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东西硬起来的时候也千奇百怪:有的怒气冲冲地翘着,几乎贴近肚皮,但这样的阳物一般大不了;有的呈90°角,我喜欢将手自然地搭在上面,越粗大手越舒服;低于90°角的阳物,一般都是半软不硬的,也可以直接插入我的下面,但是只要一戴套,就立刻软下来。
潘哥的东东属于第二种类型,我最喜欢的类型。
我的右手像中风了一样,有点不听使唤了,可是依然穿过裤头与肌肉的缝隙,摸索着前进。终于我的手触到了潘哥的家伙,啊!好烫!我差点就叫出声来,本来想伸手捂嘴的,这才发现我的两只手都已经派上战场了。没有关系的,潘哥是喜欢我的,自己喜欢的人摸自己一下,他应该高兴才是呀!我自己不断地安慰自己。
我的樱桃小嘴张得好大,吞下这个大家伙也绰绰有余。我轻轻地握了一下它,真是肉感极了,真是充实极了!我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该放手时就要放手。
我面
红耳赤地收回双手,贪婪地闻着潘哥的坚挺的气息。
我轻轻地摇动了一下潘哥的坚实的臂膀,他没有醒。
“潘哥,醒醒,我来了!”我加大了力度。
潘哥揉了揉眼睛,“谁呀,真他妈的讨厌!”
他看到我站到他面前,“我操!”潘哥发现自己又一柱擎天了,有点不好意思,随即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我,“雪纯,我想死你了!”他不停地吻着我的嘴唇,舌头拼命地往我的樱桃小口里钻。
他的阳物顶着我的娇躯,我一下子就意乱神迷了,我搂住了潘哥,也不管大夏天热不热的了。他身上的汗味真好闻,很乡土,很粗野。
潘哥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雪纯,我真想这么搂着你,永远不放手。要是能和你上床,真是太幸福的事情了。”
“今天晚上吧!”我迷迷糊糊地说道,我的手抓着潘哥结实的屁股。
“啊?真的吗?”潘哥用力地搂着我,我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恨不得一下子瘫痪在他怀中,就这么让他抱过春夏秋冬。
“嗯!就今天晚上!”我太喜欢潘哥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
那是我第一次偷摸男人的阳物,很刺激,男人的那东西我摸多了去了,但是只有偷摸潘哥那一次最令我刺激。那时候的我真是有色心,色胆却很小。要是放在现在,我直接就会脱掉他的裤子,一顿乱摸,再来一次美美的吹箫,爽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