐再也管不了其他,她现在只想快点解除自己体内的不对劲,腿间的湿润已经沾湿了她与他相贴着的地方。
那处桃花源空虚地只想被手中的这根巨物填满,她却忘了自己虽见多了风月之事,实则尚是个雏儿。
身下的男人见她此般熟练又主动,自然更是没有想到这一茬。何况一时不察被对方点了ue,也只当是情趣所以没有自己解ue,觉得由着她掌控到也无妨。
湿润黏滑的ue口被roubng圆润的大guou几次打滑,痒痒地撩得她更是难受地低喘不停,也让期待已久的男renyu入不入地折磨得够呛。
“嗯……呜……太大了……进不去……”,司桐好不容易将那roubng对准了花ue,手扶着一点点往下试图将那巨物吞纳进去,却仅仅撑开ue口进入了一点点便招架不住那巨大的尺度。
她身体颤抖着僵在原地,腿却没有力道支撑,刚才起势太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错觉,她竟然以为那东西是轻易就能塞进去的,所以力道更是没有收住,惯性让身体持续着往下坠,便吃进了更多的长度,硕大的guou却也让她撑裂般呜咽着哭了出来。
“呜……疼……”,疼是真疼,毕竟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幽闭花ue初次便直接接纳入那巨物,一来没有丝毫扩张,二来男子的roubng也实在尺度惊人。
只是仗着足够的湿润和内心强烈的渴望才这般容易的进入了一个guou长度。
可体内的药效也不是盖的,下药的人几乎用了血本,药是媚药排名第一的合欢散,据说能把任何女子都变成dngfu,服下的女子只有同男子交合这一个念头。
与此同时,对人的身体感受也有所改变,简而言之就是最大地提升快感和敏感度,越往后,越感受不到痛楚,只剩下噬人智的快感肆虐。
司桐初时确实痛得厉害,毕竟对准了那处狠狠进入几乎是突然间被撕裂一般,可几乎是那一个瞬间,内里急剧翻涌着仿佛自动扩张着一般,分泌出大量黏滑的液体,痛楚被另一种更深切的渴求取代,隐隐的欢愉和充实感竟然又将那roubng纳进了一些。
“嗯唔……好撑……啊……疼……”,难以克制地扭动着身躯往下,滑润的大量液体促使花ue吞纳下那巨物,也在那个瞬间真正的将她撕裂。
鲜红色代表处女的贞洁证物,随着不断分泌的yn液流出,司桐疼得到抽了一口气,脑子却晕乎乎地没有半分掌控能力,越是疼痛,双腿越软得毫无支撑能力,索性心一狠,干脆地往下加力,就着难以想象的泛滥yn液,全然地吞进去了那巨物。
然后整个人瘫软地坐在他身上,娇嫩的肌肤透着qngyu的粉色,浑圆挺立的胸部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咬着樱唇因着巨大的痛苦和莫名的欢愉轻颤不已,内里的媚肉却仍然不要命了地在shun着那滚烫的巨物,来自roubng上那经脉的跳动都似乎可以感受。
喘着气的司桐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此时这般快过。
可是智却也在缓解的疼痛中越走越远,还想要……更多……
“你!竟然是第一次……”
男子脸上潮红,色却黑得不像话,手背青筋突起,被那几乎要把他给咬断一般的紧窒给逼到极致,心里也不知是气极还是该喜,这女人竟然是个雏?
而他居然被一个雏儿给点了ue道以着这样屈辱的女上位给弄得差点射了出来。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点的ue力道十足,他竟然无法在片刻之间解开。
何况自己的命根还被那样紧窒的小ynue死死咬着,稍有分,非得交代了出来不可。
却仿佛还嫌不够似的,这女人居然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男子自然并非初次尝这欢爱之事,也自是早早就被强迫开了荤,用他当年的师傅的话来说是,免得看见个女人就傻子似的把主人的安危忘在了脑后。
可他到对此事并无爱好,男女欢爱还不如他的刀剑来得有趣,所以自初次之后,对女人倒是再无那般yuwng。
偏偏今日遇到这女人醉后的模样,月光下朦胧诱惑地向他求欢,不知怎的一时兴起,想着算是你情我愿,便将对方带回了自己的小屋。
可此刻箭在弦上,他才明白女色惑人一词并不是没有道理。
那紧窒的oue儿也不知是如何能吞下他的昂扬,仿佛要将他咬断了去似的绞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上下的动作甚是生疏,仿佛只是凭着直觉动作,时深时浅,无力时便停下来,却把他折磨得够呛,只有克制着自己不要早早射出来谢了威风,身上的ue道更加无法分去冲开。
人生间何有如此狼狈如此无能为力之时?男人刚毅的脸黑着,咬着牙愤愤地想,心里只想将这女人拆骨剥肉给吃得一干二净。
ru波上下晃动,丰满圆润地顶着两朵红樱,方才才被他好好疼爱到充血,红润更甚,此时含苞待放地坚硬着挺立,仿佛引诱他咬上去一般。
细腰扭动,unbu抬起坐下,狭窄的oue吞纳着晶亮的茎身,被撑到了极致一般连花瓣都被带入ue洞里去,司桐的动作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只知道这样做给她带来了莫大的欢乐。
她的小手撑在男子胸膛上,柔嫩的肌肤不安分地四处摸索,仿佛觉得不够般,竟然将手移到了两人交合处,按压上那颗脆弱的敏感珍珠,似是被更大的快感刺激了,忍不住shenyn起来,然后内里却是更加剧烈的收缩。
男子全身只有眼还能动作,偏偏,耳边还传来一片yn声浪语,声音又娇又魅,“嗯啊……好舒服……好大……撑得好满……嗯啊……”
细细的声音让脊骨一麻,刺激感几乎让roubng立刻要交待出去,额上布满了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