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笑道:“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好话哦,不过你这样的小妞到了乡下是不会怎么受欢迎的,人家喜欢的是腚大腰圆的,好生养能干活,你看你小腰这么细,先天资源不行,估计属于天生计划生育的一类。”
秦莹知道这厮在故意气自己,当下就反唇相讥道:“那你去找一个腚大腰圆的给我看看,干嘛死乞白赖的粘着我啊?”
秦朗笑着道;“我缠着你?有没有搞错?是你在追我吧?是谁在那里说;我受不了,快一点把我要了吧!”他学着秦莹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而且还娇滴滴的,好在这里就他们两个人,要不别人肯定会以为他一人妖。
两人的口角逐渐升级,秦莹在秦朗有根据的辩论下逐渐败下阵来,气得她在秦朗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道;“那是你故意的在我身上又揉又捏的,现在倒变成我在追你了。”
秦朗夸张的叫了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不是君子,你就是一流氓!”秦莹果断的给秦朗下了一结论。
秦朗笑着道:“你说像我这样的流氓放到外面去不知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你这么有正义感,干脆你舍身取义吧,牺牲你一个,造福千万人,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吗?你就从了我好不好?”
秦莹横了他一眼道:“那我多委屈啊!多少富家公子跟豪门阔少我都不屑一顾,跟着你这个小镇长我图什么?”
秦朗笑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一点牺牲精神都没有。我知道,在你这个官二代的眼里.我就是一农民,其实你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块盐碱地,有我这样的农民耕耘你这块盐碱地已经很不错了,大家谁也别嫌弃谁,各闭一只眼,凑合凑合得了!”
秦莹再也忍不住的格格笑了起.来,她指着秦朗的鼻子一字一句道:“你真不要脸!竟然把我比做了盐碱地,不过你这个农民还真的很称职的。”
秦朗是第一次到G城来,而G城又是南方的大都市,加上又是五一长假,也就想好好的玩一天,所以也就没急着赶回去,秦莹虽然跟秦朗斗斗嘴,可对他却真的不错,为了感谢秦朗治好了她外公的病,第二天就陪着秦朗去大商场买了两套衣服,按照她的说法,这是要帮助秦朗改变一下他的气质。
两人玩了一天,直到天快黑了才进一家海鲜城用餐,海鲜城是饮食一条街上最为高档的酒店,这一点从门口停泊的汽车上就能够看出。
两人下了车,把车交给保安以后就来到了海鲜城的大门前,一位长相甜美的迎宾小姐露出温柔的笑靥倒:“先生晚上好,小姐晚上好,请问有没有预定?”
秦朗摇了摇头,目光在迎宾小姐半露的大.腿上看了一眼,然后又不由自主在她旗袍的开叉处瞄了瞄,心里道;到底是开放的前沿阵地,这叉几乎都开到根了。
秦莹一直都在留意着秦朗的眼神,见了他那色色的眼光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秦朗这才收回目光,笑道:“没预订,你给安排下吧!”
迎宾小姐带着他们婷婷袅袅的走入大厅,秦朗的目光也就毫不迟疑的又落在人家挺翘的小屁屁上,这紧身旗袍穿起来很是xing感,秦朗还真有点嫉妒那些大城市里的人,就是不能吃,就看的一方面也够了本!
两人挑选了二楼一个临床的座位坐下,秦朗的目光追逐着这位性.感的迎宾小姐,直到她的倩影完全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秦莹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笑道:“看够了没有?腚大腰圆,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你怎么不跟上去?!”她虽然在笑着,但话语中带着那么一股怪怪的味道。
秦朗笑道:“我这仅仅是观赏,你看人家又是露小白兔又是露大.腿的,这样精心打扮出来就是给男人看的,我如果不看岂不是天大的损失?!再说也对不起她的精心打扮是不是?要不我不看她,你这样露给我看好了。你前天晚上的皮衣皮裙是够新潮的,但比起露的部分来就差远了。不过她也就是敢露,其他方面都不如你。”
秦莹红着脸,表面上虽然还装着一副生气的样子,但心里已经高兴起来了,在桌下踢了一脚就开始点菜了。
从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灯火辉煌的街景,G城是南方的大都市,繁华与喧嚣与内地的城市当然不可同日而语,秦朗忽然想到一句话,天地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出来看看还真能开拓自己的眼界。他早已立志要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现在一看才发现自己在这个时代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而自己要主政一方,单是从书本上看一点知识是远远不够的。
秦莹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好奇的道:“你在想什么?”
秦朗若有所思的道:“我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省部级的高官。”
秦莹格格笑道:“很容易啊,做个白日梦你就当上国家主席了!”随即又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那么热衷于名利和官位?其实官做得越大,人活得就越累,头顶的乌纱看似笼罩着光环,其实那是紧箍咒,会让你变得失去自我。”
秦朗笑着道;“你说的有一点道理,但人最需要的是自我满足,想要得到满足,就要一个平台来展示自己的抱负,在这个平台上得到了别人的尊重和肯定,自己也就获得了满足,而当官是最直接获得别人尊重的方式的平台,你官做得越大,也就有越多的人尊重,换句话来说,这心中的满足感是其他行业所换不来的。”
秦莹笑道:“这是你的虚荣心在作怪,就算你真的做了大官,可上面还是有人管着你,又怎么能够谈得上自由?一个人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满足感呢?”
秦朗笑着道;“你说的话也有点道理,但真正被乌纱所累的人,那是没本事的人,那是本来就不适合这个官位的人,我从书上看到过有那么一种人,他们在体制中可以如鱼得水,左右逢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上级都要巴结他,又怎么没有自由?”
秦莹一脸鄙视的道:“那是那些写书的人杜撰出来的,你却拿到现实中来卖弄,光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一个言过其实的人了,除了夸夸其谈以外,想要做出成绩是不可能的!还妄想上级来巴结你,亏你想得出来!”
秦朗嘿嘿的笑了几声道:“事在人为啊,我现在也就是想一想,如果连想都不敢想,那也太不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