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哭,你高中的时候跟晓光说过十句话吗,吃过一顿饭吗,一起逛过街吗?这里最有资格哭的人是我,是雪纯,而不是你。哦,随即我明白了,新娘的眼泪是幸福的眼泪,因
为晓光的确是一个很靠谱的男人。
我背过身子去,强作欢颜,极力地控制着呼之欲出的眼泪。
晓光敬酒的时候,他正向我走来,我慌张了,我实在是不敢面对他的眼神,我跑上小舞台,拿起麦克风,“我是晓光的哥们,今天是他的婚礼,我想为这对新人唱一首歌,祝你们白头偕老。”
随即,我唱起了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我的歌声赢得了全场的掌声,这一点都不奇怪,那歌声是我用生命唱出来的,一曲结束,我双腿颤抖,几乎挪不动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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