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砺的手指在娇嫩的小穴里绞动,时而分开撑开着蜜洞,时而合拢强势探入深处,同尽头的敏感软肉嬉戏玩弄。
虽然第一次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但仍旧是狭隘不已的小穴,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透过敏感难耐的小小甬道,透过里面每一处嫩肉的翻涌,经过无限放大后,传递给我。
他说着那样的话,手指退了出来,全然的空虚感取而代之,被暴露在空中的小穴有些发凉,周围到臀部是一片湿润冰凉。
“爹爹……难受……”,两腿发颤,身体却沉重地紧绷着,只能看着他带着水光靠近的手,无法动作。
“看……小穴里这么多水,贺儿要不要爹爹替你堵上?”
怔怔的看着夜明珠透蓝光芒中他的脸庞,如雕刻般的精美轮廓,每一笔都是上天的杰作。
剑眉斜斜上挑,本该冷冽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另一种我无法抗拒的诱惑。
犹如天一般敬仰的他,只能仰望着远远注视的他,此刻被我拉进了这红尘万帐的情欲纷飞。
他逃不出,我亦无法挣脱。
眼里的涩意浮动,终于眨了眨眼,将湿润掩去,我从来没有这般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爹爹要用什么堵?”
手用着力不着痕迹地撑起身子,他湿润的手划过我滚烫发红的脸,留下冰凉湿漉的晶亮水痕。
偏过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舌尖带来的味道有些怪,传入鼻尖的气息却只让心中的那团火焰飞涨。
微皱着眉看向他,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眼里的深黯,却只是寻常地轻声道,“有些咸……”
确实和爹爹的不一样,这是来自自己体内的东西……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看着他在一瞬间的微微发愣后终于恢复过来,将唇覆在我的唇上,轻咬着,吮吸着,呼吸交汇,唾液交溶,闭着的眼里是一片黑暗,却能清楚地在脑海中形成他此刻的模样。
我和爹爹的身体不知不觉互相越靠越近,他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肆意游走,衣衫松散开,仍带着湿润液体的手钻进单薄的纯白色衣帛,一手来回揉捏着左边发涨的娇乳,一手顺着腰背往下揉弄着臀瓣。
浑身的温度越升越高,手撑着身后的床,姿态似是想逃离却止不住更加靠近。
双腿仍是大开着,他的身躯挤在中间,下身的硕大异物凸起着,撑起他的衣裳,隔着布料在我的小腹上上下磨蹭着。
呼吸几乎被完全剥离,身体却仍在告诉思维这一切有多刺激。
“胡说,明明是甜的……”,他退离开,看着我带着泪花慌忙喘息的模样,眉眼里是清晰可见的喜悦。
身体的渴望和心中的难耐在两人紧靠时产生的滚烫温度下汹涌升起。
对我而言,也许丢盔弃甲,只要他的一个吻。
已足够,便已足够。
爹爹的手指轻轻来回地拧着胸前那小小的敏感乳尖儿,衣襟大开着,娇嫩的乳房被他从里面掏出,大大咧咧地袒露在外。
坚硬挺立的两朵红樱盛放在雪白浑圆的胸乳之上,在他的手中逐渐红艳十足。
他的眼那般专注,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寸寸地在他的目光中撩起火势。
“爹爹……乳尖……好痒……”,手无力地微微发颤,看着他难受地说出来自己的感受。
“爹爹不是正在帮你挠吗?”,眸子上抬从我的脸上滑过,他的手中力道似响应自己的话般更是加剧。
乳尖有些充血地发红发涨,但爹爹手中每一次的摩擦却又那样地舒服。
明明是减缓式的动作,却只让内心里的渴望逐渐升涨到了极致,他只碰那一处,便只有那一点酥酥痒痒传遍全身,带起惊天的空虚消磨着我的理智。
手的力道被身体这样难以自控的悸动磨得一干二净,身体终于无力地瘫软下,姿态羞耻地由着他的手在身上动作。
“爹爹……”,语间深深浅浅尽是凌乱。
胸前的短暂满足带来的是被一点点勾动起的更深烈的情欲渴求。
大开着的双腿将那处私密源泉暴露无遗,小腹甚至能感受那庞然大物相贴时带来的坚硬滚烫和那般惊人的重量大小。
唤醒的不只是脑海中的记忆,还有身体对那物什产生的熟悉感,更甚至,几乎记忆犹新。
他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爹爹……”
目光难以克制地在他下身之间的凸起处无法移开,眼里心里此时满满均是对那傲然巨物的期待。
“想要了?”,他低低笑了起来,手指拧着乳尖,大拇指重重地在上面滑过,摩擦出一阵快慰感。
“贺儿的两朵红梅开得真好看。”
被刺激地又是一颤,为什么真想把脸埋进枕头里。
他这是?
看着他起身的动作有些呆住,身体却遵着潜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袖一角,红着脸不能让他动作。
“爹爹去哪?”,皱着眉看着他,迷茫地问出声。
“傻贺儿,怎么紧张作甚?”,被我这般模样逗得制不住笑了一会,他才仔细地和我的目光对上,认真无比地柔声道,“不待脱了裤子,我拿何物来喂你下面这张嘴?”
“还是说,贺儿喜欢隔着衣物来?”,那巨物挑衅似的在我的小腹上戳动了一下。
剩下脑中经断掉的我,仰躺着,衣衫凌乱不堪,脸上一片潮红滚烫,看着褪去袭裤,自衣衫开合处顶出,傲然挺立的巨大阳物。
身体对它的感官,竟然仿佛犹在方才,下身的热流复燃出泛滥之势。
果然,我是真的,期待已久思念已久。
他将我的上身提起,身后垫着枕头,下身尖端泌着液体的肉棒,离我的脸庞越来越近。
“下次还耍不耍性子了?”,他却猛然将肉棒戳进柔软的娇乳上,乳房染上他的湿润液体,尖端挺立得更是厉害,圆润的乳肉却也被他弄成了形怪状。
“什……么……”,目光移不开,也没有半分动作,被眼前的光景和身体上的触感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脑子的经末梢都已经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