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从门边看见刘姨把我被子和换下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心想完了,上面好
多精斑啊上了生理卫生课,已经懂了好多。连忙跑过去说:刘姨,我自己
洗吧。刘姨笑着说:小鬼头,才多大啊,还不好意思呢!我来吧,你快睡去。
我只有沮丧地退出卫生间,心想也许刘姨不注意呢?我就在门缝里偷看她,
刘姨穿着棉布做的睡衣,里面胸罩和平角短裤隐约可见,坐在小马扎上撅着屁股
给我撮衣服呢,八十年代洗衣机还很少,他家也有了,但人们总认为洗不干净,
撮过再放到洗衣机里洗。洗完衣服,她拿起被子泡时,突然看见了我遗精的痕迹,
我脸一下红了,却发现刘姨呆住了,拿着被子发愣,慢慢的把被子拿到脸上,深
深的嗅着。我当时第一感觉是刘姨是不知道什么东西,连忙跑到屋里睡了。
刘婕妤在我们县体委工作,由于是上海大城市来的,加上父亲是老教授,所
以从小受到很多文化熏陶,特长也很多,在体委带着象棋班,还兼着舞蹈班,所
以工作也很忙。每天早上做好我们俩的早饭,吃了就匆忙骑车去上班了,因为学
的是文科,我选理科,没办法辅导我,都是由着我自己学习,自己在外面忙着家
务。由于自己是在发育期,对女性的一切感到那么的好奇,加上只有我们两人在
家,我开始留意刘婕妤的举止,并把刘婕妤当成性幻想的对象。
刘婕妤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可由于自己保养得当,加上夫妻生活较少,显得
年轻许多,加上她心灵手巧,把内衣改成流线型,平角裤头改成三角的,勾勒出
曲线玲珑的身材,皮肤特别好,白白嫩嫩,一头披肩的长发,看上去最多30岁
左右。有时我一个人在家,会把她的内衣柜打开,乳罩裤头乃至月经带都成了我
把玩的爱物,留下我精子的足迹。但是她从不把门锁上,后来她说自己早已知道,
考虑我还是孩子不愿多说我,我估计她也许喜欢我这么做呢。
转眼半年过去了,刘敏回来过次暑假又匆匆赶回上海,给我的感觉变了很多
也洋气了许多。给我带回不少当时时髦的衣服,只是不再象从前那样上街时紧紧
拉着我的手了。又到了一个礼拜天,刘婕妤穿着蝙蝠衫和踩脚裤,一双乳白色的
高跟鞋,要我陪她去买菜。我俩到菜市场,由于要过中秋了,市场里人山人海,
她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臂,生怕和我走散,即使这样,因为她左挑右看的,我们还
是走散了。
这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是初中的同学蒋涛,他爸爸是工商局的副
局长,初中毕业后把他安排到工商局干协管员了,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包红塔
山,硬塞给我一根,我俩聊了起来,才聊没几句,突然鸡市那边喧哗了起来,我
就陪他一起。没想到刘婕妤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用
着猥琐的眼光看着她,旁边女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刘婕。刘婕妤的眼泪早已花
花的流了出来,我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也不问原因了,冲上去就是一
拳,把那男的打倒在地,转身给那女人一个耳光。
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体再好,到底还不是大人的对手,那男人起来打了我好几
下,老婆也上来撕我,刘婕妤只是象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着,我同学带着市场治
安队员过来,把两口子拷了起来,带到办公室痛打一顿,后来他说把人家的鸡也
没收了。我拽着刘婕妤转头就走了,半路才发现手臂不知被什么刮了一条口子,
血留不止。刘婕妤吓的赶紧把我带到医院,清洗了伤口,打了破抗,缝了有六七
针,嘴里直念叨:你妈妈来了,我怎么交代。
我说:没事,我跟她说骑车摔的,不就得了。回到家,刘婕妤叫我赶紧
到床上躺下,拿冰袋给我敷脸,到厨房煨汤给我喝。到了晚上,可能是伤口有点
感染,开始发烧了,有近四十度。刘婕妤架着我到医院,又挂了瓶青霉素。去的
时候我都不太清楚,回来时已经好多了,加上秋天的夜凉,冷风一吹,我清醒许
多。刘婕妤个子有1米65,我接近1米80了,她架着我,我的右手就吊在她
胸口荡来荡去,隔着秋衣明显感觉到她的乳房,又大又挺,我的小弟弟不禁硬了
起来。刘婕妤的脸也红了起来,我装做不知,嗅着她的体香,心旷神怡,真恨不
得永远这么走下去。
到家之后,把我放到床上,刘姨就转身给我倒水洗脚,从蝙蝠衫的领口正好
看见她那白皙诱人的乳沟,我的眼都直了,她和我说话我也没听见,刘姨一抬头,
见我的目光直直地瞪着她的胸部,登时脸上布满彩霞,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端起
脚盆跑了出去。我想她肯定生气了,自己也有点后怕。刘姨又拿了毛巾给我搽脸,
我靠在床头,她就坐在床边,为了解除刚才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问她,今天
在菜场怎么回事?她一听就哭了,犹豫的把过去的故事说了出来。原来卖鸡的中
年男子就是当年强奸她的那个小队长。旁边女人是他老婆,刘婕妤后来告了他丈
夫,蹲了十年牢。今天她想买只鸡和我过中秋节,没想到竟然碰见他,他老婆就
骂她贱货,勾引男人的婊子。其实这些话我当时正好听见了。我看刘婕妤的脸越
来越红,感觉不大对劲,拿手摸摸她的头,有点热。可能是今天遇到打击加上为
我的伤忙的满身汗再被风一吹,有点感冒,叫她拿颗药吃了。
刘婕妤坐在床边,我让她去睡她说:我去洗洗,你先睡吧。听着卫生间
撩人的水声,加上伤处的疼痛,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疼痛把我唤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